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枝枝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梳妆打扮。

白珞趴在桌子上,打着哈欠。

一大早,她就闻到了一抹熟悉的气味,那是黑影的气味。

这么说,黑影平安回来找王子了。

一想到黑影平安回来了,白珞就特别的开心。

“嘤嘤嘤……”白珞没忍住,笑了起来。M..

唐枝枝转眸看着她:“小狐狸,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没事。”白珞道。

“看你这么开心,怎么会没事呢?”唐枝枝笑着道。

“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趣事。”白珞道。

唐枝枝对她以前的事情可没有什么兴趣。

“哦”了一声,这个话题就过去了。

躺在床榻上的凌翊幽幽转醒,伸手摸了一个空。

却发现唐枝枝已经坐在铜镜前梳妆了。

她起的还挺早。

“吱吱。”凌翊唤了一声。

唐枝枝回眸:“凌翊,你醒啦。”

最近凌翊和战煜一直在追查七刹门的下落,想将这个毒瘤一举歼灭,不让他在继续祸害百姓。

可是七刹门藏的太深了,还是没有找不到他们的老巢。

偶尔能抓几个七刹门的人,他们也不会给你审讯的机会,直接咬舌自尽。

这一帮人就是亡命之徒。

他们杀人如麻,无恶不作,暗中积累大量财富,若不除掉七刹门,百姓们永无宁日。

不止百姓,凌翊甚至暗暗觉得,若是时间久了,这七刹门甚至会威胁到凌国的根基。

可是这七刹门背后的门主却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

事到如今,依然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

凌翊不管他是谁,到底是人是鬼,他都要将他抓出来除掉。

只要是恶人,都该死!

尤其是祸害百姓者,更该死。

“嗯。”凌翊冲着唐枝枝温柔笑了笑。

唐枝枝:“你昨天晚上回来的太晚了,今天早上我悄悄起来的,想着让你多睡一会。”

唐枝枝只知道昨天晚上凌翊回来的很晚,她等了很久,凌翊没有来,她就自己先睡下了。

等凌翊回来的时候,她都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才看到凌翊睡在枕边。

知道他回来的晚,需要休息。

唐枝枝这才悄悄地起床,恐怕打扰到他睡觉。

凌翊穿上外衫,穿好鞋子下榻。

他走到唐枝枝面前,突然问了一句:“吱吱,大姨妈走了没?”

唐枝枝被问的面红耳赤,没好气地道:“凌翊,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白珞:“……”公主的大姨妈来了吗?

现在他们的家园被狼族占领了,公主的大姨妈也逃出来了吗?

可是,她嗅了嗅,并没有闻到公主大姨妈的气息呀。

白珞一头雾水。

凌翊坏笑着上前,伸手揽住唐枝枝的肩膀:“本王每天当然在想吱吱啊。”

唐枝枝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白珞还在呢,你能不能注意一下。”

白珞:“……”我是不是该消失。

“注意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凌翊笑着道。

“凌翊,我大姨妈还没走呢。”凌翊脑子里想的什么,她可是一清二楚。

别以为她不知道。

凌翊现在天天想着得到她。

她是那么能轻易得到的人吗。

白珞:“……”公主,你大姨妈压根就没来。

“不急,来日方长。”凌翊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坏笑。

唐枝枝:“……”

过了一会,凌翊收起了坏笑,对唐枝枝道:“吱吱,吃完早膳,陪我去海边走走。”

唐枝枝知道,凌翊是想去海边找找他的母妃。

“好。”唐枝枝点头。

吃完早膳后,凌翊和唐枝枝乘坐马车赶往海边。

马车驶过长街。

他们坐在马车里,倏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唐枝枝掀开车幔往外看:“敲锣打鼓的这么热闹,这是在干嘛呢?”

因为离得有点远,唐枝枝没看太清,只是看见有拿着兵器像是侍卫的人,在清理长街上的百姓。

百姓们急急逃离,一阵鸡飞狗跳。

“什么人啊?竟然如此猖狂!”唐枝枝咬了咬牙,没好气地道。

向景看了看,蹙了蹙眉道:“好像是东厂的人。”

听到东厂,凌翊的眉心也不由得蹙了起来。

他透过唐枝枝掀开的车幔看过去,看到东厂的人在驱赶百姓,心中大为恼火。

这些阉狗,竟然如此祸害百姓。

凌翊对于祸害百姓之人,向来容不得。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嗜血的暗芒。

祸害百姓者,杀无赦!

东厂的人将老百姓驱赶走之后,便纷纷手持长剑,十步一岗的驻守在街边。

不一会,一大队人马缓缓地走了过来。

马蹄践踏地面,踏起扬尘。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队骑兵。

每个人身穿黑色铠甲,腰间挂着长剑,骑着高头大马,个个看起来盛气凌人。

在骑兵的后面,有一架极为奢华的步撵,八名壮汉肩抬步撵,稳稳当当的走在骑兵的后面。

步撵很大,上面有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摆放着美酒和水果糕点。

步撵的周围垂落着轻纱帷幔,隐隐约约的遮挡着里面的人。

微风吹拂,步撵一侧的帷幔被风吹的扬起了一些,透过缝隙,唐枝枝看清了里面坐着的那个人。

男人皮肤冷白,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平添了几分魅惑。

双眉微细,鼻梁高挺,薄唇不点而朱。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他一身矜贵高雅的紫色锦袍,长腿微曲,姿态极为慵懒的斜靠在步撵之后的靠背上,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的侧支着额头,长睫微微垂着,一头长发随意垂在身后和身前。

整个人透着一抹美艳,让人移不开眼。

这男人还特么挺好看的!

这男人好看是好看,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太过邪佞,像是毒蛇的信子,无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对呀!刚才听向景说好像是东厂的人,如果是东厂的话,那岂不就是太监了!

我艹!怪不得长得这么美艳,原来是特么一个太监。

这么好看的男人却是一个太监,有点暴珍天物了!

唐枝枝指着那个步撵上的男人问凌翊:“凌翊,那个男人这么猖狂,到底是谁啊?就算是皇上出巡,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排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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