极夜澜庭外。

一群人正围着什么议论纷纷。

“这是谁啊太惨了,有没有家属啊……”

“看这样子年纪轻轻的,怎么没人管啊……”

“再不送医院怕是就要死了,出了这么多血……”

保安乌泱泱来了许多,拿出手机正在报警和叫救护车。

刚才外面溜达回来的苗诗诗看到这一幕,不免十分好奇。

她好不容易扒开一条缝,从围观人群中挤进去。

伸头一看,地上赫然是一个血人模样的男人,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只有胸口不时的起伏,才让人知道,他还没死。

苗诗诗觉得这个人有一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可又说不上来名字。

“喂,你醒醒啊,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你不会是要死了吧?”

她蹲在男人身边,带着满心的疑惑问道。

突然,男人一只血手死死攥住她的袖子。

“救,救救我……!”

苗诗诗被吓了一跳,而男人的手很快松开,眼睛合上再也没睁开。

苗诗诗拧起眉头,一看男人嘴唇乌青,皮肤也呈现奇怪的灰色,脖子外侧还有一些紫色斑块。

她立刻瞪大了眼睛,“这是……中毒了啊!”

“小姑娘,你是医生?”

“那你快救救她吧,他伤的这么重,等救护车来了说不定就没命了!”

旁边围观的人都十分可惜地劝说道。

情况紧急,苗诗诗也顾不上多想,就从兜里拿出从毒宗带出来的解毒药。

“你这毒,发作时十分凶险,十分钟得不到解药,人就没治了。”

“不过多亏你命好遇到了我,这种毒,我也曾经见过,但在城市里,怎么会有人给你下这样的毒呢?”

她一边说着边掰开男人的嘴,把一颗珍贵的蓝色药丸塞了进去。

“谁有水啊?”

旁边立刻有人递来一瓶水,大家都大气不喘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五分钟后,男人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苗诗诗更加觉得他眼熟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认识你。”

男人虚弱地张开嘴,说得却是:“谢谢……”

人群顿时爆发一阵欢呼,“太好了!救活了!”

“小姑娘,你真的太了不起了,你是中医吧?刚才给他吃的是什么药啊那么神奇,一下就把他救活了!”

人群还在问东问西,这时救护车已经来了,保安七手八脚地想要把男人抬上救护车。

男人却说什么都不肯,“不,我不去,我在这里没有亲人,住院治病的钱,我付不起。”

苗诗诗拧眉,越看他越是眼熟,自己真的在哪见过!

于是她拿出了手机,偷摸拍下了男人的照片,发给了苏念雪。

可是等了几分钟,都没收到苏念雪的回音。

她忍不住了,对男人说道:“喂,你跟我回去吧。”

几分钟后,苗诗诗吭哧吭哧地扶着男人,一路走到了苏念雪别墅门口。

“这么华丽的地方,是你家吗?我,我身上太脏,还是不进去的好。”

男人身体忽然僵硬地站住,说什么都不肯进去。..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是我的解药吊着你的命你才没死,你又不去医院,难道真想死在街头?”

苗诗诗瞪了他一眼,“我要不是看你有点眼熟,才懒得管你闲事呢,你以为姑奶奶我是个烂好人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进去,不要就自己走。”

两人正在门口僵持,陆以霆却在隔壁的楼上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和罗岚来到两人面前,眉峰低垂,沉冷地问道:

“怎么回事?”

“陆先生,你来的正好,这男的中了毒,倒在小区门口,被人发现了,是我救了他,但他死活不去医院,说什么没钱……”

苗诗诗撇撇嘴,“其实我也不是想给你们添麻烦,但你们不觉得他眼熟?”

陆以霆蹙着眉头,仔细看了下男人。

“你……”

他一眼认出了他来,他就是庄澜!

但与此同时,一种危机感也在陆以霆心头浮现。

庄澜是毒宗弟子,也是之前姜凌在毒宗小木屋里照顾了许久的。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身中剧毒?又刚好倒在小区门口,一切都那么可疑。

庄澜的真正身份是什么,还没人知道。

但只要跟姜凌有关的,他都必须慎重。

“陆先生,你认识他吗?”

陆以霆摇摇头,“不认识,不过他受这么重的伤,我也不会见死不救,把他带到我的别墅去吧。”

他一个手势,罗岚立刻会意,把庄澜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立刻带回陆以霆的别墅里。

苗诗诗跟在后面叫道:“陆先生,可是阿梨还没见过他呢,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陆以霆回过头,用一个万般凌厉的眼神,让苗诗诗弱弱地闭了嘴。

“从今天起,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提到阿梨这样的字眼。我们已经不是毒宗的人了。”

那股气势万钧的威压,几乎要压得苗诗诗透不过起来。

她虽然不解,却还是点头答应了:“好,我知道了……”

“今天给你放一天假,出去玩吧,晚上十二点前都不要回来这里了。”陆以霆又说道。

苗诗诗立刻不答应了,“陆先生,我可不是你的佣人!你无法命令我!

我只服阿梨一个人!而且她早上让我去沈家帮她打探的……”

“那你就去沈家!”陆以霆冷声说着,声音很低却迸发出十足的威力。

苗诗诗翻了个白眼,“怪人一个,阿梨为什么会喜欢你,真搞不懂!”

而在陆以霆的别墅里,庄澜一进门,就被几个保镖警惕地围住。

“陆少,要怎么处理他?是先治好他的伤还是……”罗岚在旁低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陆以霆眯了眯眼睛,直接开始了审问。

庄澜十分虚弱地张了张嘴,“我叫庄澜,是从笼县被人带过来的,可是她,给我下了毒……”

陆以霆立刻直起身子,“谁给你下的毒?”

庄澜却有些抗拒,似乎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让他十分顾虑。

“这位先生,如果你不想救我,我也不会求你,你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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