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倒是让南陵收了手,愤愤的道:“你现在就去秦家把银子全都给我要回来,那都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拿给秦家?”

是的,从始至终,南陵也不觉得秦怡贪了唐隐的银子有何错。

他愤怒是在与,秦怡拿走了他南家的东西送给了秦家,甚至还把他隐瞒在鼓里。

亏他这些年如此感激秦家,原来到头来,秦家拿来孝敬他的,本来就是他的东西。

“而且,如果秦家不给这趣÷阁银子,你也不用回来了。”他恶狠狠的道。

一个偷了他的家当,又人尽可夫的贱人,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宠了她这么多年!

秦怡被打的浑身都在疼,却还是固执的道。

“我娘家不可能不把银子还给我。”

当初她得知唐隐隐藏的那些财富之后,全都转移给了秦家,那是因为她心里始终认定,娘家不可能抛弃她,但南陵会放弃她!

而且,当时兄长也是感激涕零的跪在地上向她发誓,说是这些财富只是替她保管,日后她若需要,一定会还给她。

所以,现在南家遭遇困境,兄长不可能不管她!

说完这话,秦怡忍着浑身的剧痛,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南月儿亦是松了口气,既然娘亲这么说了,那肯定没有问题。

只要舅舅把银子还了,南家这次的危机必定能够安然度过。

“爹,你放心吧,娘亲之所以敢把这些交给秦家,肯定是信得过秦家的为人,至于这些年花销掉的那些银子……”

南月儿顿了顿,唇角勾起了笑容。

“你别忘了,我也是唐隐的女儿,理应有我的一份,哪有她全部占据的道理?”

南陵的眸光一闪。

是啊,月儿也是唐隐生的。

那如果南烟死了……

是不是这趣÷阁银子就全都是他南家的了?

这一刻,南陵的心猛地跳动了起来,紧张的握着拳头,他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没错,南烟一死,唐隐留给南烟的这些银钱,全都归于月儿所有,彼时,他身为月儿的父亲,同样顺理成章的拿了所有的银子!

“若是你娘这次能把家产全部拿回来,那我就原谅她所有的过错,”南陵阴恻恻的道,“不然,我何止把她赶出家门,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他向来视财如命,不然也不会娶了容貌被毁的唐隐,在榨干唐隐的价值后,就立刻抛弃了她!

当初她能抛弃唐隐,也能为了钱财,打死秦怡!

女人对他来说,远远不如财富更重要!

想到这里,南陵深呼吸了一口气,看了眼秦怡离开的方向,转身回到了被人砸掉的大堂内,安静的坐下来等秦怡回来。

在他入座之后,便张口吩咐丫鬟上茶。

久久的都没等来丫鬟,他这才想起,那些丫鬟都抛下南家逃走了。

这让他神情怨怒:“等我-日后重新得势,我会让那些背弃我的人付出惨痛代价,尤其是南烟!我没有这种不孝的女儿,她就该死!”

“连带着那两个小野种,也全都该死!”

没关系,这一天来的不会太晚。

只要等他拿回了属于他的银子,他就能买通杀手,杀了南烟母女!

与此同时。

秦怡满身狼狈的走到了秦家的门前。

在她的臆想之中,自家兄长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肯定会心疼的冲上来,先是不停的安抚她,再把她接入府中狠狠饱餐一顿。

毕竟南家值钱的家当都被人搬走了,那些银钱更没有留下,她已经吃了好几天粗粮了,都瘦了整整一圈。

整理了下着装,秦怡高傲的扬起了下巴,步上了台阶。

守在秦家门口的护院这几日同样如惊弓之鸟,再望见那披头散发,身形狼狈的秦怡之后,立刻把她当成了那些来要债的人,急忙拔出了武器。

“站住!”护院厉声呵斥道,“这里是秦家,你如果要债就去找南相南陵,哦不对,他已经不是丞相了,我秦家没有你要的东西!”

秦怡被吓得后退了几步,愣愣的望着护院。

她的脑子嗡嗡作响,脑海里都一片空白。

这……什么意思?

这群人将她也当成那些来要钱的?

等等,他说让她去找南家要债是什么意思?

秦怡捋了下额前的头发,露出了那张鼻青脸肿的脸。

“你看清楚了,我是秦怡,我要见大哥,你现在立刻通知大哥!”

秦怡?

护院面面相觑,再次把目光落在了秦怡的身上。

虽说秦怡现在鼻青脸肿,看不清她的模样,可那声音,确实是秦家出嫁的大小姐没错。

一听到秦怡的身份,护院更不可能让她进去了。

直接动手,砰的一脚将秦怡从台阶上踹了下去。

秦怡还没反应过来,便滚下了台阶,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她都有些摔懵了,片刻后,才错愕而愤怒的道。

“我真的是秦怡!南家的夫人秦怡!”护院相视一眼,说道:“老爷说了,南家的任何人来见他,他都不见,让我们直接轰出去!”

南家的任何人来见他,他都不见——

秦怡的身子僵硬如石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两个护院。

她浑身都在发颤,声嘶力竭的道。

“你们说谎,兄长不可能不见我,你们是在欺骗我!”

兄长怎么可能不见她,一定是这些人在欺骗她。

当初兄长答应过她,只要她需要,这趣÷阁钱一定会全部还给她。

他明明答应过她的啊。

惊慌,愤怒,绝望!

让秦怡不知何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力的向着那两名护院狠狠的撞了过去。

护院猝不及防之下,被撞的摔进了门槛,后脑勺猛地磕在了地上。

可惜,更多的人从四面八方围绕而来,不等秦怡反应过来,便架住了她的身体狠狠的摔了出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秦怡,我秦谋仁有今日,全都是靠我自己的实力,”中年男人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冷漠的俯视着秦怡,“你自己抢走了唐隐的遗产,却陷害我,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自己送上门来!”

“念你是初犯,我不伤你性命,立刻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许踏入我秦家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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