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少说废话,过来干什么?”

崇祯打量了几眼二儿子,他询问道。

“我过来不是看您的,我是看看母后,顺便看看我嫂子,还有我大哥,另外再看看弟弟妹妹,还有二哈,看您是顺道的事!”

朱慈烜呵呵笑着道,此时的北京天气严寒,不过宫里却一点也不冷,因为有地暖,只见到他脱下自己身上披着的熊皮大氅,然后,丢给一旁的宫女。

“不过,我过来找您,还真有那么亿丢丢的小事!”

“什么小事?是搞银子吗?”

崇祯刹那间眼睛一亮,也顾不上自己那张破桌子了,拉着朱慈烜便要往一旁的小间去。

“不是银子的事!”

朱慈烜却是摇头说道。

然后,又鄙视的看了眼崇祯。

“您老能不能不要这么爱财?你现在可不缺钱啊,干嘛贪成这样?”

“哼!”

朱由检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是穷怕的人了,当然要多屯点钱。

能不能用的上是一回事,反正,看着仓库里头那堆积如山的银子,崇祯就觉得自己个心安。

“我来找您,是想商量商量,咱们明年科举考试的事情!”

“科举?”

崇祯猛然间想起来,是啊。

是时候该考进士了。

每逢三年一考嘛!

眼瞅着崇祯十五年结束了,来年开春,是时候要重新的开科取士,选上个三百来个进士,然后让他们当大明朝的“螺丝钉”为老朱家江山的万代千秋而努力奋斗。

不过马上,朱由检就又警醒了起来,他目光炯炯的看向朱慈烜。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不会是想在找朕走后门吧?

这当然……当然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后门你得送银子才成。

送个百八十万两的才成。

“郑大木,缪国涛二人,还有好几个人呢,我记不太清了,反正一人一个进士!”

“尤其是缪国涛,这可是国朝的忠良啊,东林党新秀,那必须得中个进士,状元就算了,容易被人说作弊,但二甲头几名,还是可以的!”

“这个……”

崇祯陷入了犹豫,他皱眉斟酌着语气道。

“可是,这科举考试,是国朝的抡才大典,至于这如果评选优劣,实际上是看考官们的,朕这个皇帝嘛,实际上也只是能够钦定状元,榜眼,探花而已……”www.

“您挑一个听话点的主考官不就是了?再不济,您管主考官要一要考题,咱们早有准备,到时候,稳操胜券啊!”

朱慈烜板着脸道,现在的科举考试实际上已经有些变化了,内容改变了许多,加入了一批刚刚由“国朝第一考古专家”成国公朱纯臣抢救性发掘出来的一批秦朝时,焚书坑儒时,被义士保护下来的一些“微言大义”“圣人文章”。

这么文章一般士子还没来的及读,还有研究呢,如果提前泄露考题,那么,提前研究一下,一准能够写出来一篇锦绣文章呈上去。

“不妥,不妥,朕还是觉得不妥!”

崇祯连连的摇头,显得灰常有节操。

“你……”

朱慈烜有些皱眉,随之,他反应了过来——崇祯这特喵的哪里是办不到?

这分明是,分明是想管自己要银子啊。

瞧那贪婪猥琐的小眼神,那一看就是要银子的模样。

朱慈烜阴郁着面孔,有些无语的说。

“爱给给,不给拉倒,反正这玩意进士又不是我中的!”

“你小子!”

崇祯无奈的长叹口气。

“你小子怎么一点生意经都不懂啊?亏你小子还做那么大的生意,你可晓得,那郑大木,可是有钱人啊,而那东林党,也是有钱的很,您管他们要些银子不就是了?何必跟朕在这置气呢?”

“罢了,罢了,这次就依你,白给他们个进士官当!”

“这还差不多!”

朱慈烜笑了笑,然后坐下来,随之,他面露思索,朝朱由检询问。

“话说,咱大明朝的科举考试,皇子能不能参加啊?”

“不能!”

崇祯不假思索的拒绝——这必须得拒绝啊。

虽然历史上有个叫赵楷的家伙,身为皇子,却参加科举考试,中了状元。

但这事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允许的——废话,科举教育里面掺进来几个皇子?

这特喵的还有公平可言吗?

得让那些个士子们怎么看?

而且,皇子都够有福气的了,去抢读书人那来之不易的进士名额,这有天理吗?

“不能就不能,发什么火啊!”

朱慈烜竖着中指说道。

而崇祯,却是又思考了一下,然后面带凝重的朝朱慈烜道。

“你小子的那个培训中心,设好了吧?”

“好了,好了啊!”

朱慈烜不假思索说,所谓培训中心,实际上就是朱慈烜之前说的,要成立的藩王培训班。

这玩意很好设的——直接弄个大院子当学校,然后找几个称职点的好老师就是了。

“第一批入学的学员名单,朕这拟定好了!”

崇祯闻言后,朝朱慈烜道,随后,又朝王承恩说。

“把名单给燕王取来!”

不多时,名单被递到了朱慈烜手中,首批培训班的人员,总共只有十七个人而已。

不过,看着名单上,首当其冲的那两个名字后,朱慈烜瞬间有些懵逼——怎么他的俩便宜弟弟,也搁上面啊?

“老三和老五怎么也搁上面呢?”

朱慈烜皱眉询问道。

“害,朕这不是想提前的培养培养他们俩?省得他们落后在走跑线上了?”

崇祯嘟囔着说,而朱慈烜却是直翻白眼。

说实在,他现在已经觉得,历史上的朱三太子朱慈炯,还有朱慈炤二人,过的日子忒特喵的惨了!

因为朱慈炯与朱慈炤两兄弟,简直比后世的鸡娃还要鸡娃,两个小孩子,每天不仅仅要学儒学,要学算学,要学格物学,还有学军事,学外文,还不能够耽搁了身体素质,还得跟着宫里的大内高手学武艺。

这简直,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而眼下,崇祯竟然还想把他们俩提溜到藩王培训班里头。

朱慈烜是当即否定了崇祯的这个想法。

“不行,现在学生要的是减负,而不是增负!”

说着,朱慈烜便走到不远处的书案上,取上红毛趣÷阁,直接涂死了二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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