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我进来啦!”若宁站在夏廷轩帐篷门口喊道。

“等一下。”不一会儿南宫渊出来问道:“人都走了?”

若宁点点头:“我爹要见你,不过,如果你和孟常秋碰面了怎么办?他可能也知dào

炎都的消息,很可能会联想到我和你在一起。”

“明天稍微易容一下,我们不是很熟悉,不会认出来的。”南宫渊只是记得这个孟常秋和钟天走的很近,他还偶尔看见他和二皇子接触,对这个人印象一目了然,油奸耍滑,欺善怕恶,每每见到他和二皇子还有钟天在一起时,他总是陪着一脸的笑,人家说什么都点头附和,可是面对比他官阶低的官员就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反正南宫渊是很不屑与他深交的。

“那就好,可是我看我爹的意思,是不想让我继xù

待在军营,这可怎么办?早知dào

就瞒着他了。”只有夏廷轩知dào

她的身份也可以帮到她啊!若宁现在不禁后悔太早告sù

了夏帆。

“放心吧!我一定会说服夏将军的。”南宫渊宽慰道。

“那可说不定,我爹很固执的,而且让自己的女儿待在全是男人的地方,他能放心才怪。”若宁叹气。

“实在说服不了,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啊!”南宫渊挑眉一笑,凑近若宁低声道:“我们可以再易容改性混进来啊!反正他也不会关注新入的小兵。”

若宁抬头怪异的看了眼南宫渊,似笑非笑道:“行啊南宫,现在你可是学精了不少,这种小伎俩你都能想出来。”

南宫渊心里暗道,还不是跟你学的。

说话的功夫就到了主帐,若宁掀帐带着南宫渊进去,夏帆和夏廷轩顿时看了过来。夏廷轩走过来道:“爹,这就是我常跟您说的南宫渊。”

“夏将军。”南宫渊尊敬的颔首道,他还是很敬重夏帆的,夏帆的威望在百姓中毋庸置疑是极高的,一心一意为国效劳,又是自己好友的父亲,更何况还会成为自己以后的岳父,他在夏帆面前可不敢造次。

“坐吧!我听说过你很多次了,而且最近好像和我的儿子女儿也走的很近。”夏帆打量着南宫渊,身为军人的他,不由皱眉有些嫌弃南宫渊长得太好kàn

了。

南宫渊也没有扭捏,顺势坐了下来,他很清楚,身为一个将军,最烦磨磨唧唧推来扯去的那种人,他们会更喜欢干脆直爽的汉子,而且南宫渊也确实不是扭捏的人:“嗯,我和廷轩他们都是朋友,和若宁的关系,您也一定知dào

了,作为若宁的父亲,我希望您可以成全我们。”

夏帆看了看南宫渊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南宫渊依然很冷静道:“我是希望您成全祝福我们,但是并不是您不同意,我们就会分开,我知dào

您很爱您的女儿,所以也一定不希望她伤心吧?”

夏帆嘴角微翘的看着南宫渊,虽然这句话不怎么礼貌,但是却很合他的胃口,男人就应该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坚定的事就一定要办到,如果因为他不同意就退缩或者恳求他答yīng

,他反倒要好好考lǜ

考lǜ

了。

“爹,现在您放心了吧!”若宁对夏帆不敢说了解的多透彻,但是也能揣摩出一些来,看夏帆的表情就知dào

,必定是对南宫渊的回答很满yì。

“那我暂时就相信你,年纪轻轻的看你功夫倒不错,也很稳重,是很难得,你和若宁在一起,我就把她托付给你了,如果她有什么差池,我可是会要了你的命。”夏帆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谁都不认为他是在开玩笑,这位征战无数的铁血将军,说出的话就是立出的军令状,绝无更改。

南宫渊脸色一正道:“您放心吧!我会保护她不会让她有一点事的,如果我没有做到,不需yào

您动手,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就好,说说吧!你们有什么计划?”夏帆满yì

点点头,问起正事。

“您观察了这么久有没有觉得有谁可疑的?”南宫渊问道。

夏帆摇摇头:“参与议事的几位将领,因为战术问题,有和我统一战线的,也有和我叫板对着干的,我没办法公平的来怀疑谁,附和我的不一定就是真心的,而我也不能因为有人和我意见不同就去怀疑他们,既然你们两人跑来信誓旦旦的要揪出奸细,那接下来就看你们怎么做了,如果有什么需yào

我配合,我会帮忙的。”

“对了。”若宁忽然想起什么问道:“爹,大哥,你们知dào

一个叫张启的小兵吗?”

“张启?”夏帆皱眉:“你说的是谁?”

“是一个月前爹带队偷袭敌营时一个要逃跑的士兵,据说是被孟副将当场处决了。”

夏廷轩突然道:“哦是他呀!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人,当时我们中了埋伏,那个士兵突然就往回跑,被后面的孟副将杀了,说他想临阵脱逃。”

夏帆隐约记得一些,可是整日繁忙的军务,数以万计的士兵,他可没那么多功夫去记住一个小兵,夏帆问:“这个人怎么了?你怎么会知dào

这件事?”

若宁把碰到远远和李单说的话大致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觉得有点蹊跷,大家都觉得张启不是会当逃兵的人,而且又不是第一次打仗,也不至于那么慌张,远远这孩子很可怜,前一个月饥一顿饱一顿的,我就是想查个清楚,也好给远远一个交代。”

夏廷轩回忆了一下:“那天遇到埋伏,惊慌失措的,也没人过多问过,毕竟有的士兵的确看到他转身要往回跑,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要查,估计很难查出什么。”

若宁叹了口气道:“反正我一定要查清楚,都答yīng

过远远了,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揪出那个可恶的奸细,我就不相信我想不出办法,是狐狸就总要露出狐狸尾巴的。”

夏廷轩笑着拍了拍若宁的肩膀:“那就全靠我的天才妹子了,天色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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