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山,心仪失踪的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月华一脸的柔情,站在后面替君钰山按摩。

“就是你所知道的那么回事,不过,夭夭的事情一定不能让上面的那人知道,知道么?不然到时连坐到君家,君家也不保了。”

君钰山刚刚也和儿子说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就怕天后知道夭夭是心仪的女儿,连她也不放过。

“那你还认她干嘛?她不回来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么?”

白月华一听这么严重,生气的不安了,甩了个脸色坐在一旁。

“她身上流着君家的血脉,难不成让她流浪在外?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君钰山面色一沉,冷声开口。

“是。”

白月华看到夫君生气,立马软了下来。

“君家脉脉单传,只有外人不想君家强大起来,难不成,你也不想君家能人口能旺起来?”

看到白月华认识到错误,君钰山的语气也柔了下来。

在有的事情上,他可以听夫人的,但这仅限于君家的家事。

但在大事之上,他绝不容许别人的置喙,包括旁边的这个女人。

“不是,我真没有这个意思,我不说就是了。”

他们一直分工明确,心仪被天后关这么久,她有时也会想着这个事情,可能没天后说的‘失职’那么简单。

所以,她也问过尘儿,尘儿和他老子一个德性,不该让女人知道的事情,是绝不会说的。

“嗯,走吧,你也辛苦了,睡觉吧。”

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相互之间有些敬意和理解,那生活便是美满的。

***

房间里。

夜九天和君夭夭看到那一个只有小身板那么大小的床之时,不禁相视而笑。

“她这也够良苦用心的了。”

君夭夭摇头,坐在床上试了一下这个木板的结实度,别一躺下去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夭儿,你躺在为夫身上便可。”

夜九天笑了。

在他们两人世界中,不想她再谈论外人。

且,他也最多在这里多待两天,所以,和这个女人能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只有晚上。

春宵一夜值千金,他可不想浪费在刚才的聊天中。

其实,他早就想拉他的女人进房间腻歪了,只是君仙仙的到来,刚好给了他一个借口。

“切,我是没问题啊,可你问过这个木板了么?”

君夭夭试出来了,这个木板也是刚好只可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

她还真是精打到这种程度,真是小看了她的年龄。

这心思,比那个君娴儿要细多了。

“来,睡咱们自己的床。”

夜九天手一挥,在空地上,立马现出了他随身所带的一张大床。

以前,他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太师椅和茶桌。

现在,连床都备上了。

“我可是有洁癖的,这没人睡过吧?”

“除了我,便只有你了……”

说着,夜九天顺手还在这个房间里,布下了一道屏障。

在自己的庄子里,他都要这么干,更别说在别人的地盘上了,还真怕吵到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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