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到侯景晨最近要出一个系列的黄金首饰,冲击中端客户。”

“我这不给他添点堵都难受,准备在他之前出一个系列的黄金首饰,直接把侯景晨的销路给堵死。”

孟海生的想法很简单,侯景晨就是想搞个出其不意,用新奇来打动中端客户。

只要他把新奇两个字占了,先一步上市成套的黄金首饰,到时候侯景晨就只能吃P了。

“海生,你真是太坏了。”

林慕橙笑眯眯的看向孟海生,他总是能给她惊喜。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就是爱极了我这点。”

“你少在这里嘴上花花,做黄金首饰你不去找曲师傅,找我做什么。”

“曲师傅那是古法黄金首饰,只做工就是天价,冲击中端客户肯定是不行的。”

林慕橙一想也是,中端客户要的就是漂亮实惠。

“媳妇,你最了解女人心,你帮我想想,我让珠宝设计师也去想设计图了,回头碰个面,我们一次多上几套。”

孟海生手里最近囤了不少金条。

以前需要钱的时候,他把手里的小黄鱼换成钱,用来创造更大的价值。

现在他手里有钱了,囤些金条用来抵抗通货膨胀。

不过人家囤金条都是论克,到了孟海生这边则是论斤。

只要价格合适,他都是几斤几斤的入手。

这会儿想要打造个黄金首饰,孟海生都不用去市面上买金条,直接自己从仓库里拿就行。

林慕橙对珠宝设计跃跃欲试,孟海生再鼓励两句,她也就不再推辞。

连着画了两套黄金首饰,林慕橙越看越喜欢。

一套是以梅花为主题,一套则是以珍珠为主题。

梅花是给年纪稍长一点的,珍珠则是稍微年轻一点的。

她画好设计图之后没着急生产,而是拿给相熟的亲朋好友,让她们看看是否有买的冲动。

不得不说林慕橙这一招还挺管用,在咨询了十几个人的意见之后,她又把两套金首饰做了轻微的调整,务必做到,人见人爱,看一眼就能把目标客户留住。

孟海生刚开始并没想过,林慕橙设计的黄金首饰能够大卖,他只是单纯的感觉,自己的事业需要林慕橙的参与。

结果六套黄金首饰一起上架之后,林慕澄设计的这套以梅花为主题的金首饰销量最好。

孟海生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老阿姨们都喜欢花花草草。

黄金首饰销量好,孟海生在打广告方面,自然舍得下功夫。

几乎一.夜之间,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有一家叫吉祥珠宝的首饰店,正在出售几款特别好看的黄金首饰。

京城做黄金首饰的可不少,能从中杀出来,着实厉害。

有人本来没打算买金首饰的,听的多了,也就好奇去看看。

一时间吉祥珠宝两家店全都热闹非凡。

忙的一头包的侯景晨,听说吉祥珠宝一炮而红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让人画的黄金首饰设计稿,才刚刚定稿没多久,现在他也只生产了几十套。

“那个吉祥珠宝到是什么来头?”

侯景晨气急败坏的拍了桌子。

“我去查了,是孟海生开的。”

侯景晨的秘书张威见侯景晨脸色不好,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低了几分。

“又是孟海生?他这是想把我逼死?”

侯景晨投资房地产的钱还没拿回来,他又买了一批金条,现在手里几乎没什么流动资金。

如果不赶紧把手里的金首饰卖出去,他公司里员工怕是都发不下工资去。

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孟海生也开了一家珠宝公司,他的黄金首饰还比他更早上市。

而且看黄金首饰的款式,跟他正在生产的不是一般像。

侯景晨严重怀疑,自己要出售黄金首饰的事,这是提前被孟海生知道了,他这才提早下手。

“孟海生你可真是个小人。”

被逼无奈的侯景晨,只能去找相熟的人帮忙,看能不能拉点投资回来。

他平时的客户都是富婆为主,想要求人自然要拿出求人的态度了。

于是侯景晨三天两头出去陪富婆消遣。

侯景晨的一举一动都在孟海生的监视之下。

当他知道侯景晨被逼的差点去当牛郎,差点没笑疯了。

不过这点小惩罚算不得什么,当年他被孟长岳挖坑赌博,直接把自己的一生都毁了。

现在他要把他们曾经欠下的债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富婆们的喜好还是非常多的,打个麻将,玩个派对那都是经常的事。

侯景晨既然有事相求,自然要陪富婆们一起去。

“慕橙,告诉你个好消息,用不了多久侯炳德,侯景晨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孟海生收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找林慕橙分享。

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什么惩罚。”

林慕橙被孟海生说的有点懵。

“侯景晨珠宝公司被我逼的资金流断掉,他为了尽快找到资金,自己差点下海,这会正飞去澳岛陪着富婆大杀四方。”

说着孟海生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他要看着侯景晨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只要他进澳岛的赌厅,他就完了,没有人能抗拒得了赌博的快感。”

对于这点孟海生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侯景晨就不是一个心智坚定的人。

他如果沾染上赌博,不把自己所有身家全都输掉,肯定是不会回京城的。

林慕橙咬了咬唇,恶狠狠的说道,“他们父子两人就应该下地狱。”

“放心,媳妇,我会让他们下地狱的,但凡是伤害过我们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孟海生揉了揉林慕橙的长发,有媳妇在身边陪着他,时间过的好快啊,一转眼他们已经不在年轻,孩子们也长大了。

孟海生从来都是个狠人,他抓住侯景晨的一丝弱点,就能要他性命。

果然12月中旬,坐着飞机去澳岛的侯景晨,坐着绿皮火车回来了。

他的珠宝公司早就抵押,唯一的房产也卖了。

回到京城的侯景晨,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去侯炳德暂住的小破院子。

“景晨,爸一直对你寄予厚望,你就混成这个样子,当初回国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你说你一定要把孟海生踩在脚下,结果呢,你竟然沾染上赌博。”

“景晨啊,你可让爸怎么说你啊。”

“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说过,黄赌毒一样都不能沾,沾上这辈子就完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侯景晨红着眼,跪在侯炳德脚下,差点放声大哭起来。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这一支竟然败在他手里。

“爸,我只要还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

“以我文凭,想在经常找份工作还是非常容易的。”

“好,景晨你这样才是我侯炳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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