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感觉到了如山的压力,能牵扯到这三人,证明朝堂之上绝不止他们三人。

以杨凌刚刚的意思,是要彻查到底的。

“陛下,臣想请禁军相助!”

“你是怕他们勾结洛都的守军?”

“与北离安通商贸,若是没有各地驻军的参与,他们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好,朕会传旨给姜松,让他秘密配合你!”

“臣,多谢陛下!”

“杜大人,奴家建议你从燕州查起!”韦如雪开口道。

“燕州?还请韦掌柜明示!”

“燕州范家、王家!”

杜如晦曾为燕州巡抚,在燕州主政过一段时间,对当地的事多少了解一些。

范家、王家在燕州当地为大族,杨凌拿下燕州后,他们第一时间表达了效忠。

甚至范家、王家的家主还拿出过足量的粮草资助武王府。

为回报两家,杜如晦在燕州提拔过两家不少人,有的甚至如今还在巡抚府中任职。

布政使也有几位,魏征巡守燕州的时候,竟没查出一点点来。

“杜卿,范家、王家朕记得之前,他们就是燕州的豪商。”

“回陛下,范家、王家的势力在燕州盘根错节,确实开有商行!”

“去查吧,草原也要查一下!”

“遵旨!”

“你们两家也配合下杜大人,这件事不要张扬!”

“臣领旨!”

“姜松!”

“臣在!”

“这三人的尸体处理掉,另外传朕旨意,将三人调出洛都!”

“遵旨!”

卢冠远三人的自杀,必然会引起他们的警觉,瞒是肯定瞒不住的。

“杜卿,你尽快去查!”

“臣领旨!”

杜如晦秘查燕州大案的时候,林仙瑶、慕容雪两人终于生产了。

林仙瑶如愿以偿,先慕容雪一步诞下皇子。

而慕容雪则生了个女儿,一直在哭哭啼啼的。

“你就别哭了,皇子公主朕一样都喜欢!”杨凌劝说道。

男尊女卑的思想传承了上千年,尤其是在皇室之中,公主历来都是用来政治联姻的。

慕容雪又是异族,地位明显要矮了一截,一旦失宠,等待她的就是冷宫深院。

“慕容妹妹,如今她可是陛下的长公主,位份一点不比皇子差!”萧玉燕在一旁劝说道。

“陛下,臣妾是不是很不争气!”慕容雪执拗,一直在埋怨自己。

“你呀,别想那么多,在朕这里,皇子与公主并无不同,再说了,又不是只生这一个!”

听到此处,慕容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中越想越委屈。

“来人,将雪妃宫中的侍女都给朕杖毙了!”杨凌突然动怒道。

不仅慕容雪被吓到了,就连一旁劝说的萧玉燕也是秀眉微皱。

杨凌在她们心中从来都不是弑杀之人,突然如此,宫中的侍女顿时吓得跪地求饶。

“陛下,是臣妾不争气,你别迁怒她们!”

“哼,若不是这些人,在你耳边说什么皇子公主之类的话,你怎会如此委屈!”

“不,不,陛下,是臣妾的错,与他们无关!”慕容雪连忙擦干眼泪道。

杨凌见目的达到,柔声道:“以后少听别人胡说八道,朕的女儿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公主!”

慕容雪如同小鸡啄米般连忙点头,生怕杨凌真的要杀人。

“你安心歇息,朕先走了!”

出了慕容雪的寝宫,萧玉燕跟了出来,

“陛下,都是臣妾的疏忽,还请陛下责罚!”

“好了,别动不动就跪,这件事就此揭过,你好生安慰她们两人!”

“遵旨!”

只是林仙瑶生的儿子不是嫡长子,所以朝中并没有出现要立他为皇太子的声音。

梅文宣为此事还故意进宫,在杨凌面前说了一堆储君继承的话。

生怕杨凌一高兴,会立林仙瑶的孩子为皇太子。

林仙瑶的儿子取名杨哲,慕容雪的女儿则取名杨蓉。

在宴请群臣过后,杨凌趁着醉意坐在泰安殿房顶上,望着漫天星辰。

其实他已经是陆地神仙,这点酒根本不会醉,只是他很喜欢这种微醺过后的感觉。

随着微风拂过脸庞,杨凌半躺着依靠在屋脊之上,嘴里哼着前世的歌曲。

一直到下半夜,他发现皇后萧玉燕守在泰安殿前,才从屋脊上下来。

“陛下,你有心事?”萧玉燕轻声问道。

“嗯?”

“臣妾大胆猜测的,陛下一个人在屋顶待了这么久!”

“你想多了,朕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

又是一夜酒后缠绵,萧玉燕学过房中术,这是林仙瑶、慕容雪身上没有的。

难怪也会有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典故。

第二日的大朝会,杨凌如约来参加。

太监在玉阶之上宣旨,卢冠远、张泰山、李月全三人,被连夜调离皇都。

殿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这封调令来的太蹊跷。

陈致远眉头微皱,高应不在洛都,他便是内阁首辅。

陛下调三人出洛都,事先居然没有与他通气,这很不正常。

而且这三人平日里与自己并无交集,他们三人也来自不同的地方。

抬眼看了看龙椅之上的杨凌,此刻杨凌正低头扶额,昨夜的大战让他有些情绪不高。

“陈大人,杜大人今日也没来参加大朝会!”

身旁有人在陈致远耳边轻声道。

杜如晦平日在朝堂上并不喜欢多说话,也很少引起人的注意。

陈致远心中隐隐觉得必然有大事发生,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房玄龄,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李靖、徐茂公不在朝中,内阁如今也只有梅文宣、他、房玄龄,还有一个董重在。

只是董重虽然在内阁,但实际上是跟在杨凌身边学习,不会过问内阁的事。

若是房玄龄、梅文宣知道的话,那就只有自己瞒在鼓里。

“众卿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臣等无事!”

今日也是奇怪,连一向都有奏本的房玄龄、梅文宣都没了奏本。

奇怪,蹊跷,透着不安!

走出大殿后,陈致远快走了几步,赶上梅文宣。

“梅大人,卢冠远三人调离朝廷的事您老知道吗?”陈致远问道。

“这不是吏部的事吗?莫非陈大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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