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进了小门,在探望室的探望窗口等着。监狱的探望室、值班室、小卖部都在一个房间。角落柜台上摆着的各色商品,吃喝穿用的商品一应俱全。王管家饶有兴致看着,说:“马头,你这商品可够丰富的啊。”

“我们也得吃饭不是,一个月就几个钱,不靠这些帮补,兄弟们得喝西北风去。”

王管家掏出几个毫洋:“那是,来,我买些烧酒。”

老马不解地问道。“你家少爷喝得下这么差的烧酒?”

“孝敬弟兄们的,多多关照,多多关照哈。”

老马笑开了花:“还是你王管家会做事,行了,多谢了。”

说完接过毫洋就出去了。

王奕峰进了探望室,见到王管家,说道:“王叔,你来啦!”

“我来了,家里让我看看你。你看看东西齐不齐。”

王奕峰坐了下来,隔着铁栏杆小声地问道:”黄小根是你叫进来的?”

王管家疑惑说:“黄小根?我不认识,怎么了?”

“他现在和我住同一间牢房,我还以为你们派他进来的,幸好我没多嘴。”王奕峰暗自庆幸。

“这回麻烦了,我得马上了解下情况,摸摸那个黄小根的底细,和奕鸣商量下。这里有吃用的东西,你自己小心点。”说着递进去一个包袱。

“快去,快去。我自己会小心的。”王奕峰接过竹篮和包袱,大声说道:“王叔,放心吧,我好着呢,你慢走。”

“行,少爷,我走了,晚上再给你送饭来。”王管家答道。

“去吧,去吧。”

同天饭店又要装修了。程老板嫌一楼格局有问题,不利于风水,准备拆了重新做过,已经动工两天了。

在王家书房,王奕鸣正在和老于头、老杜商量着:“从原来的牢房到教诲室多了二十多米的距离,你估计要多少天?”

老杜说:“这得看下面的地质情况,原先这里是农田。按照上次的情况,三天就行。但是遇到坚硬的石头的话,得要绕着挖,那就不好说,六天应该没有问题。”

“我哥关起来到现在已经四天了,我和刘大海约好交钱的时间是半个月,时间是足够的。”

又问老于头;“负责回填洞口的人找到了吗?”王奕鸣打算像上次一样,安排自己人和王奕锋住在同一间牢房,协助王奕锋逃脱。

老于头说:“没有问题,我已经物色好人选了。”

“梁忠诚那边有什么动静吗?”王奕鸣问。

“没有什么动静,这些天梁忠诚都去找刘大海,没有什么异常。”老于头说道。

“好。于叔,组织大家放手去做。这次和上次情况不同,刘大海和梁忠诚是冲着钱来的。就算挖暗道被人发现了,我哥也没有性命之忧,顶多再多花点钱就是了。”

“明白了,难怪大少爷一进大牢,你就决定挖暗道。等大少爷出来还是躲到青竹乡去吗?”老于头问。

“对,上次那个地方不错。”

老于头:“躲三两个月不成问题,可总不能躲一辈子啊?”

“放心吧,周家人说了东证军不用三两个月就能打回来。”

“原来是这样,就怕大少爷连两三月都待不住。”

“到时再说吧。”王奕峰说道。

正说着,王管家敲门进了来。

“奕鸣,不好了。”

“怎么了,王叔?”

王管家焦急地说道:“今早奕峰的牢房多了一个人,我去问蔡昆山,说是上头安排的。八成是刘大海搞的鬼。”

王奕鸣很惊讶:“多了一个人?那个人什么来头?”

“叫什么黄小根,一时半会搞不清楚。我正派人去打听呢。”王管家说。

“不一定刘大海搞的鬼,梁忠诚也有可能。”王奕鸣说。

老于头说:“黄小根?我们的人看见黄大头从梁忠诚家里出来,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你刚才怎么没说?”王奕鸣问。

老于头说:“我以为主要盯着梁忠诚,黄大头和这事没有什么关系。”

王奕鸣皱起眉头:“这事得赶快搞清楚。看来我们的计划得改一改了。”

河唇街,陆飞一身公子哥的打扮,带着三个伙计走进了宏记商铺,商铺的方管事怒气冲冲迎了出来。

“陈公子,你可来了。你看看,你们货都是什么货!我看你们就是奸商!”

陆飞满脸不高兴:“钟管事,我们家做生意童叟无欺!你可别血口喷人!”

“你自己看看,这是昨晚你们送来的这批货。昨晚货来晚了,来不及验货,早上我们打开一看,这些山货全部夹杂着泥和沙子。你看看这一袋红菇。”方管事拿起一袋红菇,“这红菇的根部全是泥,袋底全是沙子,一斤红菇半斤沙,这生意还怎么做?不信你自己看看。”

管事把一袋红菇砸在到陆飞手里。

陆飞怒道:“怎么可能,肯定是你们搞的鬼。上次的货款还没有结算,你们这次又挑三拣四。这批货昨晚已经过秤了,必须按照昨天过秤的重量和我们谈好的价钱结算!”

“我们搞的鬼!这是埔川,不是你顺风县。你们想讹人吗?”方管事丝毫不让,“你们这帮山里人就是野蛮,早和老爷说了不要和你们这帮人做生意!”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山里人野蛮,赶快把这批货搬走!”

“给我打他。”陆飞一挥手,三个伙计冲了了上来。店里伙计看到管事被欺负,马上过来帮手,店里面顿时打成一团,鸡飞狗跳。

商铺方老板叫来警察,陆飞的“父亲”陈老板也赶了过来,不管陈老板如何求情,方老板硬是把陆飞和三个伙计交给警察。

监狱的老马今天很高兴,警察局送来四个新人,还跟着一个衣着富贵的老板,这不是待宰的肥猪吗!

陈老板跟着老马:“这位管事,我姓陈,顺风县人,我的儿子不懂事,和本地的商家起了纷争,不慎打伤了人。我正在找人和商家那边沟通,相信没有几天,他们就会同意放人。我也不懂你们这里规矩,您多多关照着。”

老马明知故问:“哦……你要我们怎么关照啊?”

陈老板陪着笑:“麻烦您给我说说,说说。”

“先交一笔进监费吧,这搜身、上锁,兄弟的手脚时轻时重,交了少受罪。”

“好好。还有什么?。””这人进去不管三天五天,还是一年半载,吃喝拉撒总得买些东西,外面的东西我们这里不给进来。”老马说道。

陈老板连连点头:“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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