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予白:“???”

“你说你想什么?我没听清楚。”他侧过头,把耳朵对向希文的方向。

希文斩钉截铁:“我想拜糖宝为师!”

唐予白:“???”

崇拜他,然后……

想拜宝宝为师?

多冒昧啊!

弘文嗤笑:“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

“白哥啊,你听我给你编……”希文搓搓手:“就凭咱们的关系,我要做了糖宝的徒弟,我就……”

“你就得喊我叔了。”唐予白面无表情。

希文:“???为什么?”

弘文:“糖宝是你师父的话,白哥的身份就高了你一辈。”

希文:“嗯???”

“这都整不明白?”弘文轻笑两声,笑容却未达眼底。

他复杂的看着跑步机上的小奶娃。

如果……如果糖宝这么有本事的话,那她的卦象……

那个在他心里埋了很多年的人……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怎么样,还要拜吗?”唐予白笑嘻嘻的看热闹。

希文咬咬牙:“拜!”

能学到这么传奇的手段,别说白哥高他一辈,就算是高他两辈又能怎么样?

谁都挡不住他拜师的热情!

“那你自己去问宝宝吧。”唐予白懒洋洋指着唐糖:“宝宝的事,向来都是她自己做主。”

专心跑步的小娃娃,注意到有自己的事了,偏头看了眼希文。

遗憾的摇头:“糖宝暂时不收徒弟哦。”

“没关系!文文哥哥可以等!”希文坚定道。

唐糖:“……”

不是都说,大人说话,都是一点就透?

唐予白险些憋不住笑:“宝宝的意思,应该是你不合适学这行。”

希文求证的看着唐糖。

唐糖干笑点头:“文文哥哥的资质太差了。”

“就算糖宝肯教,文文哥哥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达到别人的一点点努力。”

希文笑脸僵住:“小糖宝说的也太直白了,好歹委婉点啊。”

唐糖:“文文哥哥的资质,委婉的说,有点不太好?”

希文:“……”

委婉的很好,下次别委婉了。

“你就好好做你的爱豆多好?”唐予白好笑道:“个方面条件都不错,演技在磨练两年,迟早会有一番天地的。”

何苦非要去别的行业自取其辱?

希文小眼神幽怨的看向唐予白:“你不懂,这叫勇于挑战自我。”

“这样啊。”唐予白挑眉:“那挑战下见个鬼?”

希文:“那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唐予白:“呵。”

…………

晚上。

在跑步机上跑掉多余精力的小奶团子,洗澡的时候就开始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

唐予白好笑的拖住她的下巴,加快了给她冲洗头发的速度。

片刻后,用浴巾将小团子整个裹住,抱出浴室。

等到头发吹干,唐糖已经靠在唐予白怀里睡着了。

他在唐糖额头上轻轻亲了下:“宝宝晚安。”

自己则匆匆冲了澡,就坐在沙发上继续研究剧本。

该说不说,大哥虽然狗,给他安排的工作及其密级。但是……这些剧本看下来,每个都是潜力股!

全都有拼奖项的资本。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到了后半夜。

唐予白看了眼时间,收起剧本,在唐糖身边躺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糖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唐予白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拉着唐糖躺下,给她掖好被脚后,轻轻拍拍:“不怕不怕……七哥哥在的……”

唐糖目光冷凝的看向窗外,有人在开鬼门!

她从唐予白怀里挣脱出来,迅速套上衣服、穿好鞋子,打开房门,一路小跑直奔院子。

此刻,院子阴气最重的角落里,站着个人。

浑身裹着黑色袍子,身形矮小,漆黑的夜空下,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糖宝劝你最好不要做坏事!”唐糖扬声提醒道。

黑袍人微愣,不敢相信的看向唐糖。

她已经很小心了,居然还是被唐糖发现了?

竟然这般警觉?

一大一小隔空对视。

唐糖拧着眉毛:“你到底是谁?”

每次见到这个穿着黑袍子的坏蛋,糖宝都莫名有种‘亲切’感。

所以每次动手,糖宝都会忍不住下意识留手。

这就让糖宝很不开心。

有一种,要糖宝吃一个臭臭的糖果的感觉。

黑袍人古怪的笑出声:“上次不是说了,我是你的长辈。”

唐糖皱着眉,紧抿着嘴唇,没有接话。

“你不是会算吗?不如你算算看,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黑袍人又继续说道。

唐糖眉头皱的更紧。

不知道为什么,在黑袍子坏蛋说出这个提议的时候,糖宝心里莫名的很抵触。

“怎么了?不敢算?”

黑袍人宽松的衣袍下,手指不断变换,嘴上不停扰乱唐糖的心绪:“也是,有些东西一旦算出来,可就不好办了……”

“不如这样,你说两句好听的,说不准我可以不找你麻烦。”

这话也不是随便说的。

像唐糖这样身有大气运的福宝儿,她的‘夸赞’一定程度上可以转换成‘祝福’。

而这份祝福,也会被天道认可。

直白一点,她路上遇到个阿猫阿狗,随口来一句‘看上去真有灵气’,阿猫阿狗都能得了造化。

唐糖精致的小脸皱皱巴巴的,比吞了活苍蝇还难受。

黑袍人:“!!!”

至于吗?!

就让她夸两句而已!

至于摆出一副家里死了人的嘴脸吗?

“真不说两句好听的?”黑袍人又问道。

比起搞事情,她现在真心觉得,得到唐糖的‘祝福’更重要。

“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吗?”唐糖突然问道。

黑袍人一噎,嘴比脑子快:“你看出来了?”

怎么看出来的?!

她做的手脚,不到最后一刻,根本不会溢出阴气。

当然,这不算她最初取出‘材料’时,产生的阴气。

就像是,火、药炸门,在产生作用之前,不会有任何热能和气味。

她咬了咬牙,索性也不遮掩了,衣袍下的手指变幻的更快:“发现了又怎么样!发现了也拦不住!”

话落,直接将右手一直攥着的东西砸过去。

那颜色诡异的不知名块状物体,撞在鬼门的位置上,半个呼吸间,鬼门肉眼可见的产生裂纹。

黑袍人连忙朝旁边躲了躲,往自己身上贴了张符纸。

“坏蛋!”唐糖气呼呼的瞪大眼睛。

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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