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安检门框踏进去的瞬间,安检器滴滴滴开始作响。

金属探测器很快发出讯号。

两个武装到位的保安立刻冲上来对准男人抬起了手中的m4。

“身上携带武器了吗?”保安队长冷冷的质问道。

“冷静点各位,我是个三好公民。”男人云淡风轻的举起手来,笑着说道。

保安队长对着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随即将x光纤扫描机器对准陈浩浑身上下进行扫描。

很快,他们震惊了!

居然是两颗子弹!

然而那两颗子弹居然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身体里,一颗离着心脏还有五公分的距离,一颗在肾脏的边缘,居然活了下来!

当女服务生赶忙过去说明了禁区来的人后,保安队长立刻明白了,禁区来的,就说得过去了。

身上挨几个子弹才算不丢禁区的人。

这帮禁区的人真是一个个让人匪夷所思,这两颗子弹怎么不取出来就留在身体里。

“我留着做纪念。”

这是这个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即他进了客舱,让在场的安检人员无不咂舌。

此时,那个女服务生看着那个资料,不由得投去爱慕的眼光。

突然有那么一刻,陈襄阳这个中文名字不由得记在了脑海里。

女人总是被充满神秘又魅力四射到底男人所吸引。

处处留情不是爷所想,只是爷的魅力无处藏。

坐在飞机的次等仓上,观望着飞机窗外的美丽风景……不,这里没有什么美丽的风景,这是个极其落后的城市,满目疮痍还差不多。

高矮不等的楼房鳞次栉比,四处都是开垦的荒田,还有无人问津的烂尾楼,开发商卷钱就跑在这里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经济体系分为穷越穷,富流油的形势比。

这里的机场也只有这么一个罢了,就是这样的简单明了的国家,靠战争发家却又屡打败仗,之所以要划分禁区,就是因为政府庸能,治安黑暗,无法管理,只能实现一刀切的政策将正常百姓与拉帮结派的分为两块地区管理。

在这里,能靠钱和武力解决的事情,就不用多废半点话!

闭上眼睛,思绪漂浮在云层之中,陈襄阳回忆起在这里的一点一滴。

自己从小就和叔叔在这里生活,没有离开这里半步,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什么家长里短,只有打打杀杀,不由得让人感觉好笑,如今离开这里,还有些莫名的舍不得。

六岁用砖头打残一哥们,八岁偷看邻居姐姐洗澡,十二岁就失手打死一个男人,秉着不服就干,生死看淡的宗旨,从小就在禁区的那条街上当上了小霸王,走在路上都要被人喊上一句阳哥。

从小叔叔也是教会自己一些格斗技巧,美其名曰是在禁区混不会被欺负,实际上这些格斗技巧招招致命,完全是杀人技巧,叔叔是带有目的的教学自己。

而今日,二十岁的自己将要来完成叔叔派发的使命,去保护一个乳臭未乾的有钱大小姐,想想自己曾保护过公主,保护过政国的领导,谁还想沦落到保护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这份差事本不想答应,但无奈叔叔说咱家上一代就欠了人家人情,现在不得不还。

于是,才踏上这部飞机,赶往自己曾经出生的地方。

这是个充满文化历史的国家,也是世界强国,经济发展之快,无不让人咋舌。

刚下飞机,陈襄阳就感受到了一种亲切感,这才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让人陶醉的家乡。BIquGe.biz

朴实无华穿着甚至带着贫穷气息的陈襄阳挤过人群,拖着行李箱穿梭在人海当中。

长虹机场真是一个诺达的国际机场,处处都是铺满了平整的昂贵大理石,马丁靴踩在上面发出擦擦的响声。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穿梭在这里,倒是显得鹤立鸡群,很快就被一个人影认了出来,随即朝他招手。

陈襄阳随即走了过去,看着来人老者道:“我是陈襄阳。”

“你就是陈襄阳?”老者福伯上下打量了一下,心里安安嘀咕,怎么看都像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不像个保镖啊,可是身份证模样倒是一样的,老爷会不会搞错了。

先不管那些了,福伯带着陈襄阳上了路边一辆停靠显眼的宾利经典。

陈襄阳一屁股坐了进去,摸了摸了真皮座椅,一副刘姥姥进大庄园的模样。

“这玩意可真软活,比我以前做的车舒服多了。”陈襄阳笑道。

福伯尴尬一笑,没有理会,随即发动车辆。

确实,陈襄阳以前坐得都是杀人越货用的敞篷越野,那种车简直是能把人给颠出心脏病来,还是敞篷的,一个不留神就甩下车,哪里比得上宾利这种有钱人才能享受的舒适感。

很快,车开到了一处复式别墅,典型英式建筑,过了一个大门,穿过庭院就开到了大门外的车库里。

一下车,就可以看到四五辆豪车,劳斯莱斯法拉利奔驰一应尽有,总之,非常有钱就完事了。

一进门,福伯还没来得及介绍陈襄阳,一个羽毛球迎面砸来,福伯吓得躲无可躲闭上眼睛,忽然一阵劲风袭来,一只大手闪电般伸出抓住了羽毛球,福伯吓得一个激灵,这么快的反应能力?

“喂,那个谁,把球扔过来。”一个娇蛮任性又声音好听的女孩嚷嚷道。

陈襄阳拿着羽毛球观察了下,意大利产,用的还是天鹅翅毛,忍俊不禁,在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居然大的装得下一个羽毛球场,就在别墅里打起了羽毛球。

果然,有钱人的生活就是那样枯燥且乏味。

“想要球就来拿啊,自己没手吗?”陈襄阳调侃的笑道。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谁啊你!”林婉儿蹙眉,单手叉腰,切了一声。

“婉儿啊,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保镖,叫陈襄阳。”

此时,福伯上前尴尬的笑道,随即拿过羽毛球递给了林婉儿。

福伯跟父亲出生入死,婉儿也是除了林婉儿她爸以外只有福伯可以这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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