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

陈川无奈地坐下。

自己这么惊讶做什么,老爸有顶级灵根,还有系统。

有这修行速度倒也说得过去。

更何况老爸牛逼了不就等于自己牛逼了?

酒过三巡,王二狗识趣的告退。

他只是一个外人,待在这里不合适,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聊了一些有的没的,陈建国再次打量起冬梅和冬雪,眼中充满了老父亲的慈祥。

这姐妹两人喝了些酒,脸上都红扑扑的,更显绝色。

姐妹两人见陈川的父亲看着自己,都安安分分地坐着,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只见陈建国忽的眉头紧皱,一脸不悦地看向冬雪。

冬雪还以为自己哪里失态,连忙就要站起来道歉。

却没想到陈建国一巴掌抽在了陈川师兄后脑勺上。

“你小子怎么搞的?”

“我大儿媳妇怎么还是下品灵根?怎么还没有修为?”

“这怎么能行?能生得出大胖小子吗?!”

陈川刚要解释,又挨了一巴掌,委屈地闭上嘴。

陈建国揍完儿子,看向冬雪的时候再次换上了和蔼的表情。

他是知道陈川给冬梅求了一枚提升资质的丹药的,这次过来也带了一些礼物打算送给冬梅。

只是没想到冬梅还有一个姐姐,还被川儿一起给收了。

这下好了,只准备了一份礼物怎么拿得出手?

只能拿儿子出气了。

不过冬雪的资质确实差了点,而且她的灵根有些特殊,后面再想办法弄一个提升资质的天材地宝送给她吧。

免得到时候生出孙儿来了,他和儿子都长生了,孙子的妈却早早走了,对孩子影响多大啊!

至于他儿子陈川,他早就不担心了。

虽然陈川看上去是杂灵根,但根本不是那回事。

系统早就告诉他了,儿子的灵根比他还要特殊!

只是需要一些逆天异宝用来慢慢提升才行!

“爸,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儿子啥样你还不清楚?”

陈川瞥了一眼满脸羞红的姐妹两人,梗着脖子解释道。

鬼知道老爸怎么老惦记这码子事。

都修上仙了,都要长生了,还惦记着抱孙子,这合理吗?!!

见老爸又把手举了起来,陈川往后一缩。

什么人啊这是!

揍儿子就算了,还当着人家的面揍,多丢人啊?!

“行了行了,你说是啥就是啥!”

“爸,你今晚要不就住这儿?”

陈建国正有此意,点点头。

很快,父子二人回了房间。

陈川在地上打了个地铺,享受着这一刻。

父子俩倒是有些日子没有这样住在一起了。

“爸,你是不是要出去?”

陈川轻声问道。

这里说的出去自然不是出房间,而是要离开宗门。

他从父亲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以前每次父亲要出远门的时候就是那副样子。

“嗯。”

“是不是它的安排?”

这里说的“它”,自然是系统。

“是啊,让我去办点事。”

“呵呵,不过你放心,很安全。”

黑暗里,陈建国躺在床上呵呵笑道。

“嗯。”

陈川倒是不担心,系统自然是不会害宿主的,完成它布置的任务还会获得丰厚的奖励。

“对了,前些日子我偶然间得到了一个功法。”

“功法比较特殊,不过你应该是能修炼的。”

“明天再给你,睡了。”

陈建国说完翻了个身,不再说话。

“好。”

陈川轻轻应了一声,没有说谢谢这种客套话,父子之间没必要整这些虚的。

天底下只有父母才是最亲近的,没有任何利益关系。

有什么好东西,父亲第一时间总会想到自己的儿子。

不过话说回来,老陈才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吧?!

有顶级灵根和系统不说,运气还好到逆天。

他这大半个月不是在宗门里闭关么?

怎么闭着闭着还能捡到功法?!

他奶奶的,我没事就在宗门里到处晃悠,怎么捡不到呢?!

就这样感慨着,陈川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

陈川醒来,发现老爸已经离开了。

环顾四周,在桌子上发现了一本有些老旧的古籍,旁边放着一个小瓷瓶。

古籍看上去十分古朴,仿佛经历了悠久的岁月。

陈川心头一暖。

走过去,拿起古籍,只见封面上写着功法的名字,

——《九霄御雷真经》!

稍微翻动一看,便从中知晓了修炼方法。

陈川的目光看向桌上那个瓷瓶,从中倒出一枚丹药。

丹药上隐约散发出阵阵雷鸣,一丝丝雷光浮现其中。

根据古籍当中记载,修行《九霄御雷真经》时,若搭配上这枚十方神雷丹,便可事半功倍。

只见他拿着神雷丹,毫不犹豫便吞了下去,旋即席地而坐准备开始修炼《九霄御雷真经》。

他相信,无论如何父亲都不会害自己。

......

赵文华悠悠醒来,只感觉浑身剧痛,像是被人打了八百拳一样。

就连脑门上也是一阵疼痛。

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想了半天,昨晚好像是被人给偷袭了?

宗门内居然有这等歹人!

不过还好,他的储物袋没有丢。

赵文华检查了一番,还是决定先去前面那府邸里,把徒弟的储物袋要回来之后再向宗门上报歹人的消息。

这时,他看见从那府邸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

想来应该是那小子的长辈?

能和其长辈对话自然是更好了,也免得说他以大欺小。

想到这,赵文华毫不犹豫便迎了上去。

“道友请留步!”

陈建国看见赵文华一愣,还在想怎么应对,就见赵文华拦在身前。

“道友,那座府邸里的年轻人可是你的晚辈?”

“嗯...算是吧。”

“这位道友有何贵干?”

陈建国面色古怪,看着赵文华不知道他要干嘛。

自己动手的时候应该没被他看见吧?

赵文华听见对方承认了,不自觉面色一喜,就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心想,看对方这模样应当是极为谦和的,如此便能好好讲道理,把徒儿的储物袋拿回来。

他一边说着,陈建国频频点头,似是赞同他的说法。

赵文华喜不自禁,拱了拱手,“道友,如此是否可以将爱徒的储物袋归还?”

“呵呵,这是自然。”

陈建国乐呵呵的,满口答应。

赵文华终于舒了一口气,感叹一声,“还是好人多啊!”

“道友,咱们走吧,先将我徒儿的储物袋拿回来。”

说完就要朝着府邸走去。

忽然,身后风声响起。

“砰!”

赵文华两眼一黑,再次陷入了昏迷。

“他奶奶的,还想打我儿子注意呢?”

“看你这老小子就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

拳拳到肉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停下。

陈建国看着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赵文华,满意地拍了拍手。

目光看向对方的储物袋,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再说了,老拿人家储物袋干嘛呢,搞得咱老陈家像土匪一样。

做完一切,陈建国想了一下,决定把这老小子丢远一点,免得老惦记着川儿。

片刻之后,青云宗外门广场上,一群弟子围在一起。

“这个猪头是谁啊?”

“你小子瞎说什么呢!”

“这不是赵文华长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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