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宁欣有些诧异,“你来多久了?”

南小宝紧紧的握着小拳头:“你说……那个老巫婆……是假的?”

“我们只是怀疑,却还没有证据。”

“那如果抓住那老管家严刑逼供呢?”南小宝沉默了片刻,继续问道。

此刻的夜熙也从房内走了出来,苦笑道:“没用的,那老东西……对太妃的感情不一般,你严刑逼供应他,未必他会说出真相,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南小宝垂下了眼眸,遮盖住眼底的愤怒。

说不怪那老巫婆,是假的。

如果那老巫婆能多注意小墨,小墨也不至于受到如此多的委屈。

他更是差点丢了性命。

可……若是小墨本来能有个疼爱她的祖母呢?却因为老巫婆当年的行为,让小墨失去了一个原本能宠着他的人。

那他怎么可能不怨他?

“宁姨,”南小宝忍下心头的愤怒,抬起了明亮的双眼,一字一顿,坚定的道,“我要去王府!”

宁欣一愣:“不行,太危险了。”

“宁姨,你放心吧,王府的人不敢欺负我的,”南小宝认真的道,“我必须去王府,也许只有我接近了她,才能查到真假!”

他想知道,王府里的那个祖母,到底是真是假。

其实就连夜熙都不确定。

既如此,那他只能深-入虎穴。

宁欣摇了摇头:“南云柔还在王府,她……”

“宁欣姑娘,小世子说的没错,如今王爷昏迷,小世子又不在了,在这种情况下,更容易-查出真相。”

宁欣恼怒的道:“对我来说,小公子的安全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我决不能让他冒险。”

“宁姨不用担心,南云柔别想伤到我,”南小宝哼了一声,“而且,虽然我不喜欢王府,但是,我也不愿让她在王府作威作福。”

“在坏蛋爹爹没有醒来之前,我决不允许那两个老女人肆意妄为!”

所以,从回京之后,他就决定要回去王府。

为了爹爹,他也必须替他镇守好他的地盘。

尤其是现在他还得知,那太妃可能是假的。

既如此,他更不允许那群人破坏属于爹爹和小墨的东西。

宁欣还想说些什么,小团子却果断的道:“我已经决定好了,宁姨,稍后就收拾一下,我带爹爹回家。”

见小团子如此坚决,宁欣苦笑一声,眼里的忧虑却丝毫不减。

夜熙看了眼宁欣,宽慰道:“宁欣姑娘,小公子既然回来了,那我们夜宫,全然由小公子掌控,有我们在,谅那南云柔也不敢动手。”

宁欣闭上了眼,她用力的呼出了一口气,才睁开了双眸,苦涩的道:“无论如何,小公子的安全永远放在第一,若是有任何事,立刻来云裳阁告诉我。”

这最后一句话,她是对夜熙所说。

确实,若是有夜宫在,只要唐府没有出手,小公子便是安全的。

“走吧。”

南小宝罢了罢手,便带着夜熙转身离开了。

他还不忘将那只小白鼠也给带上了。

……

摄政王府内。

南云柔还在思考如何对付君绝尘父子,却冷不丁的听到下人来报,说是王爷和小公子回来了。

吓得南云柔手中的趣÷阁都掉落下来,她急忙起身,脸色苍白。

只是,当她抚向隆起的小腹时,倒是稍微定了定心。B

无论如何,她现在都是摄政王妃,肚子里还怀着君绝尘的“孩子”,就算那小野种回来了,也只能任由她拿捏。

没错,她只要摆出王妃的姿态,谅那小野种也不敢不听她的话。

想到这里,南云柔的心情好受了不少,她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向着房外走去。

远远的,她便望见夜宫的人带着南小宝和君绝尘走了进来。

那君绝尘还是昏睡不醒,所以她的旁边除了夜宫侍卫之外,还跟着两名手拿医箱的大夫。

不由自主的,南云柔的目光停留在了君绝尘的脸上。

男人的容颜还是这般的俊美,再狼狈都掩盖不住他那一身冷傲清贵的气势。

他就仿若天神,高高在上,尊贵不可攀。

原本南云柔以为,自己已经彻底的望了君绝尘,但看到这她没有得到过的男人,她还是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心脏快的都差点跳出了胸腔。

“现在君绝尘昏睡不醒,无论我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反抗,这是我最好的机会。”

若是能在君绝尘死之前,得到这个男人一次,也不枉费她之前受了如此多的苦。

想到君绝尘赤身躺在她面前的场景,她就忍不住的脸红,下意识的捂住了脸颊。

她那娇羞的模样,落入了夜熙的眼中,顿时让他警铃大作,匆忙挡住了君绝尘。

南云柔没有理会夜熙,她指挥着那些下人:“既然王爷回来了,那本王妃断然没有和王爷分居两房的道理,你们把王爷送去我的房间。”

而且,让王爷和她同居一房,她更有机会对王爷下手。

纵然她确实深爱着君绝尘,但若是君绝尘醒过来,对她太不利了,她不能给他醒来的机会。

“你是什么王妃?”南小宝小小的身体也挡在了君绝尘的身前,大眼里含着愤怒,“爹爹又没和你拜堂成亲,他甚至人都不在,你什么时候成为他的妃子了?”

南云柔收敛了娇羞的笑意。

她看着眼前这和君小墨如出一辙的容颜,眸里闪过一道寒意。

“我是陛下亲赐的王妃,名正言顺,连你都要喊我一声娘,我既然为王妃,那和王爷同居一室,也是情理之中!”

“你一个私生子,倒敢忤逆我?”

没错。

南烟没有和王爷定婚,更不是明媒正娶,那她所生的野种,都只是私生子。

只有她,才是名正言顺的摄政王妃。

就算王爷不在又如何?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哪有妻子和丈夫不同房的?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她扫了眼身后的王府下人,怒声道,“本王妃的丈夫受了伤,本王妃要亲自照料,如若他在阻拦,便是忤逆不孝,直接拿出家法来伺候!”

这一次,即便她将这小野种活活打死,都无人敢说她半个不字。

身为母亲,教育自己的孩子,是为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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