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父亲曾经送给母亲一条项链,吊坠面似乎有一个黄色的珠子。
“我记得我父亲曾经送给母亲一条项链。面似乎有个黄色珠子的吊坠。”
“那这条项链现在在哪里?”众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看看那里面有没有!”木子心指了指一旁的箱子。
只是箱子被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条项链。
“如果真如你所说,你父亲把它送给了你母亲,那么你母亲一定知道它的重要性,所以她不会随随便便放在箱子里,一定把它收在了某个隐蔽的地方。”慕恩熙看着箱子进入了沉思。很明显山口玲子并没有把那条项链拿给山口组,不然不会有后来的túshā了。所以她一定知道这个东西对慕家的重要性,也知道慕家对李叔的重要性,所以,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个东西留给李叔。所以……
想到这里,慕恩熙直接把箱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对着箱子敲敲打打,两那两个小盒子都不放过,最终,箱子被她敲坏,却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应该啊,完全不应该啊!她单手扶着额头,又进入了沉思。
“会不会已经被我外公拿走了?”木子心问道。
“不可能,如果真的被他拿走,他不会费尽心思让你们进入慕家了。”
“安排我们进入慕家的是组织,并不是我外公…。”木子心神色一凛,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说其实我外公是杀手组织的头目。”
“怎么笨,真不知道你这杀手是怎么做的?”
闻言,木子心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是会心一笑,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从今以后,她的人生只会为自己而活。
“赶紧想想,还有什么线索!”慕恩熙无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说着,她无意间扫到了木子心握在手里的信。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把夺过来,再反复的看了看,发现这种信纸的纸张与一般的确实有所不同。
正这样想着,只见贺政熙一杯茶水倒在了面。
“你干什…。”么字还没说出口,木子心一双眼睛登出了铜铃。
因为那封信发生了变化,面的字体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白纸。木子心看得有些愣了,这是怎么回事?
“去厨房拿瓶白醋来!”贺政熙转头对着旁边的慕恩熙说道。
“哦!”
慕恩熙愣了愣神,径直操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慕恩熙便取了一瓶白醋过来,贺政熙洒了几滴去,果然,隐藏的字体显现了出来。抬头几个字,便是李大哥亲启。所以这藏在后面的信便是山口玲子留给李叔的。他们自然是只能留给李叔来看。
原来他们那个年代搞间谍都是这么玩的啊!慕恩熙及不可查的眨了眨眼。她是知道以前是有这种技术的,但知道和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慕恩熙戳了戳贺政熙的手,一脸崇拜的说道。
“看来我以前都白教你了。”
慕恩熙无语的别别嘴,没有说话,她觉得她此时说话简直是在找虐!虽然她是发现了纸张的问题,但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判断,相之下,她对这一块确实没有自家老公那种魄力。她记得他成告诉过这世有药水可以把字体隐藏起来,只要遇到水或者遇到火字体会显现,只是他怎么知道该用水还是该用火呢?
贺政熙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眉眼一抬,说道:“我也不知道,试一试!”
“……”
这样真的好么!
她知道贺政熙这样说只是跟她开玩笑,这种东西一旦用错了水或者火,那结果一定会让它变成一张废纸。
贺政熙看着她微妙变化的表情,没再说话,只是宠溺地摸摸头。
“怎么样?老李,有什么发现?”慕勋大步走来,问道。
“只有几个字,你们自己看吧!”
慕勋一脸怀疑的接过信,面果然只有一行字‘如果有幸能让李大哥看到这封信,不知道可否到我坟头来拜祭!’
一旁的慕恩熙也看到了,只是,这口气怎么那么大呢?叫人去让人去坟前看她竟然还用拜祭两字。等等…。
慕恩熙拿过信纸,又把那行字仔细看了一遍。
“你看!”她扯了扯贺政熙的衣服,指了指信的坟头和拜祭两字,“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没发现。”
‘坟头’和‘拜祭’四个字分别加粗了字体的颜色,仔细一看,会别其他的字要明显的多,只是她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呢?
“项链放在她的墓地附近!”贺、慕两人一口同声地吼了出来。
此话一出,一群人面露喜色,这其自然也包括了木子心,经过这一晚,她已经释然。她对慕家再也没有仇恨,剩下的只是愧疚和感激,所以她已经决定好,如果此生还能活着走出监狱,她一定追随慕恩熙左右,唯她马首是瞻,以做报答。
“信写了去她‘坟头’拜祭,而不是坟前,说明那个一定在她墓地的前方。只是她特意加强了这个‘拜祭’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呢?”慕恩熙一脸疑惑地看着贺政熙,以为他能为他解答。
“我知道。”李叔突然起身,用苍老又沙哑的声音说道:“在她母亲生活的那个小岛,有个习俗,已婚男女,如果有一方先另一方而去世,那么另一方则要在她/他的坟前行跪拜礼,以作为他/她对妻子或者丈夫忠贞不渝的爱。所以她想告诉我她这辈子只承认她是我的妻子。”
“你知道你母亲葬在哪里吗?”慕恩熙转身对着木子心问道。
“我知道,葬在外婆生活的那个岛,葬在外婆隔壁。在我母亲出嫁不久,外公和一位贵族的小姐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在那个小姐的帮助下,他夺得了山口组当家人的位置,她以为只要有了权力能把外婆的骨灰放入山口组的墓园,只是他想错了,以前是我曾祖父反对,后来的阻碍便也是那位贵族小姐了,她怎能忍受百年之后她的位置被别人所占。所以他穷其一生都没有达成这个愿望。后来他把那座岛买了下来,建了一个墓园,还把母亲也葬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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