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病了?

还奄奄一息?

为什么这件事没有人通知他?

秦越太子的容颜紧紧的绷着,眸中都宛若带着滔天怒火,盛怒之下,让他俊逸的脸庞都近乎铁青。

董御风那混账,是怎么照顾清平的?为何会让她病了?

“陛下,”秦越太子忍下了心头的怒火,抬头望向君逸风,“我妹清平,在你大凤朝受了无数委屈,如今更是重病在床,还请陛下给我一个交代!”

“好!”

君逸风的脸色亦是难看,两国相交的时候,居然让秦越国的公主在这大凤朝受到了委屈,他怎么都不可能坐视不管!

“秦越太子,你大可放心,这次朕一定要为你做主!”

“多谢陛下。”

秦越的拳头都握的咯咯作响,一想到有人居然将清平欺辱到这种程度,他的怒火便翻涌而出。

难怪这么晚了,南烟还没有应约前来,必然是她也收到了清平重病的消息,顾不得这次晚宴。

既然如此,那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算让人知道清平也在大凤朝又如何?就算他光明正大的去找南烟又何妨!

他决不允许有人再欺辱她们!

南陵更是恼怒不已,他好不容易想趁这次赴宴,让自家女儿成为那秦越太子妃。

没想到居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去欺辱清平公主。

那也是她能欺负的?

“陛下,依臣提议,理应陛下派人随着秦越太子一同前往,为清平公主撑腰,力促两国联姻。”

他上前两步,恭声道。

“好,那这件事,朕就交给南相与太师前去处理!”君逸风沉声道,眼里闪过一道寒芒,“任何破坏两国交际之人,统统给朕拿下!”

以前的秦越国,也许君逸风还不放在眼里,可现在不行。

当初秦越国的先帝沉迷于声色犬马,无心国事,致使民不聊生,那时的太子因为劝诫先帝,导致先帝一怒之下废了太子,且将太子一家都圈禁在太子府内。

他们整整被圈禁了十几年,直至十几年后,先帝暴毙在女人的床上,那些大臣才去了废太子府,将他迎出称帝。

那几年的秦越国,已经国库空虚,兵马虚弱,边境战事连连,民众苦不堪言。

就连附近的一些小国,都能随便的爬在秦越国的头上。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前两年。

两年前,秦越国也不知道得到了谁的帮忙,先是兵马的实力发生了天囊之别,那些荒芜的地也开始耕种。

无数的矿山,药山,全都浮现在了世人的眼里,一瞬间那秦越国成为了富饶之地。

本来欺负秦越国的小国,全都在一夜间被吞并,便连妄想吞灭秦越国的大国,最后要么登门道歉,要么就被秦越一统。

否则,君逸风也不会对秦越的联姻如此上心。

如今听到清平公主在大凤朝受了委屈,君逸风怎么还能坐视不管?

就算做做样子,也必须让秦越太子知道他们大凤朝的态度。

柳月烟的脑子还是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她到如今还没有回过神来,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直到身旁传来质问的声音:“柳月烟,你传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真有人会对清平公主说这种话?”

柳月烟还没有说话,一旁就传来南云柔浅柔的声音。

“我相信月烟,虽然这些天我与月烟有了矛盾,但是,她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信!”

她言辞坚定,眉宇间内却带着悲愤:“只是我没想到,有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像那种勾搭其他人夫婿的人,就是该死!”

没错,南烟就是该死,就和她那娘亲一样,总想抢别人的男人!

唐隐也是如此,父亲都不喜欢她了,她还霸占着不放,就是不肯离开南府,也不愿流掉腹中的胎儿。

不然她也不会有这种下场。

柳月烟错愕的目光转向了南云柔,她的心思有些复杂。

得知南云柔与她的表妹密谋给她下药,她是恼怒,愤恨,恨不得将南云柔碎尸万段!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南云柔这一刻居然会信她?

只要是她说出的话,她就会相信是真的?

柳月烟的思绪有些复杂,可惜,这些话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说过,只是她辩解的话刚到了口边,又被南云柔打断了。

“陛下,既然秦越太子离去了,那臣女也先告退了。”

南云柔弯腰行了个礼,便匆忙离开。

随着南云柔的离去,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告辞,毕竟他们也想知道,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到底是谁?

此刻。

天华楼内。

南烟刚走进房内,望见的便是脸色苍白的清平公主。

清平公主虚弱的靠在床头,她轻轻的闭着双眼,那柔美的脸庞在月光下越显苍白,病如西子。

许是察觉到房门被推了开来,清平公主这才睁开了眼,望向了从门外走进的南烟。

她欣喜的想要爬起身,却虚弱到浑身无力,只能软软的靠在床榻上。

“南烟,你怎么来了?御风也真是的,我让他别把我生病的事情告诉你。”

“不是董御风告诉我的。”

是全京城都知道了。

当然,为了不让清平公主动怒,她还是忍下了这句话,走到了她的床边:“之前你的身体不是好了许多么?为何又病了?”

清平公主苦笑着道:“我只是感染了些风寒,无碍,如果是之前,一个风寒可能会要了我的命,但现在不会了。”

当初父皇被圈禁的时候,正好是她刚出生的日子,那些日子里母后奶水不足,连个奶娘都没有,她整日里吃不饱穿不暖。

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身体却极差,不但无法受孕,甚至一个风寒之症,都能要了她的命。

也正是因此,父皇母后,以至于皇兄才格外的宠她,生怕她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南烟皱了皱眉头:“我还是不该让你来。”

本来她是没打算让清平公主前来,谁知清平公主不放心任何人,非要亲自过来,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病了。

“是母后让我来的,”清平公主笑了笑,“没有你的话,没有秦越国的今天,而且你还救了我的命,我要是不来,都愧对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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