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周氏点名道姓的叫村长还给他们银子,可集资起来的银子全部用在了这个酱油厂上。

没有一文银是多余的,现在酱油还没盈利,村长哪有银子退给他们。

“李兴业,李周氏,我们是一个村,大家都姓李,我真的没有必要骗你们,现在这个酱油还没制作完成。

它的好处你们看不见,只要你们在等上几个月,你们当初投的那八百文银,一定会让你们十倍,百倍的赚回来的。”

“我呸……”

李周氏朝底下吐了一口唾沫,双手叉在腰上。

要不是王德厚长得高大又彪悍,她还要往酱油缸里吐口水心里才舒坦。

“什么几个月以后,要是能赚到银子,早就赚到了,只有你们这些傻子才相信村长和苏落的话。”

李周氏指着陈平安和王德厚道。

“你们看看村长,再看看苏落,他们赚银子多快啊,他们的银子不过几天就赚了几十两。

可带我们的时候,从年前就开始准备,现在过完年都一个月了,还是什么都没有,这不是骗我们是什么?”

“住口,苏落都是为了我们村好,才带我们做的酱油,你们不但感谢就算了,还在这大放厥词。

李兴业你也是这么想的是吗,兴业兴业,你对的起你这个名字吗?”

村长也是怒了,村里人可能不知道,但他清楚,要不是苏落想带着大家一起过上好日子。

这个酱油厂,她完全可以自己开起来,现在居然还要被这些人指责,真的太过分了。

“村长,我觉得我媳妇说的对,你们做这酱油,真的靠不住,与其血本无归,我们只想提前把我们家的银子要回来。”

李兴业和李周氏在家就商量好了,他们不做这第一个来要银子的人,也会有别人来做。

等到后面的话,村长把银子退给了别人,就没有银子退给他们。

村长买了大豆和酱缸在这,他们是看得到的,就算买了这些,可全村的银子那么多。

村长他们一定还没把银子花完,他们一定是把多出来的银子给独吞了。

早要早得,晚要连西北风的没得。

“李兴业,你有没有脑子,村长怎么可能会害我们,要不是为了我们村好,谁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们坐等酱油出油,到时候卖得银子来分红不好吗?

我和陈平安、还有村长三人,天天在这管理这些酱油,我们也得等酱油卖出去才有工钱,我们都没说什么,你们不要在村里动摇人心。”

王德厚在村里有一定的地位不是白来的,苏落的人品他也看在眼里。

苏落建村口的院子都不知道去了多少银子,还会看得上村里这个酱油厂这点银子吗?

“就是,铁柱爹说的没错,我们一村的不会骗你们银子,我们家在这,跑也跑不掉。

酱油是个好东西,一定能大卖,你们不要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害了。”

陈平安劝说着两人,他的一片好心,希望这两人能明白。

“哼……”

李周氏满眼的不屑,对着苏落等四人连连翻白眼。

“你们住口,你们也不要说我家相公,现在说的这些话想蒙谁呢。

就这个东西,也叫好东西?”

里周氏指着面前的酱缸:“你们说这个是酱油,那你们自己去看看,那酱缸里的都是什么颜色。

跟粪坑里的屎有什么区别,还有这让人闻了就想吐的味道,这也能叫上好东西。

谁会买这样的一个东西回家做菜吃,不是他们脑子有病了,就是你们脑子有病。

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今天不管怎么说,必须把银子给我们家退回来,不然,我就把这酱油那去倒粪坑。”

“你敢……”

苏落以及村长四人异口同声,声音尖锐,把李兴业和他的媳妇李周氏都吓得一颤。

酱油厂的争吵把附近的村民都给引来了,有些人护着酱油,也有些人犹豫不决的。

看着这个样子,苏落就知道村里人的想法了,把全家的银子都投在了这个酱油厂里,还这么久都没看到回报。

大家对于这个时间段很是难熬。

可苏落也知道,只要熬过了这几个月,前面就是一片光明。

苏落手里什么都没有拿,直径走到里周氏前面,看着这夫妇两个。

“你们想退银子我能理解,但你想要破坏酱油,就别怪村里人对你们不客气。

这个酱油厂是全村的酱油厂,你们不想占股了,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我今日在此提醒你们一句,从开始做酱油,和第一次开大会的时候我就说过,做酱油不是一下子就做成,M..

最少也需要三个月的时间,等我们盈利了,就能继而不断的生产。

你们今日一闹,我可以把你们的股份买到我的名下,以后酱油厂赚银子与否,皆与你们无关。”

这夫妻两人也才四十多岁的年纪,竟然比年轻人还心浮气躁。

全村有上百多户,人口也有近千人,像有这种想法的,不一定只有李兴业一家。

在大家都难熬的这段时间,苏落不希望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听早上村长说的话,也一定是有人去他家里找过他,只是没像李兴业夫妇这样闹出来,那就是还在犹豫。

“苏落,你说的这些话吓唬谁呢,你家有银子,你耗得起,我们可耗不起,什么都别说了,退银子,退银子退银子……”

里周氏手指头对着苏落的脸上指,苏落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拿手指指着她。

拳头握的吱吱作响,眼神都变了。

王德厚见状,立马用一个木棍把李周氏的胳膊按下去,咬牙道。

“闭嘴吧你,你再说话,小心我用棍子塞进你嘴里,弄死你啊。”

“你你你……”

里周氏倒在李兴业的身上,左手还捂着右胳膊被木棍压下去的地方。

王德厚只是把她的胳膊压下去,现在她表情狰狞,像是被王德厚拿棍子把胳膊打断了一样。

“好你个王德厚,不就是认得两个字吗?你还想打死我,你打啊,打死我算了,哎呦……痛死啦……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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