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软乎乎的小手抚平的,仿佛不只是眉心,还有内心。

唐予白感动的在唐糖脸上亲了好几下:“宝宝真是太乖了。”

唐糖小身子僵了僵。

双手推搡着他的脸,严肃的强调道:“七哥哥别亲了!这是另外的价钱!”

唐予白:“?”

陶轩:“……”

唐予刚平息的怒意,瞬间又噌噌蹿了起来。

压着火气,牙齿咬的咯咯响:“宝宝乖,告诉哥哥,是谁教你的这话!”

这都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唐糖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师父教的。”

“以前有人来观里烧香求卦,师父就让我给他们解缘,有姐姐会抱抱我亲亲我。”

“师父就跟她们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说到这个,唐糖小脸上还带着得意:“还有好些姐姐想抱抱我,就会给钱给师父呢。”

唐予白:“……”

陶轩憋着笑:“白哥冷静!杀人犯法!”

“行了,开车,先去吃饭。”唐予白深吸口气道。

唐糖松了口气。

终于能吃饭了,她可太难了。

路上陶轩也没在提案子的事。

等到唐糖吃完饭,陶轩递了杯果汁过去,一起的还有个平板。

平板上显示的是段视屏,暂停的画面里,清晰的定格在一个男人的脸上。

“宝宝你看看这个……”

没等陶轩把话说完,唐糖吐出吸管,一语惊人道:“他已经死了。”

陶轩后脊背猛地窜起一丝冷意。

唐予白脸色也有些不好。

身为哥哥的包袱,促使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胆怯。

清了清嗓子柔声问道:“宝宝真厉害,一眼就看出他已经死了。”

“但是七哥哥是想让宝宝看看,这个视频里,他还活着的时候,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他耐心的解释道。

视频里的男人就是康远,在唐予白别墅住了几天后离开,就莫名其妙死在自己家里。

但是尸检结果却显示康远死的时间,是在唐予白家里的时候。

也正因为这个,把唐予白拖进了涉嫌谋杀的刑事案件里。

唐糖茫然的抬头看着唐予白:“视屏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唐予白心脏猛地一揪,只觉得头皮发麻。

“什么意思?视屏里的这个时候,他就死了?死人怎么还会动?”

他那张巧夺天工的俊美脸庞,惨白一片。

要是死人能动的话,他岂不是和死人同住了好多天?!

甚至……还跟死人彻夜长谈过!

唐糖肯定的点了点小脑袋:“是啊,他身上没有脏东西,他就是脏东西。”

唐予白嘴唇发颤:“……这……这怎么可能!”

这也太颠覆三观了!

素来相信玄学的陶轩,也有点接受无力。

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宝宝确定没有看错吗?”

他相信这些,可是死人还能跟活人一样活动,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唐糖见他们不相信,小大人的叹了口气。

放下手里的果汁,从布兜兜里摸出一张黄纸,利索的撕成小人形状。

手指掐诀,嘴里飞快念叨了几句后,清脆的声音响起:“起!”

而后。

在唐予白和陶轩震惊的眼神中,那个单薄的纸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唐予白:“!!!”

纸人没有画五官的脑袋,还转向他们,挥了挥纸片胳膊。

唐予白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心里不断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陶轩牙齿打着颤:“宝宝,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唐糖看了眼他们:“哥哥们现在信了吧。”

唐予白:“信了信了!”

唐糖又看向陶轩。

陶轩:“信了!”

唐糖这才满意的掐了个手诀,将小纸人收进布兜兜里。

认真的强调道:“我没有看错!也没有骗人!哥哥们不能怀疑我的专业性!”

唐予白和陶轩互相对视一眼。

心里默契的生出一个共同的想法,惹不起!

唐予白强行转移注意力:“宝宝的这个布兜兜里面,究竟装了多少东西?”

看起来也就拳头大小,怎么就能塞得下这么多东西?

甚至这个布兜兜,都没有鼓起来。

说起这个,唐糖眼睛里满是小星星。

骄傲的扬起下巴:“里面贴了乾坤符,可以放好多好多东西呢。”

这可是小师兄送给她的,别的师兄都没有!

唐予白抽了抽嘴角,是他孤陋寡闻了。

“七哥哥别怕,你的这个案子普通警察查不出来,但是可以找特殊部门的人来查。”

唐糖把话题拉了回来,安抚道。

“还真有这个部门?”

回过神的陶轩,好奇心胜过了恐惧。

唐糖点头:“有的,他们经常会找师父帮忙。”

虽然大多数时候,被派去干苦力的都是师兄们。

想了想,她看向唐予白:“七哥哥,我们给我师父打个电话吧,问问他怎么联系特殊部门的人。”

唐予白没拒绝,小团子熟练的拨了通电话出去。

太乙观内。

观主顶着张青青紫紫的脸,坐在道观院子里晒太阳。

看了眼陌生的手机号,习惯的先掐指算了算。

确认没有危险,才接通电话:“你个小没良心的!居然还敢给师父打电话!”

都交代了不要把回家的事告诉小九,竟然还是告诉了小九,害得他被小九一顿胖揍。

别说做师父的面子了,里子都丢干净了!

关键是,小九这逆徒下手狠,心也狠!本来受点伤,躲起来养两天也不会闹什么笑话。

但是小九下手全都裹挟着阴气,害得他不得不在大太阳底下丢人现眼!

小团子奶萌又茫然的声音传来:“师父,我最近没有闯祸啊。”

观主一噎,确实没闯让他能拎出来责怪的祸。

气的脑仁疼,随口扯了个理由:“你回家也不知道给师父报个平安,都一天一夜了才想起师父,师父不能生气吗!”

小团子:“不是师父说的,我已经不是三岁孩子了,要学会独立吗。”

观主:“……”

深吸了口气,不断安慰自己不能跟个孩子计较:“糖宝儿给师父打电话有什么事?”

小团子把自己打电话的原因说了一遍。

观主乐呵呵的坐直了身子:“找他们还不简单,你随便召几个雷,动静闹大点,他们自己就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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