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寡妇的怒吼,提醒了众人,当初是算命先生给她算的命,让她嫁给刘老汉的,自此,高寡妇才一直跟着刘老汉,众人也觉得,高寡妇这样一个大山里出来的妇女,算是沾了光,刘老汉那么有钱,却不嫌弃她,是她的福气。

可现在,仔细一想,仿佛明白了什么。

众人看着算命先生的眼神也变得怪异。

算命先生感受到来自于四方的敌意,害怕的直跺脚:

“不是我,不是我,……那……那确实是你的好姻缘,可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是算命先生啊,你是活神仙啊!”

“我不是什么活神仙,我只是一个人”

算命先生不断的哀嚎,可众人也都反应过来了,有人喊道:

“他还给我算过命,说我家老婆子不用吃药,第二天就好,可我家老婆子第三天就走了,当初我还以为是我不好,原来是这个混蛋!”

“什么活神仙,我看就是一个扫把星!”

“打他!欺负我们这里的人老实!还骗了我们那么多钱!”

“打他!”众人一拥而上,人群中,听到的是算命先生的惨叫。

唯有王家兄妹站在人群外,战战兢兢,仿佛不敢相信。

感觉到赵开花的目光,王大胖还抬起头与她对视一眼,然后迅速的底下了头,害怕的寒毛直竖。

王二丫拍了拍胸口,紧张的问:“大哥,我们是把一个什么人留在了家里啊!”

“不……我不知道……”王大胖又回头看了一眼赵开心,那也是个小孩子,可不知为何,现在却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说算命先生是个骗子,算的东西从来都是不准的,那他与赵家赵开心的亲事,岂不是也是一个骗局?

一直因为自己不能人事而拼命想办法的王大胖,想到这里更是咬牙切齿,顾不得其他,整个人朴了上去,在众人之中一起殴打算命先生。

刘老汉看着哀嚎的算命先生,双腿发软,心里还在庆幸,打的不是自己。

老大一把推到刘老汉的身上,让他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恶狠狠道:

“你看什么?你的下场不会比他好到哪儿去!”

然后,几个人抓着刘老汉,就将他们抓在了钱县令的身边。

刘老汉不服输,试图爬到赵开花的身边,眼神无比的恶毒:“赵开花,都是你,赵开花,我要杀了你!”

赵开花不不禁冷笑:“恼羞成怒吗?”

池子发现刘老汉目的的那一刻,便赶紧来到赵开花的身边,挡在了赵开花的前面。

赵开花轻轻推开池子,将小石头放在他的怀中,道:“池子,保护好小石头,别让他再出去了,外面的血腥,不能在让他看到了!”

“开花姐你……”

“我没事,现在,我要去替小石头讨回公道。”

池子点了点头,抱着小石头躲在屋内,看着赵开花走了出去。

赵开花一步步的靠近刘老汉,唇瓣上一直带着冷笑:

“刘老汉,你一生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今天?”

说完,不等刘老汉反应,便转身,跪在了钱县令打面前:

“钱大人,这样的人,是我们甘宁县的败类,不配成为我甘宁县的人。灵子镇更是养不起这样的人,钱大人一看就是一个为民着想的父母官,我想,一定会为百姓做主的,还请钱大人为我们讨回公道。”

赵开花给钱县令扣了一个大帽子,这样钱县令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赵喜田站在人群之外皱起眉头,好奇道:

“他奶,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家开花变了?”

“变了?怎么变了?还是那么赔钱货,我到没看出什么变化!”刘氏还在气头上,没有给赵喜田面子。

而远处的周氏,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赵开花的变化,她自己的闺女,以前那么唯唯诺诺,现在在县令面前也毫不畏惧,她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只期待,县令真的能够为民除害。

然而,在众人的期盼声中,赵开花听到了钱县令的极大不满:

“够了!”

赵开花不可思议的看着钱县令,钱县令站起身来满身的怒意,指着宋大夫道:

“宋大夫,没想到你带我来吃的一碗面,竟然也变成了鸿门宴,呵呵,这就是你们灵子镇的待客之道吗?以为本官那么好糊弄吗?竟然敢欺骗本官!”

钱县令这分马牛不相及的话,分明是在为刘老汉争取时间开脱。

赵开花不由的觉得心凉,难道小石头牺牲自己做的一切,都抵不过这封建社会的官官相护吗?这何其残忍?

然而就在此刻,赵开花听到了一个冰冷的但足够威严的声音:

“钱县令,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赵开花还未回头,便看到钱县令的怒意立刻变成了奸笑,然后忙不迭的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点头哈腰道:

“公子,您怎么来了?呵呵,我还说如果这东西味道不错带回去给公子,没事儿,公子,一些小打小闹而已。”

赵开花看到人群之外,一个看起来不算繁华但却十分神秘的轿子逐渐靠近,虽然隔着老远,但刚刚的声音却无比的清晰,正当赵开花诧异间,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哦?是吗?”

赵开花总觉得这声音无比的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不过,看到钱县令的样子就知道钱县令应该是害怕这人的。

众人也不敢吭声,赵开花来不及多想,便大声道:

“公子,不是这样的,我们有很大的冤情要禀告,还望公子为我们做主!”

此刻,高寡妇打算命先生已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再加上太过悲痛整个人躺在地上。

轿子在人群之外停了下来,赵开花拼命的朝着轿子走去,却被钱县令及钱公子拦住:

“公子,您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儿。”

赵开花十分绝望,好在那个公子并未听钱县令的话,道:“让她过来!”

“这……”

“姑娘,你过来,将你的冤屈一一道来!”

钱县令终于松开赵开花,赵开花这才走到轿子面前,将刚刚经历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轿子内,身穿白衣的公子紧紧皱着眉头,一刻也没有舒展,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了心头,可他却说不清,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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