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啊!”
“没什么,是想说,辛苦你了!”慕恩熙淡淡地说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大小姐严重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李叔弓着身子,脸带着淡淡的笑容。
“李叔,跟我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听爸爸说,你从小跟在爷爷身边的,虽然我跟着爸爸叫你李叔,但在我心里一直都把你当做我爷爷来看,而且我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所以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这些粗活交给他们来做,你好好的休息。”
“好的,大小姐!”
说着,李叔眼里闪过一抹暗淡的神色。
“还有外面那两个人要好好安葬,给他们家人发一笔抚恤金吧,他们变成这样终归是我慕家没保护好他们。”
“好,只是他们都是签了màishēn契的。没必要。”
后面的话,李叔没有再说下去。
“没关系,他们也不想的,谁不想陪在家人身边呢,他们也算是为慕家牺牲的,按我说的办吧!”
“是!”
说完慕恩熙了楼,在转弯处,她几不可查的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李叔,脸的神情尽情的收尽眼底。
慕恩熙潋了潋神色,转身往慕勋的套房走去!
套房内,她爹地正扶着他的宝贝妻子焦急地望着屋内。
卧室里,慕老太双手抱胸站在床头,慕勋则一脸不削地别开脸,已经见怪不怪的青衣一脸平心静气地履行自己的医德。给慕勋看了腰伤,贴了药膏,交代几句后转身出了卧室,开到了套房外的客厅里。
“爷爷怎么样了?”慕恩熙问道。
“没事儿,是扭伤了,没伤到筋骨。休息几天好了!”青衣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解释道。
“那两具尸体这样烧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啊?他们体内的毒素会不会残留在外面啊?”慕正恩一脸严肃的问道。
“本来可能会有事的,但是,因为有了恩熙的血,所以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了!但我们现在只能对外声称是我研制出了解药,不然我怕恩熙会有危险。”
“这是自然,不过我现在更担心的是这两人背后的那个东西。一天不抓到它,恐怕这昆仑山一天都不得安宁。”慕正恩一只手握成拳头,轻轻地锤子桌子,似乎在思考什么。
“是青衣没用,没有及时研制出解药。”青衣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这不怪你。”慕勋看着她,脸流露出长者的慈爱。
“对了,你们怎么想到用火烧的啊?”青衣转头对慕恩熙问道。
“是奶奶想到的!”
“奶奶?怎么可能?她怎么知道?”青衣虽然对蛊虫没什么研究,但也知道有些蛊虫怕冷,有些蛊虫怕火,如果怕冷的蛊虫遇到了火势必会爆发更大的能量。反之则反。相信这一点极有医学常识的慕老太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慕老太知道这是一只怕火的蛊虫,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青衣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的母亲是苗疆的圣女!”
这时,慕老太扶着慕老头走了出来。
“圣女?”
“爸,你怎么出来了?”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不难辨认后面那个声音是童瑾汐的。她是真的关心把他当亲生女儿疼的慕家二老。
“没事儿,是扭了下,伤得不重!你让我躺着,我反到是不舒服!”
“那行吧,累了别硬撑,可以在沙发休息下!”
“他不是硬撑吗?”慕老太毫不客气地顶了过去。
“你一天不吵架心里不舒服,是吗?我懒得理你!”慕老头傲娇地别开了脸。
“你懒得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
“好了,你们别吵了,都几十岁的人了。”慕恩熙实在看不下去,打断了他们的话,“现在当务之急是抓住内鬼和那个东西,所以我们必须了解关于苗疆蛊毒的一切。”
闻言,慕老太给他讲了一个冗长的故事。
她的母亲,名叫祁又微,也是女慕恩熙的,她祖母原本是苗疆的圣女。所谓圣女,那是苗疆嫡系一脉几百年才出的一位血统纯正的女子。此人生来必定是肤白貌美,唇红齿白,有让人神魂颠倒的美貌,当时没有人不为他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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