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说,这扇子会喷火?”宁葬沫终于抓到了重点。活了千年,何曾听说过纩馥扇会喷火?

“喷火?死女人,你莫不是发烧发糊涂了?”

见他们满脸不信,朱颜醉二话不说打开扇子,挥向龙擎苍。顿时屋内火光四起,若不是龙擎苍躲得快,眼下怕是已经变成了烤龙。

见此,宁葬沫大惊,忽的从床榻站起,拿过朱颜醉手中的扇子也是对着龙擎苍一扇,龙擎苍嚷嚷着躲开,却没有意料中的冲天火光。宁葬沫凝眉又是一扇,还是没有任何异样。

在场三人皆是目瞪口呆。为何会这样?

“你过来!”宁葬沫将扇子递给龙擎苍,龙擎苍一脸迷茫。

“傻子,你扇!”朱颜醉被他气乐了,这孩子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龙擎苍机械地接过扇子,想也不想,朝着朱颜醉就是一挥。宁葬沫眼疾手快地挡在了她身前:“你找死!”眼中的杀意甚浓。

却如宁葬沫一样,没有任何异常。龙擎苍终于反应过来,又是一顿扇,还是没有火光。

宁葬沫修长的手一摊,纩馥扇就飞回了他手中。凝眉沉默了许久,终究没有再说什么。细看了几眼,又将它塞回朱颜醉手中道:“丫头,收好。不可再拿出来示于人前。”不说先前的胎光之事,还有那醉牡丹,如今加上这纩馥扇,醉丫头身上的诡异之事越来越多,自己的心越来越慌。那种自己最在乎的人的事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他这会儿倒是想念水沐槿想念得紧,那个人虽然别扭,无意中做了很多伤害丫头的事儿,但是从根本上,他是想要丫头好的。也时常会想,那个人不应该就这么死了的。

见朱颜醉懵懂地点了点头,宁葬沫回过神,轻蔑地瞥了龙擎苍一眼:“今日之事,若说出去,本尊抽了你的龙骨!”与面对朱颜醉柔和的样子判若两人。

朱颜醉看了看手中的扇子,拉了拉宁葬沫的衣角:“给我干什么?你不是一直在找纩馥扇吗?给我又没有用,留着生火做饭吗?”

龙擎苍扶着门框的手一滑,这死女人!这可是人人争着抢着的纩馥扇啊!这可是神器啊!

“你且先收着,生火也好,防身也好,总也算是有个用途。我要用的时候,自是会问你借。”温柔地用指腹抚了抚她的眉。遇上朱颜醉,宁葬沫觉得自己的性格真的是大变。邪魅的魔尊?残暴的魔尊?冷酷的魔尊?呵呵,都见鬼去吧!

“嗯,好。”朱颜醉难得的乖巧,“那就等见到拓跋,交给他吧,毕竟是人界的至宝。你要用的时候,他一点会借给你的,拓跋可大方了。”

宁葬沫无奈地笑笑:“随你。”

将扇子收好后,朱颜醉支支吾吾地说:“宁葬沫,我……”

宁葬沫好笑地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了?”

“我想去未央看看。”之前听唐若书和拓跋辰野描述,对未央那个地方充满了好奇。其实更是对自己来这个世界待过的那个地方的好奇。修仙啊,自己曾经也修过仙呢。经过这次事情,让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地当个米虫了,既然决定了要与宁葬沫在一起,那么自己就不能成为他的拖累。至少得有起码的自保能力。既然曾经修过仙学过艺,那或许回到那个地方能忆起什么。

“不行!”宁葬沫下意识地拒绝,那个啃她骨喝她血让他恨不得铲平的地方,怎可回去?

见他拒绝,朱颜醉立马不高兴地噘起嘴:“看看都不行吗?”

宁葬沫深深地看着她,不说话。

“沫沫,偷偷地看看都不行吗?”以宁葬沫的能力,带她偷偷潜入,定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吧?

宁葬沫脸上的表情有些崩塌,有些动容,这丫头!

“沫沫,就去看一眼好不好?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带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未央不被发现的对不对?我们家沫沫最厉害了。”毛主席说不能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迷惑,但毛主席没有说我们不可以用糖衣炮弹去迷惑资产阶级呀。更何况糖衣炮弹再加上一点点眼泪的苦肉计对宁葬沫一打一个准。

“好。”果然,资产阶级全军溃败。

“耶!”脸上哪里还有眼泪。龙擎苍无语地看着宁葬沫,心中替他默哀,哎,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死女人既不美又不温柔,奈何却将魔尊大人治得死死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明日便去?”朱颜醉眼睛亮亮地看着宁葬沫,看得他心动不已,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好。”其实因为朱颜醉的异常,他也想去找一找芊蔓仙子。水沐槿逝去以后,芊蔓仙子便避不见人,只有约她在水沐槿生前居住的末央殿才能请得动她了。

朱颜醉从原地跳起,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家沫沫最好了!”

这一套永远都这么受用,宁葬沫邪魅一笑:“就这样?”

朱颜醉调皮地大笑,跳起来“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爱你爱你,最爱你了。”

宁葬沫心情大好,似乎是被她的笑感染了,抱着朱颜醉也是开心地笑不停。

“咦~,你们这对狗男女!”龙擎苍感觉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抖着肩摸着手臂就出去了。

“站住!”宁葬沫喝住正欲离开的龙擎苍,“明日我们要去一趟未央,梅妆交给你了。”梅妆还是第一次这么少人,如今又有一些不知名的势力暗潮涌动。

“放心,区区人界,本太子还能应付。”龙擎苍轻松地挥着手,背对着他们朝外走去。

龙擎苍走后,两人更是肆无忌惮地亲密起来。虽然只是大病一场,但于宁葬沫来说却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当时在温府找不到朱颜醉的那种恐慌让他一直心有余悸,回来之后又一直昏迷不醒,让他连着害怕,那种恐惧蔓延到此刻尽数化成了密密麻麻的吻让他险些失去理智。

由最开始温柔的浅啄慢慢地深入,最后变为惩罚性的啃咬。朱颜醉吃痛,想要推开他,却哪里抵得过男人的拥抱。宁葬沫伸一手拥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紧紧地禁锢着她不安分的脑袋,妖艳的明眸中闪烁着让朱颜醉脸红心跳的情欲。朱颜醉竟大胆地抬起头看向他,明亮的眸子宛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惹得宁葬沫心跳加速。两人的身体密切地贴近着,隔着衣服,朱颜醉都能强烈地感受到他的心跳。于是小手不自觉地摸上他的胸口,让宁葬沫的心狠狠地跟着颤抖了一下,一抹浅紫在他眼底肆虐,深深地望着朱颜醉的眼睛,似乎要将她刻进骨血。

“宁葬沫,你……”朱颜醉被吻得如花瓣般红润的朱唇轻启,她想问“你怎么了?”话还没说完,又被宁葬沫深深地吻住。粗重的喘息喷洒在朱颜醉的脸颊,却奇异地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让朱颜醉原本觉得燥热的身体顿觉一阵清爽。

终于,宁葬沫的吻来到了她的耳边,含、咬着她的耳垂,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男人的喉结贴着她雪白的脖颈滚动,就在朱颜醉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宁葬沫沙哑的声音魅惑地说道:“醉儿,要你。”迷离的声音让朱颜醉几乎失去了理智。

朱颜醉无力反抗,宁葬沫温润炙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的,再次撬开了她的贝齿,舔舐、着她的唇舌。

朱颜醉看着眼前那张妖孽地不像话的俊脸,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融化,那般灼热的眼神让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屋内一片旖旎,直到宁葬沫那略显冰凉的手探进她的胸口,朱颜醉脑中突然闪过一阵急切的抵触,仿佛曾经用生命挣扎反抗过。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惊叫:“不要!”

感受到她的僵硬,宁葬沫立刻停住了动作,拧着的眉却越皱越紧。

“不要,不要!”朱颜醉满脸泪水,浑身抗拒,拼命摇着头。

宁葬沫看了心疼不已,心像被生生剜出来一般。温柔地抱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抚她的背:“宝贝乖,不哭不哭。”只是在背着朱颜醉的暗处,说着这些温柔的话的宁葬沫红了眼眶,几乎哽咽。

哭了许久,许是哭累了,朱颜醉啜泣的声音越来越低,宁葬沫却还是温柔地抱着她,只是抱着她。

“宁葬沫,你……会不会生气?”朱颜醉委屈地问道。

宁葬沫看着她委屈的小脸,心痛得只能咬住自己的舌尖才能不让眼泪掉下来。然后颤抖着手捧起她的小脸,细细地吻去她的泪水,可是在朱颜醉看不见的地方,一滴清泪被他用灵力化去。

“宁葬沫,你……你怎么了?”朱颜醉抽泣着问道。

宁葬沫温柔地看着她,几乎要将她腻死在自己的眼神里,声音带着魅惑:“宝贝,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朱颜醉一愣,这……是什么情况?这种时候自己突然掉链子,正常男人不都该生气的吗?虽然心中疑惑不解,可是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地道:“今天没有说过。”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宁葬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傻丫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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