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开心,无论做什么姐姐都支持你。”路芸欣慰的看着长大了的妹妹,心里很为她感到骄傲:“我也打算如果过段时间我出去找不到工作的话,我去试试进修下金融学的博士。”
“姐姐不是金融系的研究生高材生吗?”
路芸苦笑:“我已经离开职场好几年了,已经不懂一些职场规则了。更何况现在我还是一个快三十岁带娃的家庭主妇。在大a市很难找到工作,进修博士是我唯一的路。”
“我路芸决定进军职场,绝不会容许自己输!”
路遥望向姐姐眼底坚定的光芒,心底踏实了。
这才是她那争强好胜内心坚定没有人能打败的姐姐,见姐姐从逝去的爱情里重新站起来她由衷的感到开心:“姐,你还有几天就出月子了,到时候我让墨云琛来跟你简单的吃顿饭。”
“好,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打扮不让我妹妹丢人。”
“我姐姐什么时候都好看。”路遥笑着腻歪在姐姐的怀里,被路芸嬉笑着推开:“都这么大了还撒娇,不嫌丢人。”
路遥笑着追在姐姐身后:“我就要粘着姐姐。”
“哈哈哈……”
两人做好一顿饭,两人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这几天会在各个公司投下简历,看看有没有人要我。”
“姐姐这么优秀一定会有人要的。”路遥笑着鼓励,给姐姐夹了一个大鸡腿。
路芸把剩下的那个大鸡腿夹在路遥碗里:“你也多吃点,我做完月子要慢慢的合理用餐,准备减肥。”低头看了眼她身上满身的肥肉和粗糙蜡黄的皮肤。
这么多年为了怀孕,她吃了不少药,导致身材肥胖皮肤蜡黄。
“等我出了月子,记得让你老公来家里吃顿便饭,认识下。”
“好。”提起墨云琛,路遥有些心不在焉,没有告诉姐姐他们是协议婚姻一年后会离婚。
想着姐姐还在坐月子,婚姻也亮起了红灯,还是不给她贴麻烦的好。
两人吃过饭,路遥跟乐乐玩了一会,发现婴儿真的是一天一个样,就只是过了20几天原本皮肤皱巴巴的小婴儿现在已经胖乎乎的,皮肤白嫩吹弹可破。
清澈黑漆漆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她,浅浅一笑都让人心软到了心窝子上。
她无法理解孩子的亲生父亲是怎么能狠下心,不喜欢自己这么可爱软乎的亲生女儿。
跟乐乐玩了一会,天色已经晚了,离开姐姐家朝着骑上小毛驴回家。
小毛驴骑到海成花园门口,忽然间前面杀出一个身影,让她始料未及,猛的刹车,人差点因为后劲被抛出车辆。
等看清前面的人,她柳眉紧皱,拧动把手准备离开。
然……
一个身影快速拉住她小毛驴的车把手,快速的拉下了小毛驴的车钥匙:“姐,你住这么高档的小区,怎么不告诉父母一声。”
“父母养你这么大,你现在享福了不应该接父母一起过来享清福吗?”路鸣拉住想走的路遥,用身子拦住她的去路。
这里是高档小区,小区外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上很热闹。
一些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还有一些带孩子遛弯的家长。
两人的争吵很快,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
路遥想拽回自己的小毛驴拽不动,脸色沉了下来:“放开!”
“想我放开也可以,你跟我回家。”路鸣羡慕的看向前面的高档小区。
只要姐姐把父母接过去住,那他顺势也能住进姐姐的家,她家里可有一百多平的大露台,房子肯定不会小。
他都打探过了,能住在这的都是富豪,再不济也是大公司的高层,一年都赚几百万上下。
他们要一百万的彩礼还是少了,再怎么样也该要个五百万。
“我不会回去,放开。”
“你不想回去也行,爸妈说了你明天带姐夫回家一趟商量彩礼的事情。”路鸣想了想说道:“彩礼也不多要个五百万,再加你住的那套房,让他过户到我名下。”
“路鸣,你是疯了吧?”路遥被气笑了:“你要是讨饭我就去给你一个碗你到街上讨饭去,别全家都趴在我身上吸血。”
被人戳中软处,路鸣气急败坏:“什么叫趴在你身上吸血?你不是父母养大的吗?你有能力了赡养父母不是应该的吗?”
路上的人三三两两在远处看着,指指点点。
“你身为家里的姐姐,有能力帮助下弟弟帮助下父母不是应该的吗?”路鸣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路遥,你别忘了,你姓路。”
“我倒是想姓苏,你们让我选择了吗?”
啪……
路遥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怒不可遏甩了自己一巴掌的路鸣:“路鸣,你给我滚!”
“你休想我给你一毛钱彩礼,我不是路芸。”
“劳资是路家唯一的儿子,你们两姐妹赚钱给我花,天经地义!谁让你们不是带把的出生,不会投胎。”
“能给我赚钱,是你们作为女儿的福气,是你们的命!我可是为路家传宗接代的。”路鸣得意洋洋的说道。
路遥气笑了,内心深处生出生生的无力感:“滚!”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钱,我今天就替爸打死你这个不孝女。”说着,路鸣扬起手朝着路遥的脸再去狠狠甩去。
啪!
路遥直接一巴掌快狠准的甩在路鸣脸上:“滚!”她已经离开了路家,不会在被他们随便打骂。
路鸣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他居然被路遥这个贱人给打了一巴掌。
气一下冲上脑,撸起袖子朝着她走去:“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这个贱丫头,替老爸教你学乖点。”
“劳资今天就告诉你,女人就该乖乖听男人的,才是你应该做的。”
黑夜中眼前男孩跟父亲有一瞬间的重合,让从小被父亲打骂的路遥有一瞬间的恐慌。
仿佛小时候被父亲拿着棍子打骂的经历就在眼前,她弱小的身子只能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任由父亲一下下落在自己身上,她倔强的咬着唇不敢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