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很幸福。”不幸的只有他罢了。
路遥皱了皱眉,这个男人是个直男吧!她都说了那么明显的羡慕了,他居然没任何的表示,心情瞬间不好了。
心情一不好,就想起言欢的事情,越想越气。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转身离开留给男人一个后脑勺。
墨云琛跟在身后走了几步,就看见自家媳妇上了她姐的小毛驴,只给她一个车尾巴的残影。
路遥刚上姐姐的车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刚接通就听到那边传来粗狂的男性声音。
“你们言氏公司合同还要不要了,昨晚居然放劳资鸽子。”
“抱歉抱歉。”
“抱歉有屁用,晚上天上人间一号包间,如果再不来谈后续合同的事情,我让你们言氏公司在a市倒闭。”
路芸也听到了电话:“我陪你去。”
“好。”本来她还想回家的,现在还是算了。
看着手机墨云琛的号码,下意识想给他说下她晚上有个应酬晚点回去,又想到自己还在生气,懒得发了。
另一边。
阿杜弱弱的站在一旁,舔了舔干裂的唇瓣,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深怕又背锅挨骂。
千躲万躲还是迎上了墨爷的回眸,讨好的笑了笑。
墨云琛眼眸沉了下来:“在这看什么?我花钱是请你来站大街的吗?要是不想做这份工作就去辞职。”
阿杜瞬间收起了笑脸,爷不开心他还笑确实是他的错。
赶紧认错:“是,墨爷说得对,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认真工作。”赶紧拉开车门,弯腰十五度:“墨爷,我们现在去哪。”
“回家。”媳妇肯定回家了,他得回家想办法哄媳妇开心才行。
上车后,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哄媳妇开心。
这比他谈上亿的单子还要难,在询问三弟又怕被笑话,看了看认真开车的阿杜,轻咳了一声:“你知道买什么能哄女孩子开心吗?”
一听这话,阿杜一脸苦瓜脸:“爷,我母胎单身二十几年了。”作为墨氏集团接班人的贴身保镖,不仅从小接受严格的训练,从上万人挑选那么几个。
首先,挑选保镖第一个标准就是不能有家人,都是一些孤儿。
还有必须断情绝爱,除非退休那天才能有自己的新生活。
人有了亲人和爱人就有了软肋,而作为贴身保镖是不能有软肋的,不然很容易被对手拿捏策反主子。
墨云琛这才想到好像他的贴身保镖是不能谈恋爱的:“阿杜,你今年多大了?”
“爷,我快30了。”
“那也够大了,你还有几年就该退休了。”保镖吃的是年轻饭,35就该退休了,到时候集团会给他们一趣÷阁丰厚的退休金。
墨爷居然开始关心他了,内心还有那么一丝丝感动:“是的,墨爷。”
“如果遇到喜欢的人,就谈吧!我准你早点退休,到时候让你徒弟来接手就好。”
阿杜一个侧转堪堪跟前面的车擦肩而过,这是他当保镖十几年来第一次出差错。
“墨爷,对不起,我刚才有点情绪起伏。”他一直以为他跟墨爷从来都是主子和仆人的关系,从不敢奢望墨爷会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
他是墨家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人,当时他因为长相不好又脾气倔,成了一个豪门少爷的活器皿。
在手术那天,是墨家从天而降利用滔天的权势救下了他。
他至今,都不知道他哪里值得墨家动用关系还得罪豪门救下他。如果不是墨家,他现在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当时的墨家给了他两条路,好好学习长大来墨氏集团任职,或者学习后转武有专人训练,这条路不好的话容易死,但如果脱颖而出将会陪在墨氏集团下一代掌权者身边贴身保护。
他当时凭着一腔倔不服输的性格,硬生生从几万人中脱颖而出来到了墨爷身边。
他跟墨爷一起长大,感激墨家的帮助,更感恩墨爷对他的尊重和厚待。
让他从一个快死的孤儿变成现在有头有脸有点社会地位,有车有房生活富裕真正的人。
墨云琛看了眼前面的车辆:“好好开车。”
“谢谢墨爷。”阿杜一个大男人眼眶微红:“墨爷,我还年轻还可以干。我不娶媳妇,您能不能别让我提前退休?”
他非亲非故还没什么朋友,离开墨爷他不知道去哪。
钱也够花,跟着墨爷天南地北的飞,吃的也好,他对吃喝玩乐也没想法。
如果离开了墨爷,他不知道自己人生的意义在哪。
深怕墨爷不同意,赶紧说道:“我可以让我徒弟一起来,我不要钱。”越说越激动:“墨爷,我真的习惯了跟着您,您不让我跟,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朋友,我真不知道该去干嘛!”
看着阿杜那越说越激动还泛红的眼眶,墨云琛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专心开车。”
“好。”阿杜立马转头看向前方,只是透过后视镜时不时看一眼后座的男人。.BIQUGE.biz
被看了几次后,墨云琛叹了一口气,一个抬眸对上阿杜偷看的眼神。
“可以,好好开车。”
阿杜再次赶紧转头开车,过了几秒这才想起墨爷刚才答应了什么。
欣喜若狂:“墨爷,您刚才是说同意我推迟退休吗?”
“嗯,在废话,我就反悔了。”一个男人娘们唧唧的,还是个特工真是够丢人的。
奈何这个贴身保镖用久了,还是很顺手的,换一个保镖还不一定有这么默契的配合度。
“谢谢墨爷,我一定好好干。”阿杜现在开车都浑身充满了干劲。
一踩油门,平时大半个小时的车程,今天半小时就一脚油门干到了郊外。
下车看了看周围没人,这才偷偷的给墨爷打开车门:“墨爷,外面没人。”每次他们回来,第要偷偷摸摸深怕被少夫人发现。
墨云琛走下车看了看周围,走到家门口打开门,发现整栋别墅都黑漆漆一片。
打开灯,一楼没人。
到二楼敲了敲她的卧室没人搭理:“遥遥,在吗?”
“你要是再不出声,我就进来了。”里面还没有声音,他不得已打开房门开玄关的灯,里面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