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放学的这个时候,刘韧是绝不会回家的,今天很奇怪,就是跟着他的两个退伍的特种兵都奇怪的互相看了一眼。

“你们今天能别跟着我了吗?”

对于爷爷派来的这两位“大爷”刘韧有点无奈,谁让他现在干不过他们。

自从第一次见面后被狠狠的打趴下,后来刘韧对这俩保镖就视若空气,今天是不想再像个被照顾的小孩子一样被跟着。

回头一看果然是两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冷漠的摇头。

他爷爷是专门管着香江那一片的特殊地区,手下也从那边吸收进了一批特殊的兵种,这两位就是其中出来的。

每次刘韧想套出来一点话都无功而返,但是今天他觉得和平常有点不一样,因为如果是平时,他在放学后没有像平常一样收拾学习用品回家,就会被一顿胖揍,或者是直接敲晕回去按照正常的时间训练。

刘韧回头,带着墨镜的两个黑衣保镖俯视他,走几步,再回头,带着墨镜的两个黑衣保镖再次俯视他。

刘韧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张鹏现在正在捣台球正是要进球的时候,电话铃声是最近劲爆舞曲:《惹火》,他身边也正是有一名身材火辣的女郎妖娆的靠在台球桌台上。

听到电话铃声,张鹏一边掏出电话,一边骂道:“哪个没有眼力见儿的,这个时候骚扰我”。

看到来电显示,不敢不接电话,立即接通,“韧哥您有什么指示啊?”

看了下手机时间,这个时间刘韧应该是被他爷爷扔进猛虎营魔鬼训练的时候啊。

“少废话,还记得我们前几天演戏的那个吗?”

“嗯,记得”

“好,来接我”。

张鹏迟疑。

刘韧想“越狱”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心有余力不足,每次都被身后的两个保镖把他的计划掐灭在萌芽里,这次和张鹏几人合力的研究了一个作战计划,演戏了好几遍了,只是他们扮演身后保镖的水平肯定和正品差很多,怕是也不能成功。

所以张鹏才会迟疑,因为不成功便成仁了。

刘韧的爷爷在他们大院里是出了名的严厉,虽然张鹏一家已经搬出了大院,但是留在童年记忆里的阴影是怎么也抹除不掉了。

他怕一不小心,惹了刘韧爷爷的怒火,把他们这个小团伙连根拔除掉了。

刘韧在那边听出张鹏的退缩和迟疑的胆怯,骂道:“嘿,张鹏,我这都没紧张,你紧张什么”。

张鹏心道:他当然紧张啊,他是已经脱离了他们家族的掌控。

呃,准确来说,张鹏一家是被他们家族给踢出来的,因为他们家是被放弃掉了,张鹏在育树中学恐怕也只能上完这一学期了,所以张鹏家才让他好好的和刘韧结交,这样他才能在这个学校里继续待下去。

只是张鹏自己已经生了退意,不想在继续上学了,只是他家里说了,不上学是不可能的。

张鹏自己的目标是起码换个学校读啊,这个学校一不小心是会出大事情的。

“韧哥,我这里有点事情呀——”

张鹏的推脱之词还没说完,刘韧就怒道:“放屁!你要是十五分钟后不出现在东交巷子口,你明天就等着被踢出学校吧”。

即使逃不脱他爷爷的训练,但是弄出去一个张鹏还是易如反掌的。

“好啦好啦,我这就来了”。

张鹏无奈的道,起身就把那个在他身边左晃右挤的妖娆女郎给推一边去了。

出了台球店,张鹏开着一辆摩托嗡的一声震价儿的发动机响动就往东交巷那边骑飞而去。

拿下头盔,看了一眼在那里等着的刘韧和他身后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张鹏就想撤。

开玩笑,他简直能想象的到那保镖拳头砸在自己身上的痛。

刘韧已经开始修习,目力渐渐在变好,现在已经不近视了,此时已经看到张鹏了,冲他挤眼睛。

张鹏躲不掉,只好戴好头盔,脚下一踩油门,嗡的一声震价儿响,往刘韧那边冲去。

刘韧把自己的钱包拿出来放在手上,这也就是里应外合,不然就这样的飞车党想从他手上夺去钱包,那是痴人说梦。

刘韧把自己拿钱包的手稍微往前放了放,张鹏的摩托唰的一下从面前过,那钱包就没有任何的阻力的到了张鹏的手里,看着手里的钱包飞走,还有那摩托车嗡嗡震天的油门声,刘韧用他那低五弦的变声后的磁性嗓音发出尖锐的叫声,也真是拼了老命了。

“有贼啊!!!”

连忙看左右的两个护法,已经在第一时间冲了出去,去追那个飞车贼了。

刘韧看着同样远去的三个人,去了西锣巷的一家咖啡厅上了一趟厕所,就看到张鹏累的像条狗一样大口的喘着气出现在他的面前。

抱拳作揖状:“刘少,幸不辱命”。

差点被身后的那两个保镖给追的吐血了,要不是这条路线是他们早就探好的,又演练了无数次,这次肯定跑不掉。

张鹏趴在桌子上,气喘吁吁的休息。

刘韧只是喝咖啡看着窗外。

人来人往的街流。

张鹏喝了一杯冰震的苏打水,缓过来一口气,纳闷的问道:“老大,您费了这么老大的劲儿甩掉你家保镖就为了坐这看街景啊?”

太无聊了吧。

街上有什么好看的。

“我只是为了给我家老爷子谈判”。

刘韧放下咖啡。

“今天把张五和李六甩掉,就是为了跟我家老爷子谈判的”。

刘韧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张鹏。

谁会这么无聊的看街上那些陌生的行人,当他被训练的呆了呢。

这个张鹏,怪不得家里被他们族人给踢了出来。

“哦”。

对于家族里的事情,张鹏很有眼色的没有继续再打听。

“你知道今天罗伍的表妹是什么来历吗?”

刘韧喝了一口咖啡,若无其事的问道。

张鹏挤眉弄眼,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看到张鹏揶揄的眼神,刘韧掩饰的咳嗽一声。

“老大这真是问对人了,罗伍的家庭情况我还真知道”。

说到这有点黯然,也是他们这种作为家族旁支的人才会注意同样被踢出家族,作为旁支的一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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