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亦诚,原草根平民,寒窗苦读十年,金榜题名,后官路亨通,一路青云直上,官至宰相。
据说石亦诚曾有个结发妻子,在他落魄时相守相伴,结果他一发达了,就抛弃了人家,看起来也是这样的。
传言宰相石亦诚,常常流连于花柳之地,这不,前不久还赎了今悦楼的头牌花魁——艳娇呢,这般行径的男人,确实干得出抛妻弃子的勾当!
“白药……白药……”张田匆匆跟上,嘴里喘着粗气,看了看周围,不由皱了眉头,“白药,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还是回去吧!”
“你别管我。”白药冷冷回道,看也不看他。
“来呀!公子……呵呵……”
“这边,这边……”
周围香粉扑鼻,婉转莺啼,张田担心地看面前冷淡却柔弱的女子,心不由揪成一团,“白药,听话,我们回去好吗?”
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极尽温柔地说道。
“放手!”白药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白药,我们回去吧,我给你炖了汤……”他用尽全力去温柔,他眸光闪烁,却流露出哀求。
“呵,回去?一辈子和你窝囊地活着么?”白药冷笑,突然用了极大的力道甩开他的手,“做梦!”
“张田!如果不想要我恨你,就别阻了我的道!”白药冷哼,绝然转身,迈步向前走去,不停留,不回头。
“白药……”张田的笑渐渐滑落,就像滑落的泪,咽下时,还有着森然苦意。
……
“哟!姑娘,来奴家这儿做什么?小姑娘家家,还是回去绣花儿吧!”
“我……”抬起一张鲜艳欲滴的脸,眼中的秋光盈盈闪烁。
……
“相爷,来了啊!今儿想要谁作陪?是萱儿姑娘还是媚儿姑娘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凑上前来,谄媚地笑着。
“杜妈妈,灵儿呢?”石亦诚冷着脸说道。
“啊?灵儿她……”杜妈妈脸上露出难色。
“灵儿怎么了?”石亦诚眉头微皱。
“相爷,灵儿她今日染了风寒,正在楼里休养,怕是不能伺候相爷了,还请相爷谅解……”
“如此,便叫她好生修养吧。”石亦诚冷冷说道,随即转身便走。
“诶!相爷,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嘛!难得来一次,也不看看姑娘们再走,姑娘们可是想念您了……”杜妈妈发嗲一样地说道,随即大手一拍。
“姑娘们,都来见见相爷!”
“来了!呵呵!”
一时,群芳争艳,摇曳生媚。
“相爷,奴家好想你啊……”
“相爷,不只是灵儿,我们姐妹可是个个多才多艺的……”
众多女人一时将他团团围住,石亦诚的眉头厌烦地皱了起来。
“都给本相滚开!”阴鸷的眸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身上,叫她们产生发自灵魂的畏惧。
“相爷……”
“滚!”
“是……”众女子都颤抖着退了下去。
石亦诚步步紧逼,杜妈妈吓得节节后退。
该死!她怎么就忘了,这个男人性情难定,喜怒无常了?!
“杜妈妈,谁让你给本相出主意的?”石亦诚阴冷地盯着她。
“不敢!老奴不敢!”杜妈妈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相……相爷,既然您不喜欢这些姑娘,今儿有个新来的,生得不同凡色,绝代出尘,比灵儿都要过几分,不知相爷……”
“哦?”石亦诚冷笑,“让杜妈妈都如此夸赞的人,到必定是个妙人了,见见也无妨。”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杜妈妈擦了额角的汗,心底舒了口气,连忙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