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似睁非睁地咪缝着眼睛,然后又闭上了,觉得,头好痛啊,不行,还得在睡一会儿。突然感觉怀里一阵异样,伸手在怀里摸了一下,什么东西,感觉手感不错。

“嘤咛~”

嗯?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我闭着眼睛,“嗯!”,我陡然脑海里一惊,“唰!”的一下子睡意全无,猛地翻身坐起,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气,我知道了刚才那是个女人,我心中也泛起了阵阵杀意:无论这是谁爬进我的被窝的,无论她是受了谁的指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这个冲在第一线的小卒的,当然更不会放过后面那个指使的人!

在我身上瞬间散发出强大气场与杀意的时候,那刚才还趴在我身上的半裸女人,陡然惊慌地蜷缩在了床边的一角。而这时,我也已经看清了这女人是谁!

我充满寒意地声音响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蜷曲着道半裸的身躯,显然被我刚才那种杀意吓坏了,有些颤颤巍巍地开口:“哥哥……哥哥昨天喝醉了……”

“酔?”我的脑袋陡然犹如雷霆一般在脑海里炸响,慢慢地我回忆起来了,虽说还是有些模糊……

“这是哪儿?”

“这是我家。”

“哦……”

在我还未说完,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旋即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外面响起:“佩君?起床了吗?我给买了好多……”

然后这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哐当!”一声!他手中提着的一兜子水果掉在了地上。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忽然,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因为我还光着上半身坐在那张床上,他当然也看到了那如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蜷缩在床的一角的周佩君,于是他仿佛已经什么都明白了一样,忽然,他大声对我叫骂道:“狗贼!我今天非杀了你!”

然后他一下子就扑了过来,我在慌乱中,说道:“志宏,听我解释!”

“你还给我解释个屁啊!”赵志宏陡然凶悍地就如同一个经年的杀人犯一样,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嘭!”的一下,我便从床上被打翻在地,我的嘴角因此也溢出了血。

“赵志宏!”

陡然,一声嘶哑带着哭泣地女声大吼着的周佩君就那样不着寸缕地冲向了赵志宏,一把拦在了我和他之间,我没有去擦嘴角的血,我说:“听我解释!”

赵志宏显然不打算就此罢手,还想再上来,但是却死死地被周佩君抱住,想动,却很难再动,他就大声喘着气地对我说道:“梁晨喆,说吧,不过你记住,无论你怎么解释我都不会原谅你!”

“不要,志宏!”周佩君看着赵志宏一脸的狰狞的那凶样,明显很害怕他在来打我,就赶忙大声说道:“志宏,哥哥,哥哥他昨晚喝醉了,他昨晚喝醉了!”

赵志宏突然对我惨笑着叫道:“喝醉了,哈哈,哈哈哈,喝醉了,梁晨喆,你他妈的酒后乱性,将兄弟的马子给睡了,就一句喝醉了,就一句喝醉了,就一句喝醉了就能让我不恨你,那是妄想!”

我这时,突然觉得无限的落寞。我有些虚弱地退后了一步,喃喃道:“是啊,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无论如何解释,也无法掩盖着事实,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发疯般的惨笑了起来,头上的略长的刘海也掩盖了我的眼睛,只能听到我在那一个劲的惨笑着,并不时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

仿佛是感觉到了我心中的悲伤,周佩君“哇!”的一下子哭了起来,他大声对赵志宏吼道:“是我自己愿意给哥哥的,是我愿意给哥哥的,我告诉你,赵志宏,我受够了!你说你都会什么?整天落魄的不成样子!你这几年到底都干了什么?我都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真心实意地交上你这么个朋友!你说说,你都会干什么!”

女生的哭喊声在这房子里歇斯底里般的发泄着。

“我会干什么?”赵志宏忽然眼露凶光地盯着我,向我一指,喝道:“我会杀了他!”

“你干什么!?”周佩君却一把又拦住了赵志宏。

“狗男女!你们这对奸夫yin妇!”赵志宏突然去挣扎着,想要挣脱周佩君的撕扯和拦阻。

我忽然在这时大声说:“你闹够了没有!再给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就打的你满嘴找牙!”

“好,好!”赵志宏终于失声痛哭了起来,大声道:“梁晨喆,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你给我记着,从今往后,你我兄弟,就此恩断义绝!”

我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重重的摔门而去!

我穿好了衣服,周君佩也穿戴整齐了,期间我都没有跟她说话,然后我也慢慢的走出了这个小房子,她突然在后面喊道:“哥哥!”

我回头看了一眼,她怯怯地说道:“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你……你不用对我负责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知道!如果昨晚哥哥不是醉酒的话,也不会那样的,但是哥哥,你真的不用担心,我很好!大不了我重新再去卖!我本来就是风尘女子。”然后她露出了一个笑脸,只是看起来很勉强,“我只是舍不得哥哥你!只要你能经常,不,哪天你想到了我,你就来我这里坐坐,我就很开心了。”酷匠$网唯一Z正¤a版}},b其他$都““是‘√盗H版#c0

我叹了口气,说:“以后记住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那个‘卖’字!”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这张名片是黑熊之前硬塞给我的,我一直没当回事,如今想不到,却派上了用场,我给她,她伸手接过,我又说道:“这个人的电话,你记住了,有什么事就找他,就说是我让你找他的,应该就没人在这里能找你麻烦了,从新开始吧!”

“嗯!”她开心的雀跃而起,然后脸颊微红调皮的伸了伸小舌头,才低头道:“知道了。”我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再次走到门口时,我想了想,拍了下额头,又转头对她说:“你再存一下我手机号吧!”

……

和赵志宏分道扬镳之后,这样的又过了两三天。

段飞这几天中一直都没再回宿舍,赵志宏更是连课都没上,自然也不会来宿舍。

这一天,已经是深冬了,而且无论什么时候都刮着大风,直到中午,大风还是和早上一样刮得要人命地大。

我刚刚在洗手间洗过了澡,在寝室里换上了保暖裤,又穿上了外裤,套上了袜子,脚下踩着一双棉拖鞋,上身只穿了一件春夏天才穿的白衬衫,还没来得及扣完扣子,我深冬之时一般都是里面白衬衫外面罩上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就行。

“晨晨!!”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的声音,我打开了寝室的门,只见是两个附中的男同学,其中一个对我急切地说:“刚才志宏给我打电话来,说他喝醉酒骑车在西郊撞在了石头上,现在走不了路了,让我们赶快带你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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