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唐糖双眼冒光。

拆礼物什么的,小朋友们的最爱了!

小奶团子梳着个小揪揪,一蹦一跳来到柴叔身后那两个人面前,仰着小脑袋道:“伊伊姐姐最近还好吗?”

平羽客套点头:“聂总很好,只是事比较忙,没办法来看你。”

究竟忙不忙,反正聂伊伊是这么交代的,他们打工人,就按照交代说。

唐糖也没有继续追问,笑着应了声:“那就好。”

平羽蹲下身,把手里的盒子递到唐糖面前:“这是聂总给你准备的礼物,要不要打开看看?”

深褐色的盒子,上面木制纹路清晰可见,散发着淡淡的木头独有的气息。

盒子前有个铜制卡扣。

打开盒子,红色丝绒布的内里,整整齐齐叠摞着二十根真空包装的金条。

唐糖:“!!!”

“好多金子!”她惊叹道。

平羽也有些发蒙。

50克的金条,整整二十根!

折合成钱的话,五十万左右了!

聂总让他送礼物过来的时候,甚至都没多交代一句。

他本来还以为,可能就是点孩子喜欢的小东西。

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朴实无华的礼物!

不愧是聂总,真·大手趣÷阁啊!

“都是给糖宝的吗?”唐糖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

平羽回过神,连连点头:“当然了,都是给你的。”

说着,还把盒子送到唐糖怀里。

虽然价格贵重,但分量确实不算什么。

一千克重量,加上盒子,顶多两千克。

“这……糖宝可以收吗?”唐糖有些犹豫的转头看向简绍。

大哥哥说过,不可以随便找人要黄金。

但是但是!

这是伊伊姐姐特意给糖宝的!

应该可以要的吧?

简绍摊了摊手,笑的温和:“糖宝自己决定。”

唐糖又偏头看向柴叔:“柴爷爷?”

柴叔满目慈爱:“既然是特意送给小小姐的新年礼物,小小姐就收下吧。”

不过就是点金子,唐家又不是还不起礼物。

得到允许,唐糖才欢欢喜喜的接过来。

平羽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到柴叔面前:“这是聂总交代,要拿给小唐总的。”

“听说小唐总建立了慈善基金,聂总也想尽一份心,还请您代为转交。”

一千零五十万,他拿着都烫手!

…………

聂家。

聂伊伊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坐在房间沙发上。

望着从窗户透进来落在地上的阳光,发呆。

她抬起手,伸到光线下。

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有些灼烧感的温度,嘴角噙着一抹复杂的苦笑。

她有多久……没有晒过太阳了?

自从跟了个鬼夫,起初只是讨厌烈阳。

到后面,已经变成了连阳光都会让她不舒服。

原本偏白的黄皮,此刻已经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之色。

“砰!砰!砰!”

剧烈的砸门声,聂家栋恼恨的咆哮道:“聂伊伊!你个小畜生!你给老子滚出来!”

他一觉睡醒,发现家里的天都变了!

聂伊伊这个小畜生,不但进了聂家公司,还顶替了他执行总裁的位置!

还虐待他的宝贝女儿青青!

他好好的女儿啊!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结痂的、没结痂的,还有瘀斑!

简直是!

简直是丧心病狂!

想到这儿,聂家栋就感觉心都揪起来了。

他千娇百宠养大的女儿,居然被聂伊伊这个小畜生这么糟践!

“开门!给老子滚出来!”

他咣咣拍打着房门:“别以为你躲在里面不出来,老子就拿你没办法了!”

“我告诉你,你赶紧自己出来!否则,等老子把门拆了进去,你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房间内,聂伊伊厌恶的皱着眉。

早在昨晚上,让控制聂家栋的鬼离开时,她就料到了今天会发生什么。

可是听着门外的叫嚣声,还是忍不住心烦。

不过……

也不会烦太久了。

暗红色的嘴唇勾了个诡异的微笑,起身慢条斯理打开房门。

“啪!”

聂家栋狠狠一耳光抽在她脸上。

力气之大,聂伊伊整个人重重跌倒在地。

“你个小畜生!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看青青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聂家栋仍然不解气,上前两步,抬脚就要往聂伊伊身上踹。

聂伊伊偏头淡淡的看着他。

那双和聂青青几乎一抹一眼的眼睛,冷漠、死寂、空洞。

像是将死之人。

不,简直就像是已经死掉的人。

聂家栋没由来觉着一阵惊恐,下意识停了动作。

“不打了?”聂伊伊缓缓站起身,抬手擦掉嘴角溢出来的血丝。

平静的好像,刚才挨打的人不是她一般。

聂家栋拧着眉,总觉得眼前的女儿不对劲。

但身为父亲的身份,促使他强行忽略这份不对。

上前揪住聂伊伊的胳膊,将人拽出房间,推向聂青青的位置。

冷硬的开口:“你给我跪下!跪到你妹妹原谅你为止!”

“呵呵……”聂伊伊冷笑,抬眸看向聂青青:“你听到了吗?”

聂青青头皮发麻,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姐,姐!不是我!”

她疯狂的摇着头,生怕聂伊伊误会似的:“不是我的意思!我没有!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青青!”聂家栋震惊的瞪着眼睛:“你这是干什么!你给我起来!”

“这个家里,有我在一天,还轮不到她个小畜生做主!起来!”

说着,上前就要拉扯聂青青。

聂青青歪着身体躲开,膝行到聂伊伊脚边,抱着她的腿:“姐,您别生气!这……这全是爸爸的意思,我……我什么都没说!”

“呵呵……”聂伊伊冷笑收回视线。

闭着眼睛呢喃道:“真不愧是父女啊,一样的让人恶心。”

“你说什么?”聂家栋恼怒的双眼冒火:“你也是我女儿!你身上流的,也是我给你的血!”

聂伊伊皱眉,平静死寂的脸上,难得流露出憎恶。

她睁开眼睛,眼白布上了阴鸷的血丝:“是啊,所以我决定不要了。”

这个家、这股血脉,这些人,都让她觉得恶心!肮脏!

聂家栋:“你什么意思?!”

话音落下,直觉聂伊伊的答案,不会是他想听的。

又抢先开了口:“我问你,你从公司账上划了一千万,干什么了?”

聂伊伊:“捐款。”

她盯着聂家栋的眼睛:“为你积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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