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忘记了点东西!”

牧晨风刚走进去,便连忙退了回来。

只因为屋里的李彪和王静两个人,此刻正搂在一起。

牧晨风嘿嘿一笑。

他怎么也没想到,李彪和王静两个人会走到一起。

要知道李彪可是比王静大十五六岁呢!

不过,这也没什么。

六十岁的大妈都能嫁给二十岁的小伙。

三十六七岁的李彪,难道就能找个二十多岁的小丫头了吗?

“牧晨风,你好讨厌!”

王静连忙推开李彪,俏脸通红,娇羞地跑了出去。

路过牧晨风时,还不忘记抬腿,踢了牧晨风一脚。

而李彪则在站原地,尴尬地傻笑着。

“还站在那里傻笑,还不快点去追!”

牧晨风瞥了李彪一眼,打趣地说道。

“啊?啊,追,马上就去追!”

李彪愣了一下后,立马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

牧晨风笑着摇头,走到保险柜前,拎起那个装野兔的塑料袋,把灯关掉后,朝家走去。

第二天上午,牧晨风带上杀手的那个背后,独自开车去了县里。

他要去的地方,便是县里的那家孤儿院,也是望江县唯一的孤儿儿院。

杀手的话,让他对这家孤儿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毕竟杀手最后说的话,所给出的信息量,可是非常大的。

四十多分钟后,牧晨风来到孤儿院。

孤儿院的房子很破旧,并不是楼房,看上去更像是某个工厂的厂房,而且还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建的那种。

大门上挂着一条大铁链子,一把大锁,在里面锁着。

牧晨风拎着背包,站在门口,顿时皱起眉头。

朝里面看去,空荡荡的大院,竟然看不到一个人。

“有人吗?”

牧晨风大声喊道。

“谁呀?”

很快,从一个房间里跑出来一个老大爷。

老大爷看上去七十多岁,满头白发,可身子骨却十分的硬朗,走起步来,很是有力。

他来到门口,看着牧晨风,疑惑地问道:“小伙子,你找谁?”

“大爷,我受人之托,过来送点东西。请问院长在吗?”牧晨风说道。

老大爷闻言,很是震惊,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一边开锁一边说道:“小伙子,进来说吧,我就是院长,我姓孙!”

“原来您老就是院长呀,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牧晨风恭敬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像这种孤儿院的院长,都是值得让人尊重的。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把自己的一条,都奉献给了孤儿院。

甚至有的人,终生未娶未嫁。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看着你有些眼熟呢?”孙院长打开大门后,看着牧晨风问道。

“孙院长,我叫牧晨风,是靠山屯的人!”牧晨风说道。

“你是牧晨风?你爷爷是不是叫牧永山?”孙院长瞪着眼睛,震惊地问道。

牧晨风诧异地看着孙院长,问道:“孙院长,您老认识我爷爷?”

“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呢!当年若不是你爷爷的话,也就没有这个孤儿院了!”

孙院长说着,脸上布满了伤感,叹气道:“可惜好人不长命呀,你爷爷已经离开八年了!”

说着,孙院长的眼圈红了。

他连忙笑了笑,说道:“你可不要笑话我,人老了,难免会多愁善感!走,到我的办公室说话!”

牧晨风跟着孙院长来到所谓的办公室。

一张老旧的三抽木桌,几把学习椅,墙边是一排书架,上面摆放了各类书籍。

除此之外,还有几盆已经盛开的盆景花。

很简陋,在这里,看不到任何一样现代化的物品。

就连桌子上的台灯,也是非常的古老的那种。

“牧小子,你刚才说,是受人之托,给孤儿院送东西,那个人是谁呀?”

孙院长给牧晨风倒了一杯热水,坐到牧晨风对面,轻声问道。

“谢谢孙院长!”

牧晨风道谢后,说道:“他并没有告诉我名字,他只说他是从这个孤儿院长大的,后来离开的!”

“这个背包里的钱,是他让我送过来的!”

牧晨风把背包放到桌子上,推到孙院长面前。

孙院长皱起眉头,扫了一眼背包,叹气道:“我大概知道是谁了,你这些东西拿回去吧,他的钱,我是不会要的!”

“哦?”

牧晨风凝视孙院长,问道:“孙院长,你为什么不要呢?”

孙院长苦笑地摇头,说道:“他叫汪伯兴,十六岁就离开了孤儿院。至于他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的钱,绝对不是正路来的!”

“虽然孤儿院很缺钱,可我这个院子,不希望让这些来路不明的钱,毁掉这里的孩子!”

“除了汪伯兴之外,还有几个孩子,只不过他们被我拒绝后,也就再没有回来过。”

孙院长看向牧晨风,指着背包说道:“只有这个汪伯兴,明里暗里地给孤儿院送钱。他之前送来的钱,我都给他存着呢!”

牧晨风听后,微微皱起眉头。

从孙院长的话语里,不难看出,他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

但是最让牧晨风震惊的是,孙院长刚才所说的话。

也就是说,除了汪伯兴之外,还有另外几个人,很有可能和汪伯兴一样,都成了杀手。

“孙院长,那你知道这些离开的人,都在干什么吗?”牧晨风问道。

孙院长闻言,皱起眉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牧晨风,仿佛要把牧晨风看透一般。

“牧小子,你现在的身份,绝不是一个民营企业家那么简单吧?”孙院长疑惑地问道。

下一秒,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瞬间站了起来,惊呼道:“牧小子,你是警员对吗?是不是汪伯兴出事了?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会让你把东西送来?”

“这个混蛋,我告诉他多少遍了,不要走歪路,他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把自己送进去了!”

孙院长痛心疾首,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但是眼中里的关心与爱护,却是无比真诚。

“他确实是出事了,也被抓了!”

牧晨风点头说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满足他最后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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