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派出去出征的将领是自己的儿子威廉。

威廉在历史上,于一年后继承了自己父亲的奥兰治亲王身份及尼德兰执政。

在当下,这是一位年龄不过二十岁的青年。

非常年轻,而且,在这个全世界都追求多子多福的时代,威廉还是位独生子女,可谓是弥足珍贵。

而他,也是此次出征大顺的尼德兰主将!

二十岁便挂帅出征,这还是比较少见的,不过,谁让威廉是尼德兰国第一关系户呢?

而且,欧洲这边也比较流行血统论——就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的那种。

威廉的父亲,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乃是欧洲名将也!

这自然而然,威廉也不能够差到哪去了。

而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选择让儿子出兵的原因,一则儿子受过良好的军事教育,而且十分聪颖,也曾经在战场上面表现过一番,表现还算良好。

二则是,他觉得自己儿子威廉的威望有些差。

嗯,欧洲也有威望一说!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顾名思义,是个共和国,但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的家族,却一直世袭着执政官的职位,而这项职位,不出预料,将来也会被威廉所继承。

但问题在于,尼德兰联省共和国可是拥有着相当一部分的议员寡头的。

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自然可以镇的住他们,但威廉就不一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需要替儿子奠定一定的威望。

从而使得他可以在自己百年之后,成功的继任执政一位。

此时,年轻气盛,意气风发的威廉,正一脸的得意,告别了自己的那位出身英国公主的美貌妻子,踏上了这场,未知的远征。

而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不会想到,自己让儿子威廉,远征大顺帝国的决策,将会彻底的改变欧洲历史的走向——这是真的。

因为威廉这个人十分特殊。

他是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唯一的儿子,一旦他死掉,意味着尼德兰执政官的身份,将被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家庭的其他旁系给继承!

而他那位英国公主的妻子,其父亲则是那位在三年后要被处死的查理一世国王!

他还有一个儿子,查理二世,会在克伦威尔死后,被英国迎回成为国王,在光荣革命之后,被议会迎来的,继承英国王位的,就是威廉留下的遗腹子儿子,历史著名的威廉三世,那位被传为同性恋,一生未留下子嗣的英国君主。

威廉三世的身份,特别的特殊,他继承了父亲威廉的尼德兰执政官的身份。

他带兵进入英国,成为英国国王,使得尼德兰联省共和国与英吉利国达成了共君联盟!

也正因此,奠定了英吉利国日不落帝国的地位。

而此刻,威廉出征的时候,他的媳妇,那位略微秃顶,但模样还算不错的英国公主,玛丽·亨利埃塔·斯图亚特可还没怀孕的呢。

而这些,此时,正在送别自己儿子出征的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则并不知道。

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己随意的一个行为,就会改变欧洲历史的走向。

当然,这实际上也没什么——现如今的历史,跟原先的历史,差别不要太大了。

所以,少了一个威廉三世,实际上也没什么了。

少不少他,欧洲的历史,一样得乱成一锅粥。

……

如果说,洪德元年,是世界局势,趋于和平的一年,全世界范围内,貌似都没有爆发什么大规模的争战的话。

那么,洪德二年时。

战争在这个世界,却貌似变的频繁了起来!

先是大明朝入侵布哈拉汗国,随后,又是美洲大陆上,“德日战争”爆发。

德王湾大海战的爆发,更是直接的颠峰了整个十七八世纪海战的作战方式。

而位于欧洲,在三十年战争仍然时打时停之时。

英吉利国的内战,打的热闹的同时。

日斯巴尼亚国的腓力四世,还有尼德兰国的执政官,分别又向远东,派遣出来了一支远征,携带着大量的远征军,向东方发起了进攻!

如果再算上,奥朗则布向波斯发起的战争的话。

整个洪德二年。M..

开年的春季里面!

战争是真特喵的频繁啊!

而在这频繁的战争当中。

作为世界上最有责任与担当的大国!

大明帝国的掌舵人,朱慈烜却在这三月风光正好之时,在秦淮河的一艘游船上面,游览着秦淮河上面的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听取“啊”声一片!

边看的同时,朱慈烜一边朝身侧的成国公朱纯臣说道。

“老朱啊,你常在这秦淮河溜达,此地可有什么漂亮的女子!”

“皇上,漂亮的多了去了!”

朱纯臣顿时笑呵呵的回答说道。

是啊,秦淮河什么地方,这地的漂亮姑娘,当然多了。

但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这秦淮河漂亮的姑娘多了,其中天仙似的女子,用朱纯臣这厮的话来说,那简直就犹如过江之鲫,玩都玩不过来!

但里面真正合心意的,能够让人流连忘返的。

却找不到。

此时,只听朱纯臣吐槽说道。

“这秦淮河嘛,值得一去捧场的校书,是愈发的少了,似那些个不懂时事,不晓诗词,不通音律,不会声乐,没点绝活的女子,莫说是文人骚客,或是像皇上您这样的高雅之人,就连臣这样的粗鄙之人,也不愿意花钱去她们的场子!”

“哈哈哈哈!”

朱慈烜大笑了几声,他朝朱纯臣问。

“那最近这,可有什么趣事?”

朱纯臣是个特别喜欢八卦的人,尤其对于下三路的事,特别感兴趣,而朱慈烜也比较喜欢听,此时,闲着无聊,自是问了问。

“有啊,有啊!”

朱纯臣不假思索的说。

“最近秦淮河可不敢乱逛了,听说也不知是哪家窑子里的姑娘,不嫌弃那红毛人的腥骚气,接了红毛鬼子的客,染上了西洋花柳病,这一传十,十传百,秦淮河不少下等窑子里的窑姐,都染上了那洋人的怪病,就连一些个画舫,书寓里头女子,也有患病的,听说前些日子,几个朝堂上嚷嚷着世风日下,人人逐利的老家伙,还染上了这玩意,正四处寻医治病呢……”

“这特喵的!”

朱慈烜暗骂一声。

这种传染病可真让人头疼啊!

“可不是嘛,皇上,这特喵的都是害人害己啊,这以后让臣还怎么过来玩耍?”

一旁的朱纯臣疯狂点头,一张大脸上,满是认同。

而朱慈烜却是翻着白眼,想向他提及,某种橡胶制品。

可就在这时,耳边一条途经过的画舫内,一个窗口却是突然被推开,随即,里面探出来一个年逾二八的漂亮小姐姐,披头散发衣裳不整的挣扎着朝外面喊道。

“救命啊,救命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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