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苏落开门就看到了易欢,易欢先给她盈盈行了一个请安礼,才道。

“娘今日还要出去吗?”

苏落蹲下,来京城这么久,她一直忙于自己的事情,都没来得及好好陪易欢。

“嗯,今天还有点事,欢欢是不是也想出去玩了。”

易欢很懂事的摇头,把手里的纸卷交给苏落。

“娘不用顾忌欢欢,昨日谢夫子带欢欢玩了一整天,这是欢欢这两天的功课,特意拿来给娘亲过目。”

苏落真的有点后悔没有带安安过来,要是安安也在,两个小孩也有伴。

“欢欢做得很好,你要是想出去逛逛的话,也可以叫苏左带你去。”

易欢摇头,不了娘,今日谢夫子给欢欢留了功课,欢欢想先做完。

在这个杜府里,苏落还是比较放心的,家里还有云娘子在,不会让易欢饿着。

“欢欢,娘答应你,明天,就明天带你去玩一天,好不好?”

“好,谢谢娘。”

送易欢回到房间,她去了杜家老宅的制药坊。

新品的药苏落也要跟进,至于说明书,就还是按照原先的方法,用人工先写着。

实验药品,苏落还是亲自来做了,弄一个早上才把两种药弄好。

拿去找人试药效的事,交给杜思源,他有这方面的门道。

苏落再次回到杜府,云娘子把饭菜做好,让苏落去叫易欢下来吃饭。

走到易欢的房间,苏落敲了两下,里面什么反应都没有。

再敲两下,苏落喊道:“欢欢,吃饭了,功课吃完再做。”

今日谢婉婉去观察京城的绣坊去了,不方便带易欢出去。

而且云娘子在家,还有苏左也在后院,易欢能去哪里呢。

“欢欢……”

苏落用力把门打开,里面根本就没有易欢的身影,桌子上放有一张纸条,是易欢的字迹。

上面写着:娘务忧心,欢欢至煜王府玩耍半日,黄昏便归。

苏落看完把纸条捏成一团,南宫赤羽到底想干嘛。

想找易欢,大大方方来和她说,偷偷摸摸,连家里的云慧和苏左都不知道易欢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苏落很生气,转身就出了杜府,让苏左驾着马车直奔煜王府。

下了马车苏落就冲进去,门口四个府兵不是吃素的,长抢一拦,就挡住了苏落的去路。

“来者何人?可有请柬。”

煜王府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像苏落这样,想要进去拉拢煜王的大臣,池副将吩咐了,来一个拦一个。

“没有,我女儿在里面,快让开。”

府兵死活不让,苏落一气之下,把四人都给打,打不过她就用袖箭,最后四人全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苏落进了王府。

“欢欢,欢欢你在哪?”

苏落和苏左冲到后院,气势汹汹,小厮见了也只能躲在一边。

到了后院,苏落看到南宫赤羽正陪着易欢在玩弄一只很大的鹰,苏落都吓傻了,就怕老鹰一下啄到易欢。

“欢欢小心!”

苏落跑过去,手臂一握,把易欢抱到一边而去。

放下女儿,看到易欢没事,苏落才稍稍安下心来。

转身对南宫赤羽就是一顿输出,近身攻击,苏落拳拳用尽全身之力,可每一招南宫赤羽都能悄然躲开。

就连刚才的那只老鹰,都纹丝不动的站在他的手臂之上。

“娘,欢欢没有受伤,娘你不要和煜王打架。”

池黟拉着易欢,让她远离苏落跟南宫赤羽的范围。

苏落一肚子气,南宫赤羽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女儿拐来,还给她玩老鹰这么危险的动物。

“南宫赤羽你安的什么心,你心里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我来,对付一个七岁孩子算什么。”

南宫赤羽招招躲得都很轻松,听苏落吼完,不慌不忙道。

“易欢是本王邀请过来,吃喝玩乐有何不可,况且这头老鹰是本王一手训出来的,绝不伤害易欢。”

“可你趁我不在,偷偷带了易欢来你这个煜王府是什么意思?”

苏落一边骂着,手脚可一刻也没有停过,她今天就是要把这口气给出了。

“易欢给你留了字条,不然你怎么能找得到煜王府,本王光明正大的带易欢出来玩,不似你这个做母亲的,把她一人放在家里。”

“在整个京城,就你南宫赤羽才是最危险的,我不允许你接近易欢。”

苏落见打不过他,便又想使出袖箭。

“苏落,本王警告你,这里是煜王府,本王要是动不了,你们也别想离开。”

这个袖箭南宫赤羽深有体会,上面有麻药,不会死人,但会让你麻痹,严重还会使人昏厥。

苏落停手,眼神愤恨的盯着南宫赤羽。

他手一抬,手上的老鹰才飞走,轻轻走到桌子边上坐下,还倒了两杯茶,一杯递到苏落的那个方向道。

“本王说过,不会伤害易欢。”

苏落并不相信,以他们两个的隔阂,能让他真心对易欢好。

“娘,对不起,是煜王邀请欢欢,并不是强行带欢欢出来,欢欢也是自愿的,娘,欢欢错了。”

自从知道南宫赤羽是煜王后,易欢就再也不敢称呼他为叔叔。

苏落牵起易欢的手,脸色阴沉对南宫赤羽道。

“南宫赤羽,要是被我发现你伤害易欢,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你偿命。”

苏落的空间,一颗炮弹就能让整座煜王府化为齑粉,并没有在说大话。

只是南宫赤羽和池黟嘴角讥笑,仿佛在说,苏落的话就是痴人说梦。

“本王要是做出伤害易欢的事,本王便任你处置。”

苏落恶狠狠的瞪了南宫赤羽和池黟一眼,牵易欢回去。

池黟走到南宫赤羽身侧,看着苏落就那样自由的出入煜王府,低头道。

“王爷,门口的府兵,属下一会就把他门给换了。”

南宫赤羽浅尝还在冒烟的茶水,平淡道:“嗯!下次去请易欢,从正门去。”

“是!”

苏落于南宫赤羽而言,有助于他记忆,可易欢给他的感觉,是他发自内心的想去对她好。

他从未对谁有过如此强烈的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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