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青头山的时候,我算是年龄最大的幼崽了,作为大姐姐,我有带好弟弟妹妹的责任。
这是白狐姐姐说的。
于是,在兔仔鸭妹稍稍长大一点后,一直都是我带着它们耍。
小宝宝们很爱哭的,会趴在娘亲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哭,呜呜咽咽地哭,畅快淋漓地哭。
其实,我有点羡慕,因为,我从来没有像那样哭过。
我经常带兔仔鸭妹玩,但它们要是不小心可那碰哪儿了,或者小蝴蝶飞了,都会哭,这时,我就不得不好好地哄。
虽然很累,但被鸭婶婶夸奖的时候,心里会很开心;看见它们笑的时候,心里会很满足……
曾经,就像一个梦,梦醒时分,心里隐隐地痛。
“嘤嘤……”被哭声拉回思绪,看着面前哭得伤心不已、撕心裂肺的小珠子,心底突然涌上一丝莫名的情绪。
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
“别哭了。”我揉了揉它,就像以前一样。
“嘤?”它一呆,可能是吓住了。
“对不起,不应该躲开你,别哭了。”我叹气,此情此景,如此熟悉。
“嘤!嘤嘤嘤!”它猛地冲向前来,蹭入怀中。
“呼……”幸好,早有准备,加了层灵力在衣服上,不然,这套衣服就毁了。
“嘤嘤……”
“别哭……”我一下一下,揉摸着它,“对不起……”
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但它很委屈,那就是……我错了吧。
“这倒是有意思。”煤球跳上我的肩,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必须忽略它破鸭般的嗓门。
“这玄幽珠居然如此依赖于你。”那煤球故作深沉地感慨。
“玄幽珠?”陌生的词眼,让我微微一愣。
“对,玄幽珠,幽冥域的至宝,还有那边的那个,是冥火珠。”
“当年我创建幽冥域之时,便是以此两物为媒介,本来叫那群小辈供在祠堂里的,不想居然给我弄丢了!由此上万年来没有踪迹,居然让你给撞上了!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果然当初跟着你是个绝妙的决定!”
那煤球黑豆般的眼睛熠熠生辉,但我知道,它又打鬼主意了。
“这样吧,”果然,只见它精明地眨着它的小黑豆,贼兮兮地说道,“这玄幽珠如此依赖于你,那我就不跟你抢了,但那冥火珠,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哈!”
“你做梦!”
“喂!这可是当年我从虚无通道找来的东西!要没有我,你见都见不着!分你一颗很大方了!”
“呵!”我连话都懒得和它说,它已经臆想症晚期了。
众所周知,幽冥域由魔神所造,它还真把自己当魔神。
“你什么表情!”那煤球愤愤然。
“喂,”我朝着不远处静静观望的冥火珠说道,“臣服,或者死。你知道,我有毁灭你的力量。”
它一颤,好像很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最终,犹犹豫豫,扭扭捏捏,飘向前来。
“我的!”那煤球很傻气地扑上前来。
“滚!”我一巴掌把它掀飞。
“啊啊啊啊——你凭什么!只可同受苦,不能共享福啊……”那煤球拿着它的破嗓门儿,哭得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但或许只有它自己才会这般认为,还了别的人……估计以为鬼抽风呢。呵!
“臣服了?”
冥火珠最终委委屈屈,大义凛然地点了点头,就是上下转了转。
“如此,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