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燚一听紧张的说道:“为何要离去,你看,我已经想了法子将你放了出来,治好了皇上的病,你自然就是功德无量,无论有什么罪都可以将功补过。”

“我只是觉得累了,也许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根本不应该来这里。”姒颜情绪低落的说道。

“即来之,则安之,你既然已经来了这里,这里便是你的家,没有回去的道理。”皇帝起身,宽大的衣服划过他丝绸般的皮肤,高大的身躯慢慢靠近姒颜,俊逸非凡容貌再一次让姒颜感觉到了压迫。

这个男人也太好看了吧,简直是妖孽啊,妖孽,姒颜内心如喷涌的岩浆一般,然而表面上,她却依然维持着高冷,是怕自己的呼吸会打乱的节奏。

“我既然可以来,就可以回去啊?”姒颜不认输的说道。

“没有朕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赫连燚变下腰,俊美的脸庞眼看就要碰上姒颜的小脸。

姒颜索性闭上了双眼,整个人瑟缩了起来,就像等待被猎取的小动物一般。

可是等了片刻,只听见一声闷闷的笑声传来,原来是赫连燚在和她开玩笑。

“你好坏呀。”姒颜抬起粉拳就打了上去,然而由于身高差距,她的拳头都落在了赫连燚的胸口上。

赫连燚抬手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将她拥在怀里。

男人特有的气息逼近了姒颜的鼻腔,她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看着他美瓷一般的脖颈不知该做何反应。

“别离开我。”只听赫连燚说道。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虽然美男很难得,但是自己的命更要紧,想着这个,姒颜狠狠心,突然出手推开了赫连燚。

赫连燚伸手想要拉住她,然而姒颜的手却在他的手心滑过,就像沙子一样从手心流走,赫连燚不禁失落。

不忍看他失落的眼神,姒颜回到养心殿属于自己的房间。

回忆着这段时间来的一切,姒颜坐在自己的床上生闷气。

春桃拿着点心进来,看姑娘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忙放下手上的点心过来安慰姒颜。

“姑娘你怎么了,这段时间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你有什么心事可否告知春桃?”

姒颜看了看春桃,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轻声说道:“你想听吗?这回我认真的和你说,你愿意相信我吗?”

春桃眨了眨可爱的眼睛说道:“当然,姑娘说什么,春桃岂有不信之理。”

“上回我和你说过,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是穿越过来的,我生活在21世纪,那里的生活和这里完全不一样,现在我想回到那里去。”姒颜认真的说道,“这里似乎太危险了,起码在我那个时代,不会有性命危险。”

春桃听完了姒颜的话,突然就红了眼眶:“姑娘,你不要走,你说的我其实听不大明白,但是我知道,你原先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顶好的地方。可是这里是皇宫,也是我们这里顶好顶好的地方。皇上又那么喜欢你,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皇上看待你的那种眼神。”

姒颜一听,显然春桃还是不明白,他故意甩掉春桃的手说道:“你不要再劝我了,我心意已决。”

春桃见自己说的话不能使姒颜留下来,于是又说道:“你看我们住在皇宫里,什么都不要管,吃穿不愁,风吹不着雨也落不着,而且使用的都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这里哪个宫殿不是金碧辉煌,惹人羡慕呢?”

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金碧辉煌,嗯,正合我意,姒颜听着春桃的叙述,脑袋瓜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副景象,自己在现代的家里,兴高采烈的抱着很多的古董发花痴,有钱了,有钱了,老娘终于有钱了!

自己终于可以还清父亲的外债,她和父亲两个人终于不用再东躲西藏,过起了神仙般的日子。

姒颜突然站了起来,在自己的房间转来转去,不发一语,春桃看她左转转,右转转,而且还手拖着腮,若有所思的模样。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是在检查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吗?”春桃不解的问道,转而又解释了起来,“你看,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是红木做的,食盘什么的都是金器,因为这里是皇上住的地方,当然都是用最好的。”

姒颜看了看春桃着急的模样,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道:“你看啊,这里的好东西那么多,却没有人珍惜,皇上,皇后什么的,都只把它们看成一般的家具,一般食盘,可想而知,要是丢个几样掉也应该没有关系的啦!”

春桃听了还是不解,却看到姒颜已经转移了阵地,来到了靠近门口,先前她搜罗过来的那些“古董”边,当然,送来时,别人都只是觉得不过是些好物件而已。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呀,要是我能带个几件走,在我们那,可都是古董啊,很值钱的。”姒颜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忍不住和春桃攀谈起来,不免声音也大了很多。

“带走,古董?”春桃歪着脑袋,想不明白。

两人说者无心,奈何隔墙有耳,听者有心,皇后陈素衣本就怕赫连燚和姒颜有什么秘密,所以吩咐了自己的侍女碧玺偷偷从别的门进来偷听。

虽然皇上那有小太监把守,但走到姒颜的房间还是容易,正当她刚到不久,就听到了这么劲爆的谈话。

这妖女竟然想离开,还想偷东西,太好了,应该马上告诉皇后去,好让这贱坯子好好吃点苦头。

碧玺诡异的笑了笑,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屋内的两人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娘娘,娘娘,有好消息,有好消息。”碧玺一脸兴奋的走入皇后寝宫。

在以往,她是不敢这么大声的,只是今日嘛,不同往日,另外,她还有一个小心思,就是想让宫里的其他人看看,她碧玺才是皇后跟前的红人,让大家也好知趣着点。

软榻上,皇后正在闭目养神,只见她缓缓睁眼道:“咋咋呼呼的,也太吵了。吩咐下去,以后不得……”

‘喧哗’两字还未出口,只见碧玺已经跑了进来,但见皇后表情似有愠色,于是立马跪了下来。

“吵吵囔囔的,有话快说。”皇后没好气道。

“奴婢听到了,奴婢听到了那妖女和她婢女的谈话,说是要回去什么的,还说自己不是这儿的人,她那里比我们这里还好。还说要偷几件值钱的宝贝回去。”碧玺忙把听到复述了一遍,虽然她也不是很懂,但大致的意思还是能听懂的。

皇后听得一头雾水,虽然也有些理解无能,但最后一句话却听入了耳内:“她想偷东西,呵呵,真是好大的胆子呀。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更不用说这皇宫了。”

“是,是,皇后说的极是。”碧玺还未站起,诚惶诚恐的应对。

“是什么是?我让你去打听她和皇上说了些什么,你倒好,听了些有的没的,皇上到底准备拿她怎么办?”皇后突然拿起面前的茶盏扔向了碧玺,茶盏在碧玺面前的金砖上碎裂开,茶水溅了碧玺一脸。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碧玺磕头如捣蒜,一边说道,“我向一旁的小太监打听了,说是皇帝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正想让姒颜那妖女将功抵过。”

其实这一切不过是碧玺编的,但明眼人一眼就瞧出来了,皇上必定是为了救似颜出牢房才生的病,只是皇后不愿相信罢了。

果然,听完碧玺的话,皇后怒不可遏,将案上的文房四宝尽数拂在地上,并大声哭泣道:“想我陈素衣,一心一意只为皇上,可是他呢,何曾放我在心上。”

陈素衣自小是蜜罐里长大的,性格跋扈,不懂隐忍,做事情往往横冲直撞,底下的宫女太监们也都知道,为了让她消气,便只好顺着她。

见皇后哭的伤心,碧玺上前安慰,并柔声说道:“娘娘不要着急,那个妖女是从祭台上出现的,想必她要是想回去的话,必定还是要回到祭台上去。到时候,我们何不做些文章……”

听了碧玺的话,皇后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说道:“祭台?对祭台。这个妖女就是从那里来的,她如果想回去,祭台便是她的路径。”

“我们何不在祭台处放些东西,她不是想偷东西嘛,我们送她好了。到时候来个人赃并获,看她还敢抵赖,看谁还敢帮她说话。”碧玺奸诈的笑了笑。

“嗯,这个计策倒不错。”皇后喝了一口茶,满意的看了两眼碧玺,“我刚刚是不是错怪你了。”

“奴婢确实早就想到了这个点子,所以才会急急忙忙的想要禀告皇后,所以才冲撞了皇后。”看皇后给自己台阶下,碧玺自然麻溜的滚了下来。

“事情办得还不错,有赏。”陈素衣从榻上拿出一个小盒子,抓了一把金瓜子赐给碧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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