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在这时,客厅的门响了。
“女儿啊,你们在哪里啊,我过来看你啦,那些欺负你的人我都处理好了。”
没等两人回应,四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金皓想拉都拉不住。
贺家夫妇:“”
还真是性"qingren",好在他们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么晚了四爷和金少还有事?”
对于两人的不请自来,贺政熙脸都黑了。关键这两父子都打他媳妇的主意。
“诶,你怎么说话的呢?我还没承认你这个女婿呢!”
四爷立马端起了老丈人的驾驶。
贺政熙:“”
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呢?
一旁的慕恩熙也憋笑得不行,让你让我装,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吃了一个闷亏的贺政熙用警告的眼神看向金皓,然而收到的却是对方的无视。
“爸,你肚子饿了没啊?”金皓干脆坐在了下来,“这一桌子的菜是妹夫的手艺吧,我看着还不错,不如叫他给我爷俩弄两个菜吃吃?”
“对对对,这个主意不错,你小子还算有点用处!”四爷看向贺政熙,眼里满满都是嫌弃,“不过两个菜哪里够啊!”
四爷恬不知耻地了一只手,“起码五个菜!女儿,你说我说的对吧!”
慕恩熙眉头一抬,看到两双充满渴望和一双布满警告的眼神齐刷刷地看着她。
“”
这是把锅都甩给她了啊!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对于老人她还是很心软的,所以
“我也没怎么吃饱,你再去弄几个菜吧!”
贺政熙:“”
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神,晚给我等着。
慕恩熙也看懂了他的眼神,想到他的能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旁的金皓脸色及不可查地变了变。
“女儿啊,我这次过来是要带你去看看你母亲。”
说道金玉妍,四爷脸多了一份动容。
“我”
“我也是这样想的,你应该还没见过她吧?你不知道你们长得有多像?”
金皓打断了慕恩熙的话,还朝他挤眉弄眼。
“”
照着整的能不像吗?
“好!”
慕恩熙勉强答应下来。
不一会儿,在贺主厨的倒腾下,一桌新鲜的饭菜桌,贺政熙顺势坐在了慕恩熙的身边。
“对了,金家的人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啊?”
“这些事都交个海余去做了,他们都去了该去的地方,你不用担心。”
“海余?”
“是金城身边的那个大媳妇,这说来话长,一两句一说不清楚,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慕恩熙听出了四爷的推脱之意也没在多问。
倒是一旁的贺政熙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又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饭后,几人又来到了刚才的玻璃花房。
看守的人已经换成了金皓的人。这是他们一天之内第二次来到这里,每个人的心情是不一样的,有平静、有激动、甚至还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四爷对这里很很熟悉,领着几人走过大厅穿过一条廊道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整个房间较宽敞,除了屋顶,其余都是玻璃做成的。窗帘没有拉,很透亮。
屋子的央有一张一米五左右宽的床,面躺着一个女人。慕恩熙又看了一眼周围,却对那床却产生了好,这材质着实有些怪,他多看了一眼,竟然觉得有些眼熟,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女儿啊,快过来看看,这是你母亲了!”四爷一脸欢喜,“你看你们像不像。”
闻言,慕恩熙走了过去,看着床的人,也是惊了一下,她皮肤白皙红润,起色很好,完全不像一个在病床躺了十几年的人。而且那样子看去也三十几岁。
这世还有能躺着便年轻的办法。
“女儿啊?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啊?”
“啊对,是长得很像。”
不,简直是一模一样,她回去必须夸一夸青衣的易容术,又进步了。
此时,几千里开外,正在研究所研制新药的青衣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是玉床?”
金皓不问道。
“对,这是玉床,这东西可是个宝贝,你母亲能有今天来全靠它了。”
四爷说得一脸得意。
“这么神?”
贺政熙不动声色地问道。
“当然,这可是古时候天族太子给巫族的大祭司所造之物,他将半生的法力输入其,能护着的心脉,保人不死。”
闻言,贺慕二人快速的对视一眼,又别开了头。
“编,你继续编。”
慕恩熙佯装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可这下四爷却不满意了。
“女儿啊,你可别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让你母亲这么多年还会这么好。”
“行行行,我相信你行了吧!”
慕恩熙扯了扯嘴角,又问道:“能把她保养得这么好,不仅仅是这玉床的功劳吧?”
“那当然,这不还有我研制的药吗?”
说道这里,四爷神情严肃了起来,“这也是我今天叫你们来这里的原因。”
“哦?你找我们来还有其他事?”
慕恩熙问道。
“对。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我们张家的祖和你们母亲的安危。重要的是,你母亲时日不多了,我们只有找都那个东西才能救她。”
说道这个四爷整个人都暗淡无光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时日无多?”金皓一听情绪有些激动了。
“是字面的意思。”四爷解释道,“当年你母亲病得太重,又没有及时医治,我带她回来时本是油尽灯枯了,是我用这玉床和药物保住了她的身体。这些年我之所以会在那个山洞里呆那么久,是为了能研制出根治她身体的药。但时间一久,药物和玉床都没什么作用了。为今之计只有找到那东西才能救你母亲。”
“到底是什么东西?既然能救她卫生现在才去找?”
金皓有些愠怒。
“是一颗灵珠。”
慕恩熙心里一怔,但很好的控制住了情绪,面不改色地听他说。而熟知情况的金皓也及不可查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我不想找,是我根本找不到,要找到那东西,必须要我张家的血脉才行。”
“难道你不是?”
金皓有些无语,如果你都不是,那我怎么可能是?
“是,我当然是。”显然四爷对自己张家人这个身份还是很在意的,“只不过我的血已经不纯了。”
“什么意思?”
慕恩熙不动声色地看向他,问道。
“这些年为了给你们母亲制药,我以身试药,血液里布满了毒,不再是张家人的干净血液,已经被张家的祖先嫌弃了,不能与灵珠产生感应,所以我找不到它。”
说到这里,四爷还是很遗憾的,“金家其实最早是我们张家的祖业。”
“那里和她?”慕恩熙指了指床的人,“岂不是?”
远方亲戚?
“哎呀,你个小东西,乱想什么呢?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四爷搓了搓慕恩熙的头,“那个时候金家只是我们张家的佣人。这药从一千多年前说起了。”
一千多年前,张家人的祖先带着灵珠来到这里,安营扎寨,建立了一个当时还叫月轮国的地方。整个国家由族长和四大长老掌管这。他们在月轮国的边境都设置了结界和机关,不允许外面的人进来,也不许里面的人出去。
他们将灵珠安放在后山,也是之前他们发现金四的那座山。由炎火龙和白虎守着。
这样,相安无事的几百年过去了。不知道其他部族的人是怎么知道灵珠的事情的,之后便无时无刻不在找进去的办法。
直到有一次,一个主人女孩贪玩不小心溜了出去,将窥探灵珠的人带了进来。从此月轮国不再是铜墙铁壁。时不时的会有人闯进来,烧伤掠夺。目的是为了抢夺传说的灵珠。
几次,那些人抢夺不成,便联合几个部落,对月轮国进行围攻。最后他们抵挡不过,而灵珠又带不走,所以,祖先们决定将灵珠沉于深山之,逃离了这里。但这里终究是他们的根,不可能舍弃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大长老的一脉,也是金家的祖辈回到了这里,继续看守。而族长则带着其他人逃到了海外。
“那这样说来,后山的那些机关都是那个时候弄的?”
贺政熙问道。
“后山的机关?你是说那个破旧的玻璃花房和隧道?”四爷看向几人,眉头突然一抬,恍然大悟般:“你们不会是说那地底下的东西吧?”
“对,是那里!”
贺政熙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们怎么会掉到那里面去?”
说着四爷一脸担心地看向慕恩熙,“女儿,你有没有事?叫医生过来检查检查。”
“我没事。”
慕恩熙看了他一眼,脸的担忧不像是假的。
“是你捡回来那个人,他把我们丢进了一个密闭的房间,然后我们掉进了一个隧道,最后到了一个很大的墓室,里面是尸体。”
“对对对,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