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人就这样互不沟通的等待着。

直到夜深人静,古谦才托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里。

通常,他是不回来的,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家里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便鬼使神差的回来了。

还没推开门,便见到古德白站在门外准备迎接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

“我为为什么不能在,这是我的家。”

古德白看古谦语气带着防备,也不太客气的回答道。

“你消失了这么久,突然回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古谦一开口,便长刀直入,没有半点关心。

他不知道,此时古德白的衣服口袋里,揣着古父的手机,并且正在通话中。

“没什么事情,回来看看而已,顺便回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古谦带着敌意的冷哼一声。

“我过得自然很好,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让我心情大好。”

带着威胁一般,古谦继续说道。

“你还没进家门吧?我看你还是不要出现在二老眼前了,就当你已经死了难道不好吗?”

“哥。”

古德白叫了一声,古谦笑得更欢了。

“现在叫哥也没用了,你识相就自己滚蛋,免得我还要费心力的思考你,我每天已经很累了。”

“当初我们都还年轻不懂事,我原谅你了。”

古德白语气平静,眼睛直视着眼前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我确实那时候不懂事,若是懂事,早就把你除掉了。你本就马虎,被电死,也是正常的。”

“我答应你了,我什么都不要。”

听到这句话,古谦的声音故意压低,但带着狠戾。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碍眼,我看你还是没学乖!”

古德白叹着气,不再回答或反驳,慢慢打开大门,而自己的父亲,正站在他两人面前。

古谦马上脸色大变,死死的盯着古德白。

“你不用解释了。”

古父抬手示意后,把古谦关在门外。

电话一遍又一遍的响着。不用猜也知道,是古谦打来的。

“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你们和我走吧。”

古德白看着全身无力呆坐在一旁的母亲,又看向已经两鬓有些斑白的父亲。

“可是……”

古父算得上白手起家,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战果,若是一走了之,到头来,这一切还是会落到那个不孝的大儿子手中。

“何必谈恋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古德白轻笑一声,古父全身一震,曾几何时开始,自己二十岁出头的儿子,说起话来,居然像个已经看破红尘的老人一般。

“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按你所说的那种[神仙]生活,也未必就好过吧。”

“我既然会回来接你们走,就证明我有实力保护你们,你们若如此举棋不定,就算了。死在古谦手中,也是你们自找的。”

古谦的想法已经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父母仍然留有一丝希望。

古谦仍然在外面砸着大门,古父看了看古母后,终于点头。

“好吧,我们和你走。”

“好。”

古德白站起身,设了结界保护自己的父母后,打开大门。

古谦猛地冲进来,眼睛里带着怒火和血丝,红通通的,很是吓人。

“你别这样一脸要杀我的表情看着我。”

古德白坐在椅子上,冷着脸说道。

“我就是要杀了你。”

“呵,算了吧,我既然敢开门,便是不惧你的,你想要家产公司,现在就都给你,明早联系律师过来办手续吧。”

“什么?”

古谦慌张着,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和爸妈说好了,这一切都给你了,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带爸妈走。”

古谦听了这话,低着头沉思。

他以为古德白是遇到了什么贵人,或者有个不得了的机遇,便改了语气。

“你们是要出国?”

“这就不关你的事情了。”

古德白回身看了一眼座钟。

“还有不到四个小时天就亮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你好像……变了。”

古谦一边用手机联系律师,一边和古德白说着。

“我一直如此,倒是你,从来没变过。”

古谦带着贪婪的笑容望着手机上的字,半晌才抬起头。

“多谢夸奖了。”

“恶心。”

古德白甩手回到自己房间,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只要再有几个小时,古德白就彻底可以让父母离开这个恶魔。

随着天色越来越亮,古谦搓着双手独自在客厅里踱步。

直到私人律师按响门铃……

——

一天以后,很多手续简化的情况下,古谦和公司其他小股东正坐在公司的会议厅内。

而古德白,已经带着父母回到了异能界。

——

“爸妈,这是我好朋友,晋寒鸳,那个男人是她老公。”

“老公……”

修自己悄悄念叨一句,然后美滋滋的看着晋寒鸳。

晋寒鸳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伸手和古父古母握手。

转过头,晋寒鸳看着满脸疲惫的古德白说道。

“其他事情你们自便吧,我看你精神状态也不好,安排完了也早点休息吧。”

“嗯,确实。和人打交道真的好累。”

古德白撇了撇嘴,拉着自己的父母准备离开。

“对了,你别为了炫耀,私自带他们离开宫殿,要是在异能界走丢了,可不好寻。”

“我知道,我不显摆。”

古德白和父母离开大殿,穿过小径时,古母惊呼。

“天啊,真是神仙住的地方啊,你看这花啊草啊的,怎么还金光闪闪的。”

“那是弥漫在空气中的能量。”

古德白解释了一句,发现老妈并不理解,转而又重新说道。

“这里的人之所以能长寿,能飞,都是因为这些光点点。以后你们也能飞。”

“那有没有妖怪?”

“有,所以不能乱跑。”

“唉,你哥哥他……”

古母叹了口气,又想起来自己的大儿子。

怎么说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况且,古谦对她来说,曾经是炫耀的资本。

“别提他了,该给的不该给的都给他了,他若是过得不好,也是他自找的,而且,你们不和我来这里,早晚有一天,也会死在他手里。”

古德白虽说言辞激烈了些,但确实是实话,他知道,思念比憎恨更让人痛苦。

而自己的哥哥,古谦。

根本不值得让别人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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