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旭接着,把他解决了,快出来。”

苏落在谢府围墙外的一棵树上,丢都给了阿旭一瓶化尸溶解液。

刚才那个守卫,中了她的袖箭,被麻痹倒下去,但并没有死。

两人都回头看了苏落一眼,阿旭上前,直接一剑锁喉,再倒上化尸溶解液。

谢府冤案不简单,谢家都已经死了那么多人,要是再被人发现,死的就是她们了。

阿旭带着谢婉婉翻墙出来,围墙内传来一大群脚步声。

“谁敢闯入罪臣之府,自己出来还能饶你一命。”

“老王!”

“老王你在哪儿,瞎叫什么,贼人在哪里啊?”

“这什么啊?老王你敢随地撒尿,胆子也太大了。”

“老王!老王!”

苏落三人出来后就只听到了这些声音,那些守卫踩到的那团水。

只不过是化尸溶解液融化后残留的反应。

回到杜府,阿旭和谢婉婉才把夜行衣脱下来。

“苏娘子,今晚的事多谢你,可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晚上去了谢府?”

谢婉婉想想还是后怕,要是被人发现,复仇这件事她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猜的!”

苏落看着她手里还带出来一个画卷出来,问道。

“你找到有用的线索了?”

谢婉婉把手里的画卷打开,这时才能看到画的全貌。

“我想这个线索不会有错,我要找到这个人。”

谢婉婉指着画中的落款人名。

“张添?这个人和谢府的案子有关吗?”

阿旭在京城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号。

“我也只是猜测,还不确定。”

谢婉婉望着阿旭,即使知道了她是罪臣之女,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帮了她。

“阿旭,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想干什么吗?”

都这样了,阿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想重审谢府的案子。”

“是!我爹是被人冤枉的,我家飞来横祸,只要有我谢婉婉在的一天,我一定要让真相妍媸毕露。”

谢府事发时,阿旭和公子在永乐县,对于这件事也只是听了一些传言。

世人看到的一面,也并非是事情的全貌。

如今看谢婉婉的反应,诸多细节也是被人抹去了。

“谢小姐,我相信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在这件事情上,阿旭没有任何犹豫。

谢婉婉解开脸上的面纱,眼神看向阿旭,全是感激。

她的脸都这样了,可依旧感觉到,阿旭是喜欢她的。

站在火堆旁,她怎么会感觉不到热呢!

只是大仇未报,她不能回应阿旭罢了。

“阿旭,谢谢你!还有苏娘子!”

三人坐在桌子旁,先不说谢婉婉如何找到这幅桃花下饮酒图的作画人。

苏落只能先提醒两人,暗地里的危险已经开始了。

“婉婉,阿旭,今晚谢府死了一个守卫,很快他们就会发现。

谢府被外人潜入过。

或拿走了什么东西,拿走的这个是不是就是他们想要的东西。

为了这个东西,不惜灭了整个谢府。

他们找不到那个守卫的尸体,也会起疑,这件事情最多可以再瞒个两三天。

等被背后之人发现,警戒起来,你们便不好排查了。

如果你们要找人,最好是这两日,且动作要快。”

苏落的话不无道理,这种担忧是必然的。

“我知道怎么做了,明日我就去城西桃林问问,这个张添应该就住在附近。”

两家能把女儿红的酒埋在一起,距离一定不会很远。

谢婉婉只要沿着地方打听,一定能把这个人找出来。

“好!今夜太晚了,先休息吧。”

阿旭让谢婉婉安心,答应了明天陪他一起去找人才回去。

见大家都平安回来,苏落也才回去睡觉。

走之前,她把自己的袖剑借给了谢婉婉。

……

翌日清晨,苏落起来较晚,看到谢婉婉房间又锁了门。

她又出去了,只有意欢房里转来袅袅琴音。

不过噌的一声,琴声变得刺耳,很快意欢就抱着琴出来。

小跑到苏落面前,委屈道:“娘,琴弦断了。”

苏落拉过易欢的小手,琴弦断了便断了,只要易欢没受伤就好。

“没关系,娘带你出去买一根新的弦回来,等晚上谢夫子回来再给你换上。”

“好!”

京城的街道很大,娘两个走路出来,顺便逛逛集市。

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只要是能卖银子的,街上都能见得到。

这里还有专门卖酱油的铺子,上面的标志是沈家商会,里面的酱油明码标价,八十文一斤,比别人的商人运来便宜了很多。

“娘,上次谢夫子就是带欢欢来这买的琴。”

走到一家店前,易欢指给苏落看,店名的牌匾上写着‘知音’二字。

“去看看,他们能卖这种琴,就一定有相应的琴弦。”

苏落带着琴进去问了一番过后,老板才说这是他们店最好的琴,琴弦用的也是最好的丝弦。

“夫人你们来得还是真实及时,今年的丝弦还没有,这是本店剩的最后一根了,十两银子一根。”

这丝弦苏落还是听谢婉婉说起过,它是用上千根蚕丝一点点制成,还需要用到鱼胶沸煮,做工复杂昂贵。

十两银子一根很合理,苏落正要掏银子给老板,突然手被人意推,十两银子都飞了出去。

“慢着,这琴弦我要了。”

知音店进来一位年轻的女子,年级和苏落差不多,专横霸道,眼珠巴不得长在脑门上才好。

易欢看到娘的银子掉了,赶紧走角落去捡起来。

“蒋夫人,这琴弦是这位夫人先买的,小店不能为商不仁。”

廉溶溶斜着眼睛望向苏落,不屑道:“你……把那根丝弦让给我,本夫人便不与你计较你冲撞了本夫人。”

苏落眼神讥嘲,也不知道这位女子是哪里冒出来的。

“先来后到,我凭什么让给你。”

廉溶溶如炸毛一般,拍着老板面前的柜子大吼:“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不知我是谁?我可是蒋夫人……”

蒋?

这个姓苏落最近听到的还真是多:“礼部的蒋舜,和你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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