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恩震惊无比,自己与林如意也算是熟识,她居然怀孕了?

“林如意果然被带走了。”秦晨恩喃喃自语,此刻倒是有些感激孙雪影将她弄疯,自己终究还是不够心狠手辣。只不过,她腹中的孩子……

“爷爷可知谁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这事儿好生奇怪,怎的会莫名其妙有个孩子?

孙正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可不曾知晓,没想到那林如意也是个风流的。”话中的垂涎之意昭然若揭。

秦晨恩忍不住背脊发凉。

“晨儿近几日在这儿住得可还习惯?”说着手便搭上了她的肩,秦晨恩慌乱地退后,道:“甚好,多谢爷爷关心。”加重了“爷爷”二字。

孙正彪见她如此,大笑,却也任她匆忙离去。

与秦晨恩的尴尬处境不同,朱颜醉过得是充实而又甜蜜。

“宁葬沫,快看,我刚刚是不是飞起来了?”蓝渊向来有灵,也能与她完美契合,可是就是飞不起来,芊蔓仙子和拓跋辰野指导她多时,口诀也是不错的,任何招式,她一看就会,可是御剑已经练了许多日子了,还是只有一点点的进展。

“是不是蓝渊太笨,不会飞啊?”此时的朱颜醉并不知晓若当时不是蓝渊,她早已殒命在孙雪影剑下。自己学不会,倒怪起剑来了。

蓝渊有脾气地“蹭蹭”了两声,以示抗议。

“嗯,离地一寸了,丫头真棒。”宁葬沫这个朱颜醉的脑残粉夸妻无底线。就连小兜都在一旁谄媚地摇头晃脑。

可是朱颜醉却很是失望:“啊?居然才一寸吗?没有一尺吗?我还以为有一米呢。”一寸,那能叫飞吗?

宁葬沫心疼地替她擦了擦额间的汗,安慰道:“至少离地了不是吗?你不是经常说什么59分跟0分是一样的?一寸和一丈也是一样的,至少飞起来了。一寸跟飞不起来,可是有本质的区别的。”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什么59分和0分的,他就是见不得她这般失落的模样。

朱颜醉将信将疑地撅了撅嘴,是这样的吗?她怎么觉得他们家宁葬沫特别有做传销头目的潜质呢?这洗脑功夫一套一套的。

“小兜,你说是不是?”魔尊大人为了让朱颜醉高兴,竟不要脸地胁迫着一向与他不怎么和的呼伦兽。

小兜见自己被点名,先是一怔,然后用力地点点头。

朱颜醉被它的样子逗笑了:“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和谐了?”不是向来争宠争得你死我活不可开交的吗?虽然从来都是宁葬沫获胜。

“因为这是事实呀。”宁葬沫递了被水给她,“丫头快歇会儿,别累着了。”

朱颜醉“呲”了他一声:“之前严厉地让我抓紧练剑的是你,现在动不动就叫我不要累着的又是你。你说你这人矛不矛盾?”

宁葬沫委屈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将你放离身边半步了,所以你练不练剑,有没有灵力都不是很重要了。”这次事情让他彻底明白只有自己寸步不离,才是最安全的。天知道当时看着她满身是血没有生命力的样子他有多害怕。

想到此,他便长臂一捞,将朱颜醉紧紧地抱在怀里。

朱颜醉险些被水呛到,被他突然间的拥抱吓了一跳:“怎么了?”

宁葬沫还是不说话。

“沫沫?”

“丫头,以后不可以再吓我了。再也不要。”说得甚是伤感。

朱颜醉哭笑不得,可是突然全身僵住,肩头那热乎乎的是……这家伙又哭了?

朱颜醉也被他弄得有些伤感,道:“傻瓜,我练剑修灵力可是为了跟你一起长生不老啊,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我不能总是让你一个人努力啊,我们一起努力,幸福要靠两个人一起努力的。”

宁葬沫只觉得心头一暖:“好。一起努力。”

“好啦,你乖,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朱颜醉当做不知道他抱着他流泪的事,男人嘛,多少总是要给他留点面子的。

“不好。”宁葬沫放开她,深邃的眸子牢牢地锁住她的。

朱颜醉不解,什么叫不好?

“你心口的烙印,去不掉了。”宁葬沫委委屈屈的样子差点能让人以为留下烙印的是他。

朱颜醉先是一怔,一时有些不明白他说的“烙印”是什么,仔细想过才记起来,自己当时被林如意折磨的时候,在胸口位置被烫了个烙印。

“这有什么?反正又看不到。”朱颜醉不甚在意,继而狡黠地转溜着乌黑的眼珠子,故意不高兴地道,“还是说你介意?嫌弃我身上有疤?”

嘴上虽是这么问,可是心底里却是明明白白的,就是故意这么调侃一下他而已。

宁葬沫微红着眼眶,却是当了真:“我怎会嫌弃,我,只是心疼。”然后将朱颜醉的手放于自己的胸口,“这儿疼。”

朱颜醉见他当了真,知道自己的玩笑开过了,于是认认真真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若是醉儿怕我嫌弃,那我也烙一个同样的烙印可好?这样,我们便能相互嫌弃了。”宁葬沫突发奇想,这想法在他看来却是再正常不过。

朱颜醉惊呆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宁葬沫,在确定他是认真的之后,狠狠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你要是敢,我就咬死你!”

这一口是实实在在的咬疼了宁葬沫,他却不吭一声。

“喏,这个就是你的印记了。”朱颜醉轻轻地擦拭着他手臂上的牙印,心中一片柔软。

“吱吱,吱吱。”一旁的小兜跳上朱颜醉的肩,吱吱吱吱地将自己的前爪伸到朱颜醉的嘴边。

朱颜醉哭笑不得,宁葬沫却一掌将小兜从她的肩上拍飞了出去。

“小醉可是能御剑了?”白漓殇出现在梅苑,见着蓝渊无辜地躺在地上便随口一问。

朱颜醉一脸不开心:“别提了,只能飞起一寸。”说着小手可爱地比划着一寸的距离,小脸满是嫌弃。

白漓殇好笑地看着她:“一寸也是质的飞跃,恭喜你终于能御剑了。”

朱颜醉恨不得哈哈大笑,这些人对御剑的要求也太低了些,这也算是能御剑了?

“我来是想提醒你们,这些天谨慎一些,越来越多乱七八糟的人出现在了梅苑,暴风雨要来了。”白漓殇白色的长衫迎风而立,琥珀色的眸子纯粹优雅。

“哼,本尊等得快没兴致了。”宁葬沫浅紫的眸子闪着不知名的光芒,性感的薄唇紧紧地抿着,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

“嗯,赶紧来吧,我还想去秦家找我的碧水镜呢。”暗波流动的气氛被她一句话给打破了,这个朱颜醉对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宝贝得紧,估计这些日子因为惦记着丢失的碧水镜,连觉都睡不踏实。

白漓殇宠溺地道:“那便给对方来一剂猛药吧。”

于是当日便放出消息,他们要将林如意腹中的胎儿打掉——

破破的分割线——

朱颜醉是被一阵打斗声吵醒的,醒来时只见宁葬沫和衣坐在床榻上,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背,像在安抚一个睡不安稳的孩子。

“怎么了?”朱颜醉睡眼稀松,声音很是迷糊可爱。

宁葬沫替她拨了拨睡乱的头发,柔声安慰道:“没事,你再睡会儿。蛇出洞了而已。”

朱颜醉顿时来了精神:“这么突然?”然后着急地穿起外衣,又不放心地问道:“你们可将梅妆众人安顿好了?”他们可都是凡人,上次琴瑟和两位厨房大妈的死让她难过了好久,梅妆的人都是与她朝夕相处的,都是实实在在拿她当家人的,他们可不能再出事了。

“放心。”宁葬沫只说了两个字。

“吱吱吱吱。”只见小兜不知何时出现在朱颜醉房中,浑身戒备地挡在它身前。

朱颜醉一笑,心中无限温暖。

“咱们出去看看。”等候了多时,都不见白漓殇他们来敲他们的门,朱颜醉有些安耐不住了。

其实若不是一等一的人物,白漓殇,龙擎苍和拓跋辰野对于着绰绰有余,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绝对不会惊动朱颜醉的。

就在此时,宁葬沫提醒朱颜醉禁声,将他搂在怀中。

不多时,只听见蓝渊破鞘而出,发出了嗡嗡的声音。这声音让朱颜醉一阵紧张。

接着便见一个黑衣人破门而入,直攻朱颜醉而来。

宁葬沫不慌不忙地抱着她飞起,空气中却充满了肃杀之意。

来人出手狠辣,灵力倾泻与剑尖,一招一式毫不拖泥带水。宁葬沫却不急于应对,猫捉老鼠般地放任对方着急。朱颜醉紧紧地抱住他,心中却踏实无比。

仿佛是消遣够了,宁葬沫的紫铉出鞘,行云流水间便将剑抵上了对方的喉间:“哼,不自量力的蝼蚁也敢造次。”

对方还想反抗,却一剑让他挑掉了蒙面的黑巾。

看到来人,朱颜醉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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