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坐等,就是半个时辰,不过南宫渊和若宁并没有放qì

的意思,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终于等到了这位神mì

的老板娘。

当然南宫渊早就忘了这个人长什么样子,不过这个女人一进来,伙计就赶紧迎上去道:“掌柜的,有几位客人等您,都等了半个时辰了。”

“哦?是谁?”中年女子边问边跟着伙计朝两人走了过来,若宁和南宫渊也站起了身,走进打量,这个女人虽然只有四十岁的年纪,但是却略显苍老,面目也是疲惫之色,丝毫不像是一个女强人的形象,而且打扮朴素,也不像是这么大的布店老板。

“是您二位找我吗?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女子态度很好,客气的问道。

南宫渊还未说话,若宁忙拉住他,道:“我们想买点布料,您能帮我们选一下吗?”

“哦!好的。”虽然不知dào

为什么选个布料还要等她半个时辰,但是客人的要求她当然要满足,边带着两人朝柜台走去边道:“您二位想要什么价位的?还有颜色和做什么用的?比如衣服或窗帘。”

若宁道:“是做衣服用的,颜色要棕色的,要最贵最好的。”若宁顿了顿,看她正在挑选布料,忽然道:“你们店里应该有吧!素云!”

“有的。”女子答yīng

一声,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蹭的转过身,柜台上摆的布料都被撞的歪歪斜斜:“你刚才叫什么?”

若宁心中有了底,原来是改名换姓了,这不是说明,她就更可疑了吗?如果刚才南宫渊单刀直入的问,人家既然改了名字就一定不想让人知dào

,当然不会承认,只有冷不丁的诈她才能让她说出实话。

南宫渊赞赏的看了一眼若宁,在这方面,她果然想的周到又细心:“她在叫你的名字,哦,不对,是以前的名字,你自己不会都忘了吧?不过忘了怎么会答yīng

的那么自然呢?”

听到南宫渊的话,女子直觉觉得这两个人来历有些不善,而且还知dào

她十多年前的名字,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强自镇定道:“我只是听错了,因为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云,就下意识答yīng

了,你们说的素云是谁啊?你们找她吗?”

“是啊!”若宁也没急着拆穿:“我们找她是有事,对了忘了介shào

,我叫夏若宁,他叫,南,宫,渊。”若宁一字一顿道。

“南宫渊?!”果然女子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些震惊还有些慌张道,这样的反应更让若宁对她就是素云的猜测有了几分信心。

“没错,我就是南宫渊,你不会没印象了吧?”南宫渊看着她有些心虚的样子,不由语气更冷了几分,如果没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何必需yào

隐姓埋名的怕自己找到她。

“我,我,你真的是南宫渊?”女子没办法装作轻松的样子,双手微微颤抖,语气哽咽,说不清到底是欣喜还是害pà。

“当然是,怎么,你现在承认你就是素云了吗?”南宫渊无视她不知所措的神情,逼问道。

女子像瞬间就失去了否认的勇气,全身像被抽干了力qì

似的:“我就知dào

躲不过的,走吧!想知dào

什么,我都会告sù

你们。”

看来她并不是一个好演员,若宁想道,最起码她的心理素质不行,不过,这反倒让若宁对她没那么反感,如果她还能若无其事的抵赖,这样的人才更可怕。不过这恰好也说明,她早有了南宫渊会找她的准bèi

,她还是心里放不下。

素云带着若宁和南宫渊到了后院的房间,远远则留在了店里由伙计代为照顾一下。从南宫渊表明身份后,素云就一直面露挣扎,一直害pà

的事,今天真的要面对了,她是不是该听天由命,像一开始想的,如果上天保佑,没有人会来找她,她就苟且偷生一世,可是如果有人找她,可能就是天意,天道昭昭,做下了,总是要还的,想通了,素云也不再害pà

,深吸了口气,道:“你们来找我想问什么?”

“想问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事到如今,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了吧!为什么我娘刚刚过世你就离开了南宫府,为什么隐姓埋名?”

“我,你们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素云苦笑,不知隔了十几年了,为什么现在才找到她。

“我当时小不太记事,而且你又不负责照顾我,所以你离开我也没有记忆,当然,你也并不知dào

,你离开没多久,我也离开了南宫府,出去流Lang了十多年,前几天才回来,因为怀疑我娘的死因,但是时间又过去太久,只能从当时服侍我娘的身边人入手,当然,你就进入了我们的视线,而且你的行迹也最可疑,当然,我也不确定你就一定做过什么,但是,从刚才的表现,我想你也不需yào

隐瞒什么了。”南宫渊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准bèi

听听她的解释。

“呵呵,看来不管过多久,我都过不了自己心理的那个坎儿,也许,你们来找我,对于我来说才是解脱,反正我爹已经过世了,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挂心的了。”素云凄凉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娘不但不是得病去世的,而且死因还和你有关对不对?”南宫渊迫不及待的问道,心里盘旋了多少年的疑问,终于快要揭开了。

“是。”素云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捂脸抽泣道:“可怜夫人当初待我如亲姐妹,临死前,还嘱咐老爷要好好安顿我,最后,最后却是她信任的人害死了她,我就是死了,也无颜去泉下见夫人。”

南宫渊拍案而起:“你说什么?是你害死我娘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又是怎么害死我娘的?说!”

若宁伸手拉住南宫渊的胳膊道:“别激动,听她慢慢说。”

南宫渊深吸口气,压下想要立kè

杀了她为母亲报仇的念头,咬牙道:“你到底是怎么害死我娘的?”

素云擦了擦泪,开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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