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国庆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被抓的那一天。

一直以为自己帮侯亚平做事,肯定是万无一失的,毕竟侯家在京城的势力摆在那里。

现在他不仅被抓了,而且手上还铐上了手铐,公安同志明确告诉祝国庆,他这是贪污受贿,出卖公司信息,是违法的。

祝国庆大喊冤枉,他可没出卖公司信息。

可惜他喊也没用,他敢给孟海生挖坑,那就要做好承受孟海生怒火的准备。

祝国庆在见侯亚平时,身边带了一个黑色的皮包。

这个皮包非常普通常见,经常出差的人的,几乎人手一个。

可就是这个普通皮包里,装着关于4000转工业缝纫机的一些核心资料。

这么贵重的资料,平时孟海生都是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的,能够接触到的人不多。

祝国庆就是之一。

祝国庆被人抓了一个正着,他就算是长一千张嘴也是为自己辩解不了的。

“公安同志,那个包不是我,真不是我的。”

“不是你,你还拎在手里,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

“我的包肯定是被别人换了,对,今天我去古玩街跟着我老板一起去买翡翠原石,我在邱老板店里坐下喝茶。”

“对就是这样,我把包随手就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肯定是那个时候被掉包的。”

公安同志都笑了。

“你小子还真是死鸭子嘴硬,谁会掉包你的包,总不是你老板自己,把公司机密文件拿出来让你玩吧。”

“你小子不承认也不要紧,证据摆这里,你就等着坐牢好了。”

这下祝国庆是真慌了,公安同志一句瞬间点醒他。

能拿到公司机密文件的就那么几个人,他很有可能被孟海生栽赃。

想到这里祝国庆心下一片冰冷。

“公安同志,能不能让我给家里去个电话。”

此刻的祝国庆希望黄明珊能拿钱帮她疏通一下关系,赶紧把他放出去。

只要他放出去,亲自去找侯亚平,侯家人肯定会救他的。

不过刚开始公安同志是不允许,祝国庆给家里打电话的,案件还在调查中,总要调查清楚才能让祝国庆跟外界联系。

这一耽搁就是三天,等事实清楚之后,祝国庆给家里打电话时,他家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

后来他没办法了,只能打电话给贺真。

“祝国庆你就好好在监狱里改造吧,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对了,你那个对象黄明珊,把你前段时间买的四合院卖掉了,还有你的那些存款,她全都卷走了,我已经好心帮你报警了,具体能不能追回来,就不知道了。”

电话那边的祝国庆,只感觉自己耳朵嗡嗡叫,整个人都不会思考了。

他费尽心思得来的钱,全都没有了,没有了?

贺真懒得跟祝国庆废话,直接挂掉电话。

一个想要把他推入深渊的人,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另外一边侯亚平是跟着祝国庆一起被抓的。

但过了没几天侯亚平就被侯家人弄出来。

侯家人想要息事宁人,孟海生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于是侯亚平行贿的事,连着上了两天报纸。

如果只是此事上报纸,或许过两天大家就把此事忘记了。

可惜孟海生太了解大家的口味了,后面两天祝国庆和黄明珊的事情又被爆出来。

侯炳德可以不让媒体报道侯亚平的事,却不能管祝国庆的事。

大家闲着没事,就爱看个八卦,特别是祝国庆这样的。

一时间几乎京城所有人都在说,祝国庆和黄明珊的八卦。

而侯亚平这个行贿的,也时不时被拉出来说说。M..

侯亚平那人本来身边花花事就多,一些小报的娱乐版为了博眼球,开始挖侯亚平的花边新闻。

一时间侯炳德这边被闹的焦头烂额。

“炳德,上次我就叮嘱你,不要在去招惹孟海生,现在好了,你让亚平以后还怎么在京圈里混。”

侯柄承收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把侯炳德叫去他那边。

现在外面有不少不知道内情,不提侯亚平,只说侯家想要窃取第四洲缝纫机厂的机密文件。

甚至还有扒出侯景晨砸手里的缝纫机根本没卖掉,是他想要第四洲缝纫机厂的机密文件,然后改造手里的垃圾缝纫机,然后在卖给不识货的冤大头。

这些消息传的有模有样,一看就知道是个知道内情的。

具体是谁,侯炳德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孟海生。

“大哥,此事跟我可没关系,不管是亚平和景晨都没想过要投孟海生的缝纫机技术,这个纯属是栽赃嫁祸,你可以不能听信外面那些谣言。”

“我不听有什么用,现在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咱侯家的声誉在这么折腾下去,怕是一点都不剩了。”

“炳德,我知道你在孟海生手里吃了亏,但你也找人去把人打了,此事也应该扯平了。”

“你干嘛老是揪着孟海生不放,你要明白孟海生可不姓孟,他还可以姓时。”

“你知道时荣晋过年还要往上走一步吗?你把时家得罪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对了,我听说林谨言也要晋升。”

提起时荣晋和林谨言来,侯柄承心下发苦,看看人家的兄弟,子女,一个比一个厉害。

在看看他们侯家,现在整个侯家就他一个人强撑着,等哪天他撑不住了,侯家离着土崩瓦解怕是也差不多了。

“时荣晋和林谨言不是今年刚提了,怎么又要提,大哥你消息怕是有误吧。”

“我到是希望有误,但这就是事实,我是真没想到时荣晋这几年升迁速度这么快。”

“还有林谨言,你以前差点没把林家逼的家破人亡,现在林谨言突然起来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应对林谨言的报复。”

侯炳德冷哼一声。

“林谨言就在厉害,也不过是个小年轻罢了,再说他身上有军职,肯定会非常爱惜羽毛,不敢乱来的。”

“我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哪里来的,炳德如果有人曾经想要你性命,你有本事了,还会让那个人好过吗?”

“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炳德趁着林谨言还没开始行动,你还是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跟林家和解。”

“这对我们两家来说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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