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位皇子仗着自己身份尊贵,强行逼迫神医谷先替他看病,最后他不仅被神医谷扫地出门,就连他的父亲都逼着他来道歉!

毕竟谁都有生病的时候。

谁能保证你以后不会求到神医谷的头上,所以直到至今,都无法敢违背神医谷的规矩。

为此,这群人才会如此疯狂!只希望能尽快赶到神医谷之人面前,若是晚了,肯定又轮不到他们了。

皇宫。

自从那日朝中大臣全都在逼迫君逸风处置镇国将军之后,君逸风便假装抱恙在身,连早朝都推了。

即便如此,以尚书为首的那群大臣,也全都没有放过他。

他们每日都会来御书房外跪着,刮风下雨都没有退缩过。

这让君逸风更为烦不胜烦,气的他将御书房内的瓷器尽都扫落在地,冷声道:“他们既然喜欢跪,就天天让他们跪!”

他还没有窝囊到被一群老不死的威胁。

就在君逸风龙颜大怒之时,一道急匆匆的声音从御书房外传来。

“陛下,寒衣公主前来求见。”

那一刻,君逸风的脸色瞬间冷沉,他紧握着拳头,眼里闪过冷芒。

可他终究还是压下了所有的情绪,低沉着声音道:“让她进来。”

无论如何,万兽国如今的地位摆在那,他不能将寒衣公主拒之门外。

在侍卫告退之后,很快那一袭雪色长裙的寒衣公主便走了进来。

这寒衣公主长相秀美,仙气飘飘,她眉宇清冷,就仿佛降落尘世的仙子,不染尘埃。

只是她刚走进御书房,就开门见山的道:“陛下,看来我给你的传信你没有收到,云柔姑娘现在是我万兽国的贵宾,我已经写信给了父皇,让父皇收她为义女,往后她便是我们万兽国的人。”

“你要动南家的人,是不是需要经过我万兽国的同意?”

君绝尘的脸色一黑:“南家动了大凤朝的子民,朕身为一国之帝,难道连护着子民的资格都没有?”

“是那些人诬陷在先,南陵并未做错任何事情,”寒衣公主淡淡的道,“所以,我希望陛下即刻释放南陵,另宣告天下人,南陵无罪,有错的是那些诬陷他的人!”

他不信,不信南云柔那般善良的人,她的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来。

说到底,还是南烟陷害南家。

像她这种连自己的亲爹亲妹都能下手的人,才是真正的罪该万死!

君逸风的呼吸此起彼伏,一张俊逸的容颜铁青无色:“若是朕不答应呢?”

寒衣公主讥讽的一笑:“那我万兽国的兵马,只能兵临城下,届时你们大凤朝民不聊生,全都是你的错。”

砰!

君逸风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桌上,他的额角青筋暴跳,死死的捏紧掌心。

“你为了一个南家,不惜想要两国交战?”

他咬牙切齿,恨恨的盯着寒衣。

寒衣冷笑着勾唇:“是你做错了选择,也是你害的两国交战!”

君逸风沉痛的闭上了眼,紧握着的拳头都在发颤。

他像是被万箭穿心,心撕-裂般的疼。

如果他不同意,便会两国交战,民不聊生。

若是同意了……

南家会更有恃无恐,那些百姓们往后更会在水深火热之中!

一股怒焰燃烧在君逸风的心上,就在君逸风思考着对策的时候,一声嗤笑声从御书房外传来。

“万兽国的人,什么时候这般欺人太甚了?”

这声音让君逸风一怔,缓缓的睁开了眼,向着御书房外望去。

刹那间,一道熟悉的身影赫然映在了他的眼瞳之内。

秦越太子一身藏青色的长袍,从御书房外走了进来。

他容颜俊朗,唇角带着笑容,那双眸子里却蕴含着凉薄,冷冷的从寒衣公主的身上掠过。

寒衣公主没想到秦越太子会出现,她先是愣了一下,皱起了眉头,厌恶的道:“你为了追我都跑来了大凤朝了,我劝你歇了这份心思,我永远也不可能看上你。”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秦越太子肯定是知道她来了大凤朝,这才特意追着她过来。

以前他都几次前来万兽国,就是为了找她!现在他竟然都跟来了大凤朝。

难道她以前话说的不够清楚?他还不肯放弃?

“行了,”秦越不耐烦的道,“别以为我和万兽国那群没脑子的人一样,看到你就走不动路,你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喜欢你?”

寒衣公主冷冷的笑道:“别人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是你每次都在我面前欲擒故纵,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不过是觉得如此做便能吸引我的注目,真是可笑,你若是喜欢便直接说出来,也许我还会高看你几分,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着实让人恶心!”

秦越太子:“……”

说来也是可笑。

当初他确实去过万兽国几次,但每一次都是因为替南烟办事。

结果,偏偏他那几次都巧遇了寒衣公主。

其实换成其他人,也不会想太多,但寒衣公主在万兽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向来高傲的不可一世。

从那之后,她便认定了他是故意与她巧遇,任凭他如何解释都无用。

久而久之,他就懒得解释,只是看到寒衣公主便离开。

而他以为如此,寒衣公主便会知道自己误会了,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认为他是在欲情故纵!

秦越太子的脸色一整青一阵白,眼里都带着哀怨。

要不是为了替南烟办事,也不至于惹上如此自恋高傲的女人,甚至甩都甩不掉。

“行了,”寒衣公主厌恶的道,“你也不必多言,我不会更改初衷,所以你还是走吧,别来纠缠我。”

“咳。”

君逸风看到秦越太子窘迫的模样,没忍住咳了一声,尴尬的道:“寒衣公主,朕想你是误会了,秦越太子来了已经有一月有余,并非是为你而来。”

这话让寒衣公主的容颜一僵,心头升起了一股怒火。

君逸风这意思是自己误会了秦越太子?

她寒衣从非自恋之人,若非有十分把握,她岂会如此说?

“既然秦越太子并非为我而来,如今为何得知我来了御书房,也便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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