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若曦怕了,章明曦要杀她的眼神昭然若揭,而她的哥哥准备把她推出去,博取女人的心。

“你别乱说,不准动我?”

“啪!”

章明曦一巴掌下去,打歪约若曦的脸颊,动动自己的手腕,扬起一巴掌在打下去。

见约若曦的脸颊和自己的一样,章明曦收手,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划破约若曦的手臂,看到血流出来,“我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应该比不上的十分之一,让人杀人,强奸我。”

约斯翰的脸越来越沉,看着约若曦,“若曦,这次是你嫂子代我教训你,再有下一次,就是我亲自给你教育。”他松开手,让一旁的佣人扶住小姐。

这是约若曦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她看着章明曦,恨不得要将她挫骨扬灰。

章明曦对她充满恨意的眼神毫无感觉,提着裙子从她面前高傲地走过。

她今天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她不是任由人欺负的孬种,打了她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打回来。

这一幕被跟过来的陈易凛看在眼底,他从暗处走到明处,每一步都像踩在万丈的红毯上,优容华贵。

“啧啧,这出戏还真是好看,想不到约先生家里的戏也很足,不过我很放心,前妻一定不会受委屈。”

“你”约斯翰知道陈易凛是在调侃他刚刚让章明曦打约若曦的事情。

约若曦见到陈易凛,忍着身体的疼,挣脱佣人的搀扶,“易凛哥哥,你看看,这都是嫂子给我打的,非在我头上按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陈易凛嫌弃地倒退,和约若曦保持着距离,“约小姐应该去美容院多磨磨皮,修修心,不然下次就可能要到医院缝脑袋!”

约若曦脸上的矫情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不敢再说一个字。

陈易凛深深看了兄妹俩一眼,大步地离开。

约斯翰只丢给约若曦一句话,“好自为之!”

章明曦随便找了一双鞋子,裹上大衣,拿着钱包,一路往外走,她一分一秒也不想留在这里。

恶心的兄妹俩。

她现在甚至怀疑,约斯翰当初在法国救她,是不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看着天上的星星,她吁口气,想到自己狗血的人生,狗血的大好年华,却要面对一个个人渣。

她下山之前,给章明涛打了电话,让他来这里接她,她走到离别墅一段距离,找了个地方坐下等。

刚刚她的脚被石头割破,现在脚底和鞋底全是血肉模糊,没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口上,剜心的疼。

突然一辆黑色汽车在面前停车,章明曦抬起红肿的脸,望过去,却立刻起身。

陈易凛从驾驶室解开安全带,下车,拉住要跑的章明曦,“你走什么?很怕见到我?”

章明曦用力的甩胳膊,“放开我,我不是怕,只是不像见到你,就到你就像见到愚蠢的自己。”

她挣脱不开,不管不顾地低头去咬男人的手臂,用力的咬,直到尝到血腥味。

陈易凛吻纹丝不动,任由她咬着,“跟我走!”

章明曦最终没有从陈易凛的手上咬一块肉下来,她知道自己舍不得,口口声声的恨,还不是因为爱的太深。

如果不爱了,他只会是个陌路人,顶多看一眼的时候,说自己认识而已。

“我不会跟你走。”她的声音虚无缥缈。

“你欠我,忘了吗,刚刚说是报答。”陈易凛手抓得更紧,他有满心的话,他有解释,他有很多话可以和她说,可什么也不能说。

他身不由已,他心里不想再管任何人,可是他逃不了肩上的责任。

“刚刚你同意了,我不在乎你残花败柳,半老徐娘,二手货。”陈易凛直接把人打横抱起。

身体腾地悬空,章明曦轻呼一声,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她蹬着两条长腿儿,可陈易凛的胳膊就是两条刚劲水泥做的,撼不动半分。

“陈易凛,放手,知道我,我是约斯翰的女人。”章明曦搬出她和约斯翰的关系。

陈易凛不为所动,阴沉着一张脸,把人放进后车座,锁上门,上车,扬长而去。

“你是我陈易凛的女人。”半晌,陈易凛说出这么一句话,他的手紧紧攥住方向盘。

章明曦索性躺在后面,她知道自己上了车,根本没有机会下去,除非是陈易凛主动放过她。

但是办法不是没有的

章明曦脱掉鞋子,察看一下自己的脚,边愉快地道,“床上的斯翰比你强太多了,怪不得当年婉柔会选择他,不要你!”

“你再说一遍!”陈易凛猛地脚踩刹车,伸手扯过章明曦的脖子,拉到自己的跟前,盯着她浮着笑意的眼睛,“你说什么?”

额角的青筋在内饰灯下跳动着,充血的眸子变成吃人的兽。

章明曦手指压在胳膊上的伤口里,唇角挤出一个笑,“我说,你没有约斯翰男人,听”

陈易凛大手扣住章明曦的后脑,赌上那张伤人的唇,揽住她的腰身,力道大的好像要撕碎她。

陈易凛屏住呼吸,骨节分明的手指掰正章明曦的小巧下巴,眸色阴沉发暗,发狠地说道,“再说一遍?”

章明曦手指抓住座椅,指甲深深掐进去,无力的痛感让她全身打颤,吼道,“你不是男人!”

陈易凛泛着苍白的手指倏地收紧,咬牙切齿地道,神情活脱脱一头被激怒的躁狂狮子,“你再说一遍?”

章明曦依旧,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重复。

她知道男人除了尊严不可践踏,便是那个方面,她想要陈易凛狠狠赶她下车,从此再也不要来纠缠她,就必须要这么做。

陈易凛每一次都非常粗暴,他想要她认错,每一次都在惩罚她。

可章明曦每一次都回同样的话,直到最后因为疼痛晕厥过去。

章明曦在梦里都是被陈易凛粗暴的对待,她都要痛死了,陈易凛依旧不放过她,浑浑噩噩的梦做了一个晚上,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冰冷的眸子盯着她。

“你”

章明曦向后倒退,手抓紧被子,挺直脊背,“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易凛只是冷冷一笑,手指压在她的唇上,“不干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一如既往霸道的命令!

章明曦拥挤被子,布满血丝的眼中是厌恶和憎恨,“陈易凛,你他妈的知道自己是已婚男人吗?我们只是前妻和前夫的关系,你这是在犯法,在囚禁我,我可以告你,让你去坐牢!”

她瞪着眼睛,全身绷得紧紧的,优雅的脖子上两道精致的锁骨提上来,纤瘦的肩头,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甚至连该有的肉也没了。

陈易凛知道她现在瘦得不成人形,抱在怀里全是骨头,暗黑的眸中按压住心疼,出口的话毫不客气。

“你拿什么告我,我是陈易凛,在云城没有人可以动得了我,你不清楚啊。”

“呵,好大的口气!”章明曦猛地掀开被子,她要离开,她一分一秒都不要和这个人渣待在一起,“我要走,要是不放我走,我就从窗户跳下去。”

说话间,章明曦以及拉开窗户,风掀起她的黑发,粘在她的瓷娃娃一般的脸上,只一双黑的发亮的眸子里布满视死如归。

黑眸倏地一沉,陈易凛收紧拳头,与骨子里都写着倔强的章明曦对视着,然下一秒鄙夷地笑了,“你跳,我可以保证在明天你赤身裸体跳楼的头条下面紧跟着你们章氏公司破产,你年迈的老父亲伤心过度,不忍爱女受辱而死,选着自杀。”男人的威胁说得风轻云淡。

章明曦的陡然身体一软,像是个破娃娃一般跌坐在窗台下,死死盯着优雅从床上下来的魔鬼。

他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伤害的还不够?

陈易凛匆匆随便冲一冲出来,看着窗台下的人,“我去上班,你就在这里待着,哪儿不要去!”

章明曦眼泪不争气地流下,她一直盯着陈易凛,直到他穿上衣服,拉开房门。

陈易凛说完,穿上衣服,恋恋不舍地离开。

章明曦听到关门声,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发现自己的脚上是纱布,就连胳膊上也涂上了药水,眼泪更加汹涌。

既然是恶魔,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

明明就是不喜欢,明明就是个替代品,干嘛要对她那么好?

“呜呜呜”章明曦扑到床上悲恸地哭起来。

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呢?

陈易凛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工作进度,他必须交代好一切去泰国,尤信提出来用他交换苏晟。

现在时间不等人,他不能尽快解决问题,索拉肯定会对付章明曦,约斯翰也不一定能保护得了。

他只能铤而走险,兵行险招。

约若曦一夜未眠,天一亮便给尤信去了电话,电话一通,“我要章明曦的命,立刻马上!”

尤信听到大小姐的娇蛮地脾气,笑了笑,“急什么?想要章明曦的命快了。”先要陈易凛的命,章明曦的只是待杀的兔子。

“只要能杀掉那个贱女人,我会积极地配合。”约若曦挂上电话。

约斯翰以为章明曦是回章家,一早去带着礼物去章家别墅,柳云热情接待了他,最后被告知她根本没有回来。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陈易凛的手里!

她打章明曦的电话,关机,只好开车去找陈易凛。

陈易凛见到约斯翰,“坐,别客气。”

约斯翰惊讶陈易凛对他的态度,“不坐了,陈总把我夫人叫出来我就离开。”

“急什么?就算是急,我不说,你永远也找不到人,是不是?”

约斯翰只好坐下,等着陈易凛的话。

陈易凛停下手里的工作,“接下来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协助,你不同意,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夫人!”

“你想让我做什么?”约斯翰问,看着陈易凛眼里的剑拔弩张。

章明曦还是打算离开这里,可是刚走到门口,门外守着两个保镖,出了门,刚到大门,门外一群保镖,挡着她的路。

章明曦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出去,可是想到日头偏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眼巴巴的等陈易凛来,再与之周旋。

陈易凛并没有在公司加班,而是把工作全都搬到了酒店,他应该珍惜当下的每分每秒,以后或许没有以后!

章明曦见到外面保镖的恭敬叫声,她起床拉开门,看着陈易凛面色倦态地走过来,看到她,拧眉,呵斥,“怎么起来了?”

这熟悉的关怀,让章明曦拧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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