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她竟然没有死。心里那种愧疚感顿时少了许多。那时候她已经20岁了,靠在街买点小吃为生,日子过得十分艰辛,还时不时的有恶霸门收保护费。那天正好被我遇见,虽然这么多年没有见。她也长长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但我还是一眼认出是她。我当时不敢与她相认,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要不是我她的爸爸和那些LInG们是不会被害得。后来我找人帮她赶走了那些人,还托人照顾了她。我以为事情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她也在第一时间认出了我,还找到了我,她说她从来没有怪过我,还说…。还说要跟着我。
我当时也没多想,毕竟我她大了17岁,当做报恩,我把她带在了身边,像妹妹一样照顾。本来我在昆仑附近给她安排了一个住处,有空的时候去看看她。后来老爷子得她是救我的那个渔民的女儿,便也同意她跟着我来到慕家。
只是后来我发现她对我的感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一开始我还是选着回避她,毕竟我她大了17岁。只是,感情这个东西,岂能是回避能解决问题的。其实早在跟她重逢的那天我已经对她情根深种,或许跟早。只是她我勇敢,敢于越过世俗的偏见。最终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跟她结婚不到两个月,她离开了,没有任何预兆。我找了她很久,甚至求老爷动用了慕家的暗卫,也找不到她。我很害怕,很着急,害怕她出什么意外。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心想即便是被bǎngjià了对我来说也算是好事,毕竟人还在。”
说着,李叔原本平静的脸变得激动起来。
“所以当你看到木子心姐妹两的时候你想起了那个人,所以你把他们俩带回了慕家?”贺政熙悠悠地开口。
“是,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我当时看到他们第一感觉是又见到了他们的母亲。”李叔越说越激动。
“你没有问过她当时是怎么逃出来的吗?”说话的是慕恩熙。
“诶,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多问题,我现在宰了你们!”一旁的木子心脸色变了变,像是在害怕什么,要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
“诶,不碍事,这些都是我和你母亲之间最美好的回忆,我也想说说。这么多年我憋在心里也是够累的了。”李叔朝着木子心摆了摆手。
“可是…。”木子心还想说些,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我找到她以后,我问了她当时的情况。她说在我走了之后,她一直哭着要去找我。然后她爸爸抱着她她追到了出去。只是还没等他们追到海边,发现另外一拨人来势汹汹的乘着船朝着他们渔村的方向过来。她爸爸当时觉不对劲,他们并非善类。把她藏在李海边不远的树林里,自己回去通知渔民们了。他还告诫她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出来。后来她看到渔村的方向燃起了大火。她的爸爸和村民们再也没有出来。后来她躲在那些人的船里逃了出去,再后来她被一对日本夫妇收养,改名木子玲。”
“你没有怀疑过吗?为什么整个渔村只有她没有事儿?或许你会说这是她父亲保护了她。你那有没有想过,你们相遇的方式又那么恰巧,恰巧出去办事,恰巧遇到她被人欺负,还巧到你和木子心姐妹两的相遇方式都一样。而且你说是她提出来要跟着你的?那为什么结婚不到两个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呢?你不觉得这一切很怪吗?”贺政熙说道,听不出一丝情绪。
听到这话,李叔的情绪变了变,嘴角不停的抽搐,显然那话戳了他内心最不愿提及的东西。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可以挑拨我和父亲的关系。”木子心显然有些着急了。
“我老公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你们做的每件事我都一清二楚。”慕恩熙一脸深不可测地看着她,让原本有恃无恐的木子心心里一颤,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很自负,她认为她在慕家仅仅半年,便能搅乱这慕家的风云,连慕家最德高望重的老头子都了招,何况是一个慕恩熙呢!虽然是有些本事,可毕竟是温室的小花,成得了什么气候,即便她身边有个贺政熙,也不足为惧。毕竟一个经商的怎能跟她那庞大的杀手组织去较。她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继续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在你们面前装了,真的挺累的。”
“听起来,那你是承认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呢?”慕恩熙淡淡地扯了扯嘴角。
“是我做的又能怎样?是我放的杀手组织的人进来,是我在气qiāng和弓箭抹了毒药,是我让人把那两人佣人的尸体抬了进来。还是我让李叔在慕家的饮用水池里下了毒。算你们现在知道了又能怎样。因为不管我做了什么,你们不都栽在我手里了吗?现在我捏死你们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木子心突然笑了,笑得那么狰狞,宛如刚从地狱爬来的恶灵。
“即便你做的这些事伤害了李叔你也觉得无所谓。”贺政熙如鹰般锐利的眼睛扫了她一眼。
“当然,为了报…。”仇字还没说出口,木子心便意识到不对,迅速收了回去。贺政熙的眼神太过凌厉,即便是杀人如麻的杀手,迎这种眼神,也是她不敢正视的。差一点被他带沟里了。
这时,李叔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可描述,木子心的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即便最后那个字被他收了回去,精明如他怎能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报仇?现在想起来,他们做的一切都是针对慕家而来。他们告诉他他们想摆脱杀手组织,然而杀手组织给他们派了最后一个任务,是取一滴大小姐的血,他们可以获得自由。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做了这么多坏事,还杀了这么多人,他真的愧对慕家。刚才他说要报仇,她和慕家有什么仇,这样看来,他们不仅仅是要取一滴血那么简单了。
“报什么?报仇?”贺政熙乘胜追击,没打算给她反应的时间,“还有,李叔的生死你当然不关心,因为你根本不是她的女儿,你的父亲姓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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