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纵然因为上次的事情,对南烟改观了很多。

可他却没有想到,南烟在小世子的心里,占据着如此大的分量。

甚至比王爷还要重要。

“那若是有朝一日,南烟姑娘真的是在利用小世子呢?”

夜风迟疑了半响,出声问道。

君小墨摇头道:“不会的,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会利用我,就南姨不会。”

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会利用我,唯独南姨不会——

不远处。

南云柔的手指狠狠的掐入了掌心,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一张容颜近乎扭曲,眼里充斥着疯狂。

她本来是想来找君小墨,以母亲的身份安抚一下她,谁知道让她听见了君小墨的这番话。

果然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她养了他整整五年,在他心里,却还不如南烟那个贱人!

因狠狠的目光扫了眼君小墨,她转身离去了。

一回到房内,南云柔气的便将桌上的瓷器全都扫落在地,因为动作过大,她背上的伤口又再次撕-裂了开来,疼的她倒抽了口凉气。M..

“贱人,南烟这该死的贱人!”

本来该为君绝尘生下孩子的人就应该是她南云柔。

如此那次,南烟没想着从她的身边逃走,南烟也不会遇见君绝尘,彼时遇见君绝尘的人肯定是她。

换成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能生下君绝尘的孩子。

所以这一切,都怪南烟!

就在南云柔面容扭曲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通传声。

“云柔姑娘,南家来人了,说是要见云柔姑娘。”

这几日,南家也时常派人来找南云柔,但每次都被太妃给挡住了。

太妃不想再没有解决掉南家的危难之前,让南云柔去操心南家的这些操心事。

可她不知道的是,南云柔早就知道了南家的变故,而她,从来都没有想要管过南家!

是以,听到婢女的禀报,南云柔的眼眸越发冷沉。

“南家的人怎么又来了?太妃不是让人挡住南家之人了吗?”

可毕竟婢女已经来禀报她了,她就算做做样子,也得见南家之人。

所以,她铁青着一张脸色,说道:“让她进来吧。”

“是。”

婢女领命退了下去。

院子外,秦怡忐忑不安的在等着禀报。

这些天,秦怡被南陵时常殴打,还有无数追债的人堵在门口,她无数次想要求见南云柔,都被太妃以南云柔身体抱恙给拒绝了。

这次她好不容易买通关系,这才让人禀报到南云柔面前。

只要见到自己的女儿,女儿不会不管她的。

就在秦怡忐忑之际,王府的婢女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回禀道:“南夫人,云柔姑娘让你进去。”

秦怡的眼里闪过一道欣喜,欢欣雀跃的道:“我就知道我的女儿不会不管我,不像南烟那种没良心的,南家养了她这么多年,她还能这么忘恩负义。”

还是她秦怡生的女儿更有良心,唐隐生的那种小贱人眼里就只有银子,哪能比的上她的女儿?

许是终于能见到南云柔,秦怡神色大好,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容颜就跟着婢女走进了院内。

此刻,厢房之内,南云柔面容难看的坐在红木椅上,她连红玉递来的茶水都看没有看一眼,眼底透着森寒。

不消片刻,秦怡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让南云柔的表情都是一愣。

怎么短短时间没见,秦怡就变成了如此模样?

她急忙站了起来,向着秦怡走了过去。

“娘,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谁打的?”

秦怡的目光闪了闪:“还不是南烟那小贱人,她找了一堆人诬陷我,你父亲信以为真,便如此待我。”

南云柔紧紧的皱着眉头,又是南烟。

这南烟和君小墨不愧是母子,两个人都是这般的忘恩负义!

硬生生的忍下了心头的怒火,南云柔对着一旁的红玉使了个眼色:“你去门外看着,别让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间。”

红玉弯腰行礼:“是,姑娘。”

随后便踏步走出了房里,将房门也给关上了。

“云柔,你这一次一定要给娘亲做主啊,”秦怡哭丧着一张脸,“你爹现在丞相的位子也丢了,每天都有很多人上门要债,可强盗行径的人明明是你舅舅,我们相府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为什么他们要把债都算到相府的头上?”

到现在秦怡也不明白,抢走那些人家当的人是秦家。

为何那群人却全都堵截在相府门前?

事实上,秦怡当然不知道,纵然秦家的行为是她默许的,但秦家在强娶豪夺的时候,把她也出卖了,用的就是相府的名义。

那群人现在当然是要找南家算账。

南云柔脸色难看:“舅舅怎么说?让他把银子全都吐出来啊。”

秦怡泪流满面:“你舅舅不肯把我给他的那些银子还回来,我找上门之后,他还派人把我打出来了,你爹现在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我身上,每次对我拳打脚踢,你觉得这些能怪我吗?”

“要不是唐隐偏心,要把所有的家当都给南烟当嫁妆,我也不至于做下如此瞒天过海的事情来,明明月儿也喊了她几年的娘,就因为月儿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所以她就这般偏心?”

哪怕唐隐病重的时候察觉到了什么,但那几年的陪伴难道是假的吗?

就算养条狗,也得有感情吧?

她也不求唐隐把家财全都给月儿,至少也得给个一半吧?凭什么都留给南烟当嫁妆?

秦怡越想越愤愤不平,正因为唐隐的这个决定,才让她选择瞒天过海,把唐隐手里的财产都偷来给秦家保管。

“还有你那舅舅,也不是个好东西,以前明明说过只是替我保管,只要我需要,随时都能还给我,不然你觉得我会放心给他?”

“我把唐隐的家财给他,还不是怕以后南烟来抢这些家当?结果他居然如此忘恩负义!”

听着秦怡喋喋不休的声音,南云柔也不觉有些头疼,紧紧的皱着眉头。

“你最大的错,就是不该把这些事隐瞒着父亲,不然的话也不会有现在。”

秦怡的脸色变了变:“我瞒着他的事情,你们不也是知道的吗?之前你和月儿都没有阻止过我,为何现在却说这般的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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