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某处禁室中,各式锁具刑具随意摆放着。

显得有些杂乱,室内昏暗不明,靠几处由着火把点燃的火炬照亮这室内。

几排十字木架中,当中一个木架上绑着一个人,看他模样像是在昏迷一般,身上看着倒是没有什么伤痕。

除了在被捆绑出有勒痕外,他身上也就多了几分印褶,脏痕。

在他周围站着几人,为首的几人穿带着绸衣缎玉,高贵无情的站着。他们身旁还站着其他负责此处禁室的人,不是负责人就是执行人。

“叫醒他。”

苏峰冷漠道。

“是。”

一旁的下人应承着,随手便将一盆凉水拿起,对着那人泼去。

“啪”

一盆凉水浇灌在韦二身上,让他激了一个寒颤,顿时清醒了过来。睁开眼便看见了站在他一边的苏峰、苏岩等人,很好都是他的仇人。

他哪里还分不清此时发生了什么,身上的绳索将他死死勒紧,让他不得爆发。

借着身上那凉水带来的那股冰冷感,韦二冷静的分析着当前他的状态。

“你们这是?”

他试着询问一句,想打探出他们的目的。

“你醒了?”

“那就好给他加点料吧,让他知道得罪我苏峰的下场。”

苏峰看到他醒了,问候了一下。便对身边的下人吩咐道,随手一指就指到了几只长鞭。

循着他的手望去,韦二也看到那挂在刑具上的一众工具,铁钩、长鞭、锥刺等等一堆他不知道叫法的刑具,见此韦二知道今日多半是在劫难逃了。

苏尘有叫他小心的,可是他大意了,怨不得谁,这又怨得了谁?

他只恨

“啊——啊———啊————沃—草泥麻——啊——”

对于迎面扫打而来的长鞭,韦二被捆绑的身体无法闪躲,只能尽力将头扭开。

惨叫声瞬间充斥着整个禁室当中。

闻此,苏峰轻笑着,嘴角不禁上扬,随后放肆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本是想强忍着的韦二,在长鞭落及身上时,他就忍受不住了。那长鞭是特制的吧?怎么会那么痛,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受这种罪!

“啊——啊———啊——”

“我日泥麻,我草泥大爷”

趁着长鞭落下的空隙,韦二将心中的恨意释放出来,也是将所受的鞭打造成的伤痛化作声音释放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

苏峰将手向上一挥,见此势那几个行刑的下人立刻就停下了手。

“我草泥麻,我日你大爷,我干你娘!”

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的韦二,怎么能忍呢。不骂他祖宗十八代就好了,此时他只恨自己上一世骂人太过顾虑,没有学到多少歹毒的话。

他恨啊,他甚至想杀了眼前此人。

“呵呵,就凭你个流浪的孤儿,哪来的勇气在我苏家地盘装腔作势?得罪了我苏峰你还不跑?待在我苏家可还舒服?可怜的家伙,三月之约你看我苏峰有那份耐心吗?”

苏峰使劲的拍打着韦二脑袋,话语凶狠无情。

“滚!放下你的爪子,老子不喜欢你碰我。”

韦二咬牙切齿,本是准备咬住苏峰的手,但没咬中只能放下狠话。

“有本事你等我三个月,你个废物,垃圾,菜比!”

“呵呵呵,还想咬我,你配吗?我是会等你三个月的,但在此之前我先收点利息,教你做做人!”

听着韦二的话,苏峰也不生气,只是一拳重击在韦二身上让他口吐白沫,近乎呕吐而已。

“有些人你不应该得罪的,我苏家人你一个都得罪不起,看看谁才是垃圾?”

“呸,废物!”

苏峰手掌紧紧捏住韦二的颈部,勒得他脸红耳赤,喘不过气来。

并且还朝他吐了一口水。

他苏峰在这苏家中,天赋除了苏雪外还有谁能及?

小辈当中,他为首!

苏家中除家主一脉外,就属他这一脉权势最大。家主除苏雪外再无子嗣,依照苏家家规‘家主若是无继承后代,那待家主退位后择一优秀后辈选做家主,或是禅让给兄弟’。

家主闭关他父亲最大,家主退位,他为家主。

这自小就是他父亲告诉他的道理,若是苏雪是男儿身可还行,但苏雪是女儿身。苏家注定由他这一脉掌控,他爹可是做了好多准备的。

之前在藏经阁中若不是苏青护着韦二他早就把韦二拍死了,若不是苏洵命令好好待着韦二将其以贵宾之礼厚着,若不是韦二与周格凡走得近。

若不是他父亲拦着,苏峰早就将韦二弄死了,那些亲近韦二的人都该死!

在这苏家中,弄死个外姓人还不简单?连之前的卓家卓玉成他都不放在眼前,他韦二算什么东西?垃圾!

苏雪去寻仙了,苏洵闭关,这不是一次掌握苏家的机会?

他爹会对苏家进行一次刷洗,那些亲近苏洵的人都要除掉。对于这个机会,他等待了很久,甚至对于韦二的怨恨暂时都被他压住了。

他本是真打算等着三月之期,但又听闻韦二剑法不错,又考虑到苏雪以及苏洵对韦二的看重。于是他让苏岩去试了一下韦二,结果苏岩输了。

自然是让他坐不住了,他对苏雪的恐惧可远远比其他人来得深刻。

这人为苏雪看重,虽可能只是谣言,但他也心恐之。

要知前阵子他与韦二交手时,韦二还是一个凡人,不会武道。这才过了十天左右,他就能打败苏岩这个三流武者。那岂不是说,韦二天赋不差。

他可不想再亲身体会那段梦魇一般的记忆,被苏雪完爆着,可是让他绝望了很久。

他绝不允许韦二变成哪样的人,他要毁了他。

亲手摧残他!

“听说你喜欢使剑,还使得不错,这样子舒服吗?是不是很痛快!”

苏峰拿着一把出鞘的剑,剑身光滑无比,带着一股金属的寒意,一剑一剑刺入韦二的身体,还在不断的问着他话。

韦二咬着牙,甚至咬着嘴唇边,努力的转移注意力。

想办法忍住这股疼痛。

“叫啊,你倒是叫啊,不舒服嘛?不舒服你就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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