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无形中透露出来的财力,就是想要告诉孟海生,港岛首富可不是花架子。

“看来我们两个人应该有很多话题可以聊,我也很喜欢收藏古玩字画。”

“我在京城买过好几个四合院,其中有一个就是专门按照古代样式装修而成,我不怎么去住,但古玩字画这些倒是没怎么往外摆,没事去看看,心里也高兴。”

“孟先生都收藏了什么样的古玩字画,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面对自己喜欢的话题,李鹤还是非常愿意跟孟海生多聊几句的。

“瓷器比较多,还有一些玉器,其中有一对汉白玉的镂空花瓶,我最是喜欢。”

孟海生说起自己的收藏来,那是滔滔不绝。

本来李鹤还想用自己的收藏震慑一下孟海生,结果还没聊几句,他就被孟海生带节奏,完全忘记要试探孟海生这件事。

等李鹤反应过来,孟海生已经从他嘴里套了不少消息。

“孟先生很是博学啊,不知不觉就聊了这么多。”

“不敢当,说起来港岛这边拍卖了不少北宋汝窑的瓷器,器型也挺多,但莲花宝瓶确是没有的。”

“不知道孟先生说的莲花宝瓶是什么样的。”

李鹤饶有兴趣的看向孟海生。

“天青色宝瓶,开口呈现莲花状,开片呈现鱼鳞状,这种器型暂时国内外应该是独一份。”

对于李鹤这样爱古玩的人,自然是想得到独一无二的汝窑莲花宝瓶。

“不知道此物现在在何处?”

“是我收藏的一件真品,现在在京城呢。”

“不知道孟先生能不能割爱,转手给我,至于价格都好说。”

孟海生一看李鹤终于上钩了,唇角微微上翘。

“汝窑的瓷器本就稀少,这个莲花宝瓶我是准备留给我几个孩子的。”

“世间珍宝那么多,孟先生完全可以留一些其他物件给儿女们。”

“再说,儿女们也不一定爱古玩这些,他们年轻有活力,更喜欢接受新事物。”

“此言差矣,孩子们年轻时不懂事,我们当家长的自然要帮着他们纠正。”

“特别是遇上败家子孩子,给他们存的古玩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他们一把。”

“一个汝窑孤品瓷器,我想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拍个好价格。”

旁边的李鹤听孟海生如此说,瞬间明白他绕这个大圈子,这是拐着弯的在说他小儿子李培君是个败家子。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来孟先生已经猜到,今天我找你来是因为何事。”

“孟先生真是好身手至今培君还躺在床上,稍微一动就浑身疼。”

孟海生嘿嘿一笑,根本就不接李鹤话茬。

他揍李培君一点都没错。

“年轻人火气大,偶尔冲动一下,倒也无妨。”

“作为上位者,冲动的代价可就大了。”

“像李先生这样,拥有偌大家业,如果交给一个连脾气都控制不住的儿子手里,我这个外人都为李先生担心。”

孟海生做出一副很是担心的模样,看向李鹤继续说道,“对了,还有一事。”

“如果李培君平时足够理智,突然脑子抽了去招惹有夫之妇,那我还想说一句,李先生还是查查李培君身边有没有小人。”

“像我们这种大家族,都极为注重对子孙的培养,毕竟牵扯到家族以后的发展。”

“如果自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子孙身边出现小人,影响到子孙的判断,这个小人还是赶紧找出来比较好。”

大家都是聪明人,孟海生东拉西扯说这么多,这是拐着弯的告诉李鹤,他生了个草包儿子,说不定还是被人当枪使的草包。

李鹤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把李培君骂了一百遍,再怎么说李培君也是他李鹤的儿子,他如此不堪,就是在打他的脸。

“看来孟先生对培君的意见很大。”

“自然,不管谁媳妇被惦记怕是心里都不会好受。”

“我想此事肯定有什么误会,回头我会叮嘱培君,让他做事长点心,不要总让我这个老父亲操心。”

“如果李培君能去参加什么服装比赛,选美比赛,我想他能更好的经营公司。”

“毕竟这些比赛都是要上电视的,人只要站在聚光灯下,那就没什么隐私可言,我想李先生也不希望把自己家里的事情传扬到外面去。”

孟海生这已经不是在提醒了,而是在威胁李鹤。

如果把他惹毛了,他孟海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孟先生这话说的在理,我也感觉那些什么大赛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

两人你来我往扯了半天,孟海生把自己想说的全都说完,就起身准备告辞。

看来李鹤是个聪明人,有老头在,他们暂时成不了敌人。

但也肯定成不了朋友。

李鹤就是个笑面虎,人看起来很是和善,但护犊子有点狠,李培君都闯出这样的祸事来,他也没感觉是什么大事。

这样的人并不适合成为合作伙伴。

突然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李氏集团旗下的格雅实业,最近两年股票频繁波动,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是有资本想要收购格雅实业,双方这是在较劲呢。

他是不是可以继续捡漏。

当然如果能拿下格雅实业,孟海生还是非常愿意的。

格雅实业当前总资产过百亿,他如果能用收购兴发置业的手段,把格雅实业弄到手,那他孟海生在港岛绝对会成为神话一般的存在。

有这个想法的孟海生跟李鹤道别时,脸上的笑意更加真挚。

前脚孟海生刚离开,后脚李培君就坐在轮椅上进了李鹤的办公室。

“爸,刚才我怎么看孟海生是笑着走的,你不是说要帮我讨回公道吗?”

李培君脸色不怎么好的看向李鹤。

他还想着今天李鹤能帮他收拾孟海生,结果并没有,这让李培君很是不爽。

“你调.戏人家老婆,我怎么给你讨公道,说人家老婆勾.引你?”

李鹤面若冰霜,他一把年纪还要为自己儿子丢脸,想想他的气闷的慌。

“爸,我可是你儿子,现在我被人打了一顿,还坐在轮椅上呢。”

李培君咬牙,恨不得现在就找人把孟海生活活打死。

他从小到大,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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