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一些自以为颇有诗才的客人挥洒趣÷阁墨。

却都没能赢得花漪的放心。

“花漪姑娘,能不能换个条件啊?”

“咱们大多自小修行,哪有机会研究这吟诗作赋?”

花漪摇了摇头,渐渐不再抱有期望,就要退下场去。

“唉,看来咱们都没这种艳福了。”

这时,陈川捏了捏冬梅白皙的脸蛋,缓缓起身,唤来一个小厮。

“拿趣÷阁墨来。”

但凡能装逼的场景,怎么能少得了你川哥?

冬梅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家公子,“公子,你还会作诗?”

刘猛和王二狗也看向陈川,满脸都写着不信。

“川哥,你什么时候会这个了?”

“呵呵。”

陈川呵呵一笑,接过小厮递来的纸趣÷阁走到看台处将白纸铺开。

“略懂一二。”

花漪原本都不抱希望打算退场了,见天字一号的陈公子再次站了出来,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明亮。

全场的客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扰到了请他们消费的陈公子。

当然他们也不信这陈公子能作出令花漪姑娘满意的诗词。

只见陈川手持毛趣÷阁,面含笑意,自信而立。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随着他的落趣÷阁,温和的声音出现在风月阁内。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

没有人敢出声打扰陈川,就算他们再怎么不懂诗词,也能听出来这首词要比前面几位要好上许多。

花漪的眼神渐渐明亮。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王二狗急的抓耳挠腮,忍不住悄声询问身旁的仙子,“川哥这首词作的是好是坏?”

没有人回答他,包厢内所有的姑娘都坐好身子不再打闹,一个接一个的全都安静等待着下文。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刘猛整个人都听傻了,虽然他是一个大老粗,但其中的情感也将他浸染。

此时整个风月阁再也没有了一丝动静,落针可闻。

略通文才的客人和少女们,嘴里全都无声呢喃着,“多情自古伤离别...”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陈川单手负在身后,眉眼含笑,温和的声音之中仿佛带着一丝伤感。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随着最后一趣÷阁落下,风月阁所有女子看向陈川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情意。

更有甚者眼眶早已湿润。

那位白衣胜雪的少年。

当真是。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冬梅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满眼柔情。

在她眼里,公子明明自信地笑着,却不知为何。

让她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

台上的花魁早已眉目含情地望向二楼。

旁人或许不能理解这首词中真意。

但她沉浸此道许久,又如何不懂这首词内所含的情感?

她的眼眶不自觉地湿润,整个人都沉浸其中。

在她看来,这首词已是登峰造极。

或许再也没有一首词在情人离别之中能够出其右了。

“请问这首词的名字是...”

“雨霖铃,寒蝉凄切。”

她又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再次看向二楼时,却发现那一袭白衣早已没了踪影。

花漪款款施了一礼,轻声对红娘说了一些什么之后转身离去。

见花魁退场,众人还以为这首词都不能得到她的芳心。

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陈公子这首词难道作的不好?”

“放屁!你懂什么?!”

“这首词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嘶...当真这么好?”

“滚,你懂个屁!”

“......”

红娘终于在无尽的离愁别绪之中缓过神来,忽然回想起花漪离去之时在她耳边说的话。

她微微一笑,“恭喜陈公子。”

“稍后请前往花漪闺阁一叙。”

“轰!”

全场轰然!

“陈公子当真得了花漪姑娘的青睐!”

“卧槽!”

“不愧是陈公子!牛逼!”

“恭喜陈公子!”

而此时的陈川却是强忍着心中的笑意。

虽然装了这么大一个逼应该很爽很高兴才是。

但没办法,谁让柳七的这首词太伤感了,实在是不该笑出声来。

“公子...”

“呜呜呜...”

冬梅扑到陈川怀里,一阵一阵的啜泣起来。

这给陈川整不会了,这丫头干嘛呢?

不就是写了一首词吗?

“冬梅你哭啥啊?”

“呜呜呜...”

“公子你好可怜...”

冬梅抬起头来,两眼通红地望着陈川,泪水如同珍珠一般滴落。

“公子你跟嫂嫂一定很相爱吧...”

“呜呜呜,最后是怎么分开的?”

“......”

陈川嘴角不停抽搐,满脸无语。

哪来的嫂嫂???

他奶奶的,他从出生到穿越就没搞过对象好不好!

“我知道!”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王二狗好似明白了一切!

他对上众人望向他疑惑的目光,胸有成竹地说道,

“川哥当初和村长一起流落到咱们卧牛村时,那叫一个惨!”

“就跟那逃荒似的,不对,比逃荒的难民还惨!”

“川哥跟嫂子一定是那个时候分开的!”

“啪!”

陈川忍无可忍,隔空一巴掌抽在二狗脑袋上。

“你他娘的别胡说八道。”

“老子就没有过!”

“真的吗?”

冬梅望着陈川的脸庞,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还有假?哥有必要骗你们么?”

闻言,冬梅再次扑到陈川怀里,将自己满脸的窃喜给藏了起来。

公子竟然还是...

那岂不是说,自己还有机会!

不过我若是做了大房,那姐姐怎么办呢...

冬梅满心纠结。

最终下了决心,管那么多做什么!

没有人发现她的少女心事。

直到一个小厮走进来,将一个手牌递了过来,冬梅才满脸羞红地抬起头来。

刚一抬头就看见了陈川伸手打算接过那个手牌。

四目相对。

“这是什么?”

冬梅声音冰冷,仿佛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呃...进入花漪姑娘闺阁的手牌...”

小厮被冬梅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

陈川伸着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一脸无奈地看着冬梅那张俏脸,“不是吧,这你也要管?”

“我要告诉伯父。”

“...”

陈川看见冬梅从储物袋内摸出了一道玉符。

向玉符内打入一道灵气之后,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出现,

“是小梅呀,找岳父有什么事?”

陈川:?????

你特么,这是在做什么?

老陈在搞什么飞机??

就连我都没有你的传音符好不好???

我特么真是服了。

“行行行。”

“你拿回去吧,跟那姑娘说一声,我就不去了。”

说完,无语地看着冬梅,“行了吧?”

冬梅见陈川拒绝了,当即收起了那副冰冷的表情。

笑盈盈地扑到陈川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嘿嘿,公子最好了!”

“......”

“时候不早了,给我们安排个住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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