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沐意欢抱着沐音,将脑袋埋在了她的怀里:“娘,帮我杀了她。”

她本来,是没打算杀了南烟。

若南烟愿意认罪伏法,她可以给她一次机会。

可惜,这个女人处处要和她作对,那她便不会再原谅她!

……

这一次,沐音在安抚好沐意欢之后,又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赶向了摄政王府。

她冷冷的坐在客厅内,脸上都笼罩着寒霜。

很快,她便望见南烟从门外而入。

此次的南烟是打算再给沐音最后一次机会,但她又生怕沐音会做出伤人之事来,所以,她没有带南小宝,更没有让太妃参与进去。

她只是独自一人,前来面对着沐音的怒火。

“南烟,你做出这般事来,竟然还敢见我?”沐音的眼神带着冷意,“我本以为你会羞愧与和我相见。”

南烟抬起了头,冷冷的看向沐音:“我做了何事?以至于连你都不敢见了?”

沐音的眼里带着怒意:“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对你还有些歉意,我以为我误会了你,现在看来,是你隐藏的太好,将所有人都隐瞒在鼓里,如今你为了对付意欢,已经本性毕露,偏偏还有如此多人信你。”

“所以,”沐音深呼吸了一口气,胸口的怒火却怎么都压不下去,“我想问问你,你为何如此憎恨意欢,不惜污蔑她,想要让她身败名裂?”

南烟冷笑了一声:“那你们污蔑我和小宝他们的时候,你又为何这般憎恨我?宁可赌上你身为大祭司的名誉,都要来诬陷我?”

沐音的呼吸一滞。

说实话,刚开始做出这种事的时候,她同样内疚不已。

是意欢一遍遍的告诉她,他们这是替天行道,铲除南烟这个祸害。

并且把南烟这些年的罪行,都如数的告诉了她。

她即便心情好受了些,却依然没有彻底的放下心结。

直到南烟做出让沐意欢身败名裂之事来。

明明摄政王与沐意欢情投意合,是她抢夺他人夫婿,如今被人找上门,又公然污蔑意欢要抢她的男人。

意欢那般骄傲的性子,怎会做出夺人所爱之事?

“你和意欢不一样。”

沐音闭上了眼,她死死的握着拳头,半响才睁开双眸:“意欢是清白的。”

言下之意,她不是在污蔑南烟,而南烟却是故意污蔑沐意欢。

南烟笑了。

她的笑容凉薄:“大祭司,我如果没有查错,你似乎有个女儿在大凤朝?”

沐意欢的心脏一紧,她疾步上前,紧紧的握住了南烟的胳膊,声音带着质问:“你是不是有我女儿的下落?你不许伤害她!你也别想用她来威胁我!”

南烟的神色越发的冷漠。

原先,她是想问问,如果她用沐音女儿的下落,交换沐意欢。

那沐音选谁?

可现在,她突然失去了兴趣。

就算沐音选她的亲生女儿又如何?伤害已经造成了,即便是无意的,也无法更改她做出的那些事情。

如果她选的是沐意欢……

那更没有必报了。

“我今天见你,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南烟冷漠的望着沐音,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当年,是否毁过容?”

沐音震惊的看着南烟:“你……你怎么知道?”

事实上,从猜到沐音身份的时候,南烟就打算直接问她。

可她一直没敢去问。

她希望唐隐活着,又生怕,沐音当真是唐隐……

“那你还记得你毁容前的样貌吗?”南烟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沐音,淡漠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情绪。

沐音的身体轻颤了起来。

为何南烟对她的事情如此了解?

难道南烟真的绑架了她的女儿?

“你为什么,为什么会……”

“最后一个问题,”南烟继续追问道,“这张脸,应该不是你原本的样貌?”

沐音死死的皱着眉头。

她不知道自己以前长什么样,这张脸,是沐飞帆替她求来的。

也是沐飞帆照顾了她那么久,直到她醒来康复。

所以,她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何事,她只知道,她欠了沐飞帆父女一条命。

她愿用此生去偿还。

见到沐音没有否认,南烟心头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落了地。

沐音……就是唐隐。

“你到底是谁!”沐音的手指紧紧的禁锢着南烟的胳膊,她的双眼发红,声嘶力竭的喝道,“你是否当真有她的下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的女儿在什么地方?”

南烟有些吃痛的挥开了沐音的手,她凉薄的眸子里逐渐带上了嗤笑。

“沐意欢是不是告诉过你,我弑父弑妹?”

沐音咬牙道:“是。”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

南烟并没有回答沐音之前的问题,她步步向着沐音逼近:“当年,我的父亲南陵,只是一个乡野村夫,但他捡到了我的母亲,仗着我母亲能力,一步步爬到了京城。”

“他枉顾对母亲的誓言,纳了外室,并且生下一女,其后,我母亲又和外室同时怀孕,那外室想让我的母亲流掉孩子,当时我母亲已经生了病,却还是坚持生下一子。”

“然而,她生产之日,外室连同媒婆,偷走了她的儿子,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放到她身边,并且对外宣称,我母亲嫉妒她生了儿子,将她儿子喂了狼,从那之后,我母亲被世人唾骂了多年,连死后都没有逃过。”

沐音愣愣的看着南烟。

她并没有去查过南家发生过什么,她对这些也并没有兴趣。

再加上意欢口口声声哭诉她不信她,她为了表现自己的信任,便没有派人去打探。

现在看到南烟那张冷漠的脸庞,不知为何心脏狠狠的揪起,像是缺了一块……

“我娘不知真相,对外室之女疼爱入骨,她死前才隐约察觉到她并非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写下了遗书,替我安排好了所有后路。”

“可她死后,外室霸占了她全部的钱财,我从小住狗窝,吃馊饭,衣不蔽体,冬无暖屋,甚至他们逼迫我在背后行医治病,将神医之名让给南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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