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媛媛被打的喷出了一口鲜血,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南云柔。

“等南烟回来,她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南云柔笑了:“南烟已经死了,凝心阁的人都承认了这件事,你还指望那贱人能回来?”

“不过真的是人贱有天收,南烟那贱人作恶多端,才会引来如此下场,你们若是再违背我,下场和她无异!”

傅媛媛睁着血红的眸子,咬紧牙关:“真正作恶多端的人,是你!”

“闭嘴!”南云柔怒声喝道,“我出生的时候,娘亲就找人为我算过命,我是真正的天之骄女,反抗我的便是与天为敌。”

“所以,南烟的下场,是命中注定的!”

当年她刚出生之时,便有人算过命。

南家有女,为天之骄女,纵路途坎特,却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荣登那至高无上之位。

这说的人,不就是她吗?

她一路遇到了这么多的危险,却每次都能活了下来。

甚至现在还成为了摄政王妃。

那天之骄女岂不也是她?

南烟和她这种天之骄女作对,能有什么好下场?这群帮着南烟的人,同样该死!

南云柔的眼里都带着阴狠:“给我继续打,狠狠的打!只要留一口气再就行,我要让这群人看着,我是如何宠冠一生!”

长棍用力的落下。

傅媛媛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她疼的连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他姑娘转过了头,谁也不忍去看着残忍的一幕。

“另外,我找你们来,是有另外的事情,”南云柔勾了勾唇角,淡定的入座,“你们的父亲都已经锒铛入狱,那我身为大凤朝的摄政王妃,理应替你们注重一下婚姻大事。”

“这样吧,我最近替你们选了一些夫君,你们先看一下他们的画像。”

随后,便有人呈上了画像。

那画像上的男子,都奇丑无比。

有的是乞丐,有的是瘸子,还有的是独眼,更有的是盗匪头子,烧杀抢掠无所不为。

每一个,都让人心惊胆跳。

“不,我不要嫁!”

其中一个姑娘被惊得连连后退,面容都露出惊恐绝望。

南云柔冷笑道:“你们这种贱人,配这些人还埋没了他们的身份,他们都没有嫌弃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嫌弃他们?”

“按我说,你们连乞丐盗匪都不配,是我良心好,不忍你们孤独终老,这才替你们择婿,你们也别想着找柳月烟求救。”

“柳月烟只是有个当太师的爹而已,一个太师还大的过摄政王府?我也替她择了夫婿,改日她会和你们一起出嫁。”

柳月烟以为自己不来,就能逃得过不成?

她做梦吧。

和南烟那种恶人同流合污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那名姑娘眼里的惊恐化为了愤怒,声嘶力竭的怒喝道。

“南云柔,你恶事做尽,不怕自己不得好死?”

南云柔哈哈大笑了两声:“我说过我是天之骄女,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有上苍给我撑腰,你们和我作对的人,才会不得好死!”

“南烟就是最好的下场!”

一想到这些天来,南烟处处和她为敌,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纵然现在她贵为摄政王妃又如何?君绝尘已经死了啊。

她到死都得不到君绝尘了。

要不是有南烟在,当初给君绝尘解药的人就会是她,怀上孩子的人,也将是她!

没错,全是南烟的错。

六年前的那晚,南烟在捡到被下药的君绝尘,就该回来通知她,让她用身子救君绝尘。

而不是自己自私到怀了君绝尘的孩子。

南烟本来就应该处处让着她,依着她,凭什么这么好的事情不通知她?

她抢走君小墨,本来就是南烟欠了她的债,南烟有什么资格怨恨她?

“把她们全部拖下去,在成亲之前,不许再踏出家门一步。”

南云柔挥了挥手,阴冷的视线从这群姑娘的身上掠过,随后转身,走回了房内。

这些姑娘都瘫软在地,面容上写满了绝望。

也许是南云柔离开了,那些侍卫也没有继续打傅媛媛,反而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些姑娘们。

“为什么?”她哭着倒在地上,绝望的道,“为什么陛下要让这种人成为摄政王妃?”

这些,明明都该是南烟母子的啊。

她受了这么多的罪,到头来,连她儿子的位子,都被南云柔给抢走了……

傅媛媛闭上了眼。

她的后背一阵阵的刺痛。

鲜血也染红了她的衣裙。

“南烟并不在乎这些。”

摄政王妃之位。

小世子之位。

她全部不在乎。

甚至于,她已经不喜欢君绝尘了。

“但是,如果让她知道,这些还是落到了南云柔的手里,她定然会不甘心的吧。”

“我也不知道……”她的眼泪流淌而下,忍着那股刺痛,说道,“不知道为何陛下突然做出这种抉择。”

陛下明明对摄政王尊重爱戴,为何趁着他离去,便做出这般事来。

何止是这群姑娘们不明白。

连朝堂那些站在摄政王这边的朝臣们,同样也不明白。

尤其是太师,得知南云柔要给自家女儿订婚,订的还是个酒蒙子,这让他大怒下便冲去了皇宫。

奈何,那一日过后,君逸风便病了,已经数日不曾上朝,无数来找他的朝臣,都被他如数挡在外面。

当然,他不是躲着这些朝臣,是他那次在下了圣旨之后。

便满心的愧疚与痛苦,不多时便重病在床,谁都无法接见。

太师并不知道君逸风的悲痛,他见君逸风不肯见他,他便跪在了金銮殿外。

无论那些太监如何劝说,他都不为所动。

别看平日里太师对柳月烟很严格,每次都会被她气的半死,事实上,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怎忍心让她嫁给那种人?

如果陛下这次不为太师府做主,那他甘愿一跪不起。

李公公无奈之下,只能通报君逸风。

君逸风本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状况,如今见太师如此执着,也只能让李公公传他入内。

刚走进寝宫,太师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君逸风。

男人不停的咳嗽,面容苍白,身形消瘦,虚弱到让太师的心都狠狠的提了起来。

“陛下,你怎么……怎么……”

短短时日内,便病的如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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