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景天的话,各国大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世界上唯一能救他们的只有天医!

可却每一个人敢在李景天面前多要求一个字。

惹怒了天医,那将是灭顶之灾!

李景天说完,扶了扶脸上的面具,背着手的回屋了。

各国大佬跪在地上,平时在各国各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鳄,含着眼泪看着果儿。

“圣姑婆婆!这!这天医明天歇业,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是啊!圣姑婆婆救命!圣姑婆婆救命啊!我愿奉上黄金万两!美玉十箱!”

“我愿奉上万顷土地,仆人无数!”

果儿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十分尴尬。

这些人拎出来岁数大的都得六七十了,居然还要叫他姑姑,真是不知羞耻。

可果儿偏偏心软,偷偷瞧了一眼诊所的方向李景天已经进去了,从怀中掏出了一瓶就九转续命丸,发给了在场各位每人一颗。

这是李景天给果儿自己以防意外的,吃上一颗,可吊命七日无碍。

所有人跪谢了圣姑的恩德,在果儿微微抽搐的笑容中,叫了二十多声婆婆离开了。

“师兄,他们每次都叫我婆婆,我有那么老么……”

“师兄……你又……”

山脚下郊区村子里的小卖部,果儿鼓着粉嘟嘟的小脸蛋委屈的看着李景天,右手拿着一根木棍的一端。

木棍的另一端,被李景天握在手中。

“阿巴……阿巴阿巴~”

李景天被果儿用木棍牵着,嘻嘻的傻笑,大清鼻涕留过了河,用手涂抹一把,然后乱甩。

被鼻涕溅到的路人,一脸嫌弃,不禁咂舌。

但也没人太在意。

都知道,住山上的。

傻子。

又有谁能知道,刚才就连异国的首相,都要拜倒在这个人的脚下!

十年了,每次都是一个小女孩儿用木棍牵着这个傻子下山来买东西,米面油菜,日常用品。

问起的话,小女孩儿便说这是他哥,从小得了小儿麻痹。

十余年向来如此,村子里的人也习惯了。

装疯!

这是师傅当年留给李景天的话。

在和某个指定女子,在自愿情况下鸾凤谐鸣之前,李景天必须得在外人面前装疯买傻,绝不能以真实本性示人。

就算是行驶天医之职行医时,也必须带面具。

不然,若被鬼界的人得知了李景天不是疯子,并且未与“天子之女”成婚,定要拘他的魂魄下阴间。

他能正常的活过这二十五年,全靠师傅大半生的功力,以及装疯卖傻和那一口元阳支撑。

果儿这才想起李景天要装傻,连忙不在多问,拿出手帕给李景天擦了擦鼻涕,给过往的路人鞠了一躬,用木棍牵着李景天离开。

明天是李景天的大日子,选妻。

按照上代天医李景天的师傅留下的规矩以及和五家婚约者的血盟,需要在他的牌位面前点上三根香花灯烛,五样供果以及猪牛羊头,还有一个铜盆。

若是婚约者悔婚,就要拿着当年的婚约在天医面前祷告,然后用香花烛把婚约点燃在铜盆内焚烧了,这样婚约自然也就作废。

今天果儿和李景天便是下山来采买这些东西的。

“明天又到了祭拜你爹的日子啦?”

白事店老掌柜的抽着旱烟问道。

果儿乖巧的点点头,在旁边费心的挑选着明天用得蜡烛元宝和纸钱。

而李景天则是在一旁傻笑,一会儿拿过纸人儿来玩儿,一会儿用脚踢门框,果儿不断的过来直至,并且给老掌柜的道歉。

老掌柜摆了摆手,早就习以为常,嘬了一口旱烟,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小姑娘。

“果儿啊,你这傻哥,你都伺候了十年了,也该撒手了,你眼瞅着也十八大九了,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儿,找个婆家了,总不能守着你这傻哥过一辈子吧?我们家隔壁邻居那个二小子岁数给你差不多,而且人家现在在城里上班,一个月工资拿一万多呢!你要是乐意,大爷给你张罗张罗?”

果儿摇摇头。

“谢谢顾大爷,不劳顾大爷挂念,果儿已经心有所属了。”

说着,脸上微红,柔美一笑。

听到这里,李景天手里的纸元宝掉到地上……

回来的路上,果儿又拉着李景天去了一趟内衣店,买了一些贴身衣物。

“啊?!丫头你有喜欢的人了?你买这些衣服干什么?你俩不会都已经……!啊啊啊啊!哪个混蛋!老子非得宰了他不可!”

上山的路上,李景天拿着两个大袋子,追着果儿屁股后面不断的问来问去,气的直撂蹦,一直到回诊所还在喋喋不休。

果儿一路上都红着脸不说话,时不时的瞪李景天一眼。

“笨蛋,不理你。”

说罢,鼓着脸蛋去厨房烧菜。

晚上,房内。

天医的小诊所,能睡觉的只有一间屋子。

房门,房门紧闭,果儿在外面的厅内用大木盆烧好了热水洗澡。

李景天和果儿从小就和师傅一起住在一间屋子里,老天医去世之后,两人也一直和以往一样睡在同一张床上。

那时候的果儿还不到十岁,李景天只当她是个是个小丫头。

可随着果儿一天天长大,身体如同一朵美丽的荷花一样含苞初放,胸前也微微隆起。

天天睡在这样一个美少女身边,还不让人碰,这不人活活急死!

李景天也只能假借半夜出去上厕所的名头,自己展示展示手艺。

咯吱——

房门打开。

是果儿出浴归来。

床铺咯吱一声响,想必是果儿坐在了床边。

同塌而眠。

李景天就在床榻的另一边,这么近的距离,能够清晰的闻到果儿洗发水的香味。

他忍不住侧过头去偷瞄……

那光景,不禁让李景天浑身一震,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烛火下。

果儿坐在床边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

而且那睡裙微微有些半透明,透过如同轻纱般的睡裙,里面身体的曲线和弧度都清晰可见,随着果儿擦拭头发的动作,在微微晃动……

李景天不由得心脏狂跳!

说是师兄妹,可毕竟没有一毛钱的血缘关系,今天果儿怎么如此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李景天的牙齿都快咬出血了,连忙回过头捂紧被子,假装睡觉。

只听得背后果儿整理好了自己的被褥,轻轻的凑到李景天身边。

那温润的唇,压在了李景天耳边。

“师兄……丫头心中之人,丫头十几年的心意,你……你真的不知……”

那声音,如同六月的春蜜,沁人心脾,而那甜美中,带出来的是夹杂在春意中无限的羞涩。

“明日,明日便是师兄选妻之日,等师兄有了妻子,是不是心中再无丫头一席之地……”

“那今日,果儿要向师兄表露藏在心中十九年的心意。”

“丫头只想嫁给师兄……可果儿知道,师兄又天命在身,丫头只能给师兄做一辈子丫头……我不奢求能够和师兄一辈子在一起,……那么!就让丫头当师兄一天的新娘也好……”

果儿说着,轻轻褪下睡裙,露出白嫩的肩膀,双颊绯红,几欲滴水。

可李景天,一动不动。

果儿红着脸,微微有些诧异。

“师兄?你睡了吗?”

“……”

“……”

果儿瞬间大羞,小脸蛋生气的鼓了起来,轻轻的骂了一声笨蛋,随之吹灭了烛火躺在了床上,轻轻的抓着自己的新买的睡衣。

可就在这个时候,李景天猛地翻过身来,如同野兽一样从背后一只大手一把死死的搂住了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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