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喆!”段静美这时终于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情绪异常激烈地大声叫着道。

“对了么!直接叫我的名字么!不用在虚伪了吗?”我笑着嘲讽地说道。

我甚至能听到她的深呼吸声,她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她慢慢地迫使自己平静了下来,语气也平静了下来,她看向我的眼神却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也难怪,我毕竟和她相濡以沫过,我毕竟爱她那么歇斯底里过,她的性格,我还不了解吗?

她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地说:“你要明白,你现在还不是他。”

我笑了笑,相处过那么久,她应该知道我的笑容此刻代表着什么,我相信她能够明白,随即我就知道我猜对了,因为我看到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而我知道她跟我该说的话也已经说完,我该走了。

我转身走开,再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

至于那笑的含义是什么,她自然是明白的,那就是:你一定会后悔的!

……

我是那么深爱着段静美,她还是离开了我,这让我瞬间就明白了很多东西。

男人啊!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认为应该是实力!

没有足够实力的男人,可能就连自己最珍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更加为她遮不了风挡不了雨!

我大概向前面走出了十几步,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那张性感诱人的红唇,但是此刻我却异常的冷静!我想了想,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对蒋丽丽说上一句话,是的,说上一句话。

我想,现在如果不对她说上这句话,我以后恐怕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再开口说出了。

“滴!”

电话接通。

“喂,亲爱的,你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呀,你昨天那么生猛,最后竟然不做了,让人家好难过呀,要不要今天……”

“对不起,我就对你说一句话。”我打断了她要说的话,我的呼吸声明显加剧了一些。

“嗯你说?”

“我想说的是,”我停顿了一下,接着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想说的是,我——去你妈的!”

我随即就挂断了电话,眼泪却是像断了线一样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

我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我发现我的全部力气仿佛在这一刻全被抽光了一样。

我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是啊,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

但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段静美,段静美!我不甘心!你给老子等着!~陡然——“啊!”的一声,我终于哭出了声来,声音由小变大,男人特有的低沉的哭泣声,就像是大提琴悲怆地琴音一样,渲染在了这整片天地中。

我不知道是因为出现幻觉还是怎么,也可能是旁边道路上的行人,他们手中有人在用手机放音乐吧,那种飘飘渺渺的歌声,恍惚间我听到的是一首崔健的《一无所有》。我的哭声也已经变得沙哑,我突然就这样躺倒在了地上,有些虚弱又有些沙哑的断断续续哭着说:“我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

…………

……

段静美和我摊牌的那天过后,其实离新学期开学也没几天了。等到9月1号新学期开学后,我自然还是在省重点中学滨海师大附中了,不过却已经是高中部了,我被分在了高一(5)班。新学期开学没几天,一日课上,我们班主任就对我们班讲,有一位滨海师大的硕士高材生,要来我们班上当语文代课老师,而且还是个女老师。

我们班上的人,自然男生居多,便都开始谈论起这女老师肯定很年轻,毕竟是滨海师大的硕士嘛,会不会很漂亮啊之类的话。

在班上男生们殷切期盼的女老师,她也确实没有让我们班上失望,真的是一位大美女,而且腿很长,一双丝袜美腿,性感的就如是OL的套装短裙,更是衬托出了她那很有“料”的身材。我们就偷偷叫她“长腿女神”!o¤酷、&匠\{网a首!“发rD0I{

她叫刘亚敏,今年二十四岁,眼眶上还戴着一个眼镜,但更是显得知性美。

因为食堂的饭实在是吃的腻味了,那天刘亚敏的课正好是下午最后一节课,(因为我住校嘛,也不是时常住,家离学校也不远,有时也会住家里)我准备到外面去买点其它吃的垫吧垫吧,刚走到校门口,后面就忽然嗅到一阵香风袭来。

“哎,我说,你怎么也走这么晚?”

我听到一道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就回头一看,原来是代课女老师,她此时正推着一辆很……怎么说呢,就是看起来很Q的女式自行车,从后面走来。

“哦,老师好!”我赶忙有礼貌的打招呼。

“真有礼貌,同学好!”刘亚敏倒是很大方的娇笑了一声。

“我不回家,去外面吃饭的!”我忙解释道。

“好啊,今天老师也是去外面吃的,就是不知道哪好吃,还推了辆车,”她说着有些害羞,“你不会笑话老师吧。”

“岂敢、岂敢。”我被弄得一愣,随后无意中诌出了一句“文言”话。

她顿时笑的花枝乱颤,她胸前那团峰峦就那样起啊浮的、浮啊起的,总之能晃瞎人的钛合金狗眼。我立刻低下头去,心中默念了十遍紧箍咒:“段静美、段静美、段静美、段静美、段静美、段静美、段静美、段静美、段静美、段静美。”

可当我念完后,我才恍然落寞的想起来,她去了美国。

“唉!”叹了口气,随后我便做向导,带着女老师去找好吃的馆子了,因为我知道新来的老师一般都住的学校教师宿舍,这位新老师,可能也不爱吃食堂的饭吧。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告诉我,她在六、七年前也是这所学校的,我开玩笑说:“那我可以叫你师姐吗?”

她笑着说,但又不失矜持,也无怪了,毕竟我们第一次见面,本就是萍水相逢,我自然也不会对她太过热情,两人都有意无意间默契地保持着那道看不见的不能逾越的无形分界线。

她笑着说:“本来就是你师姐啊。”但她又顿了一下,有些庄严的说:“私底下叫可以,在学校可得叫老师啊。”

我笑着说:“得令嘞!”

她又问:“你怎么长那么高啊?老师自认为已经1米75了,你竟然比我还高?”

我笑道:“这可能是因为基因吧,我身高1米82。”

在我们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后,因为我知道那家做菜很好吃的小馆子就在这巷子里面,可是当我们刚进那巷子里后,却是几道身影挡在了我们的面前,我机警地立刻回头,果然,这是有预谋的,因为不出我所料,我们的后面也围上来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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