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对桃夭夭啧啧称奇。

除了她脸上的胎记有些吓人外,其实仔细看的话桃夭夭并不丑,况且还拥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她分明就是一个宝藏女孩。

可偏偏自认为高高在上的神子,却将桃夭夭视如敝屣。

桃夭夭嗔怪道:“都快躺下,这十天半个月你们两个都莫要下床,否则无法解释你们是如何痊愈的。”

“小姐,都是春桃不好,害小姐又施展神通了。”桃夭夭一脸的愧疚。

桃夭夭摆了摆手道:“没事儿,就算陌生人我也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是你们俩呢。”

苏墨想捉弄她一下,沉声说道:“夭夭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可是收你为徒了,你还不过来参拜一下本师尊?”

“哎呀......!”

听到苏墨的话,桃夭夭耳根子都红了。

一路走来都是当彼此为朋友的,这突然换成了师徒身份,令桃夭夭感到无所适从。

苏墨继续说道:“拜我为师不吃亏的,我大徒弟如今已成佛作祖,二徒弟在仙界也是仙帝.....”

春桃听到这里,当即回怼道:“你少吹牛了,我才不信呢。”

桃夭夭听了也忍不住捂着小嘴偷笑,苏墨哪儿都好,就是这吹牛的毛病改不掉了。

不过事到如今,她在金阙宫确实没人敢收她为徒了,春桃也同样没有师傅领着修行。

在金阙宫确实有些尴尬,等过段时间不行的话再问问,总之不能浪费了自己和春桃的灵根天赋。

“不信拉倒,以前的我可是很强的,鲲鹏都是我的坐骑.....血海都被弄干涸了......我的婢女如今是幽冥血海之主......”

苏墨很想滔滔不绝的讲述他的光辉历史。

人总是在失去以后,才会懂得珍惜。

但很显然这俩妮子完全错负了他的情怀,对他讲的故事完全不感兴趣,讲到最后苏墨也选择了自闭。

造孽啊!

苏墨现在想想以前做的事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

或者说简直太疯狂了。

桃夭夭托腮想了一会儿,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让苏墨带着她们修行也不错。

至少双方之间相互信任,彼此间也没有什么隔阂,于是她咬了咬贝唇说道:“你当真会修行之法?真能领着我俩修行?”

苏墨看桃夭夭认真的态度,也不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当即回复道:“我略懂一些修行之法,教你们两个完全没问题,要不你们俩做我的记名弟子吧,到时候想反悔也来得及。”

桃夭夭点了点头:“那...好吧,记名弟子也挺好。”

春桃则将信将疑的说道:“就这么决定了,万一你那半吊子水平不行的话,我们也可以另投他人。”

桃夭夭听说是记名弟子,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在凡人界讲究长兄如父,可在修真界师尊就如同父亲差不多了。

记名弟子的话,彼此间也少一些尴尬。

虽只是记名弟子,她们俩也得正式拜师才行。

桃夭夭找了两个杯子,倒上两杯清水。

俩人弯腰行礼道:“师尊请喝茶。”

苏墨做了个虚托的动作:“呐,喝了你俩的茶,我可就是你们师傅了,修真界险恶,咱们师徒同去同归,等你们将来强大了,记得把拜师礼补齐了。”

不知为何,拜师这一幕令苏墨想起了前世眉间雪里的情景,用到这里倒也很应景。

春桃听了一皱眉,想想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你还想要拜师礼?木匠、打铁的学徒想要学技艺,确实要给师傅送礼,可在修真界不都是师尊送弟子礼物吗?”

苏墨尴尬的说道:“咳咳,随后给你们补上,不过想要礼物得买趣÷阁墨纸砚和画材。”

桃夭夭点了点头,与苏墨二人相视一笑。

他们俩彼此都有秘密,能够相互守望也挺好的。

如今他们身无分文,可好在依附于金阙宫,最起码能够衣食无忧,至于其他待遇就不知道有没有了。

桃夭夭下定决心说道:“要不,我去将神子遗留的灵剑卖了吧?”

苏墨却摆手道:“千万别有这种想法,你把剑卖给谁就会害了谁,无论谁拿到那把剑就会带来灾祸,神子绝不会坐视不管。”

桃夭夭无奈道:“那好吧,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此时,金阙宫的大殿内。

一众长老和执事正吵得不可开交。

而争论的对象则是苏墨、桃夭夭和春桃。

二长老甫良翰性格沉稳,但却过于守旧,只听他沉声说道:“老夫提议将黑土、桃夭夭和春桃逐出金阙宫,只有这样才能避免神子秋后算账。”

三长老完全以二长老马首是瞻,他赶忙附和道:“我同意二长老的说法,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留着他们三人,只会给金阙宫带来无尽的麻烦。”

大长老洗星灿心思更活络些,他面红耳赤的争辩道:“此言差矣,桃夭夭乃天灵根,此等灵根被轻易放弃的话,金阙宫何时才能雄霸天青大陆。”

九长老孟雨也说道:“是啊,就说客卿黑土,虽无法力但却身具罕见的神通,能令符箓大师黯然失色,随着雨水的消失,他就是咱们的底牌。”

二长老大声指责道:“荒谬,纯属无稽之谈,符箓的刻画早已形成了规则,孩童般涂鸦之作岂能称之为符箓。”

孔正元原本不想加入其中,但苏墨等三人可是他请来的,如果被撵走的话,他的颜面何在?

于是他也争辩道:“天下间的能人异士如过江之鲫,身具大神通者也不计其数,咱们搞不明白的,不代表人家做不到,此等人才不留为己用,反而轰走是何道理?”

双方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谁。

长老各自身后的势力也是互不相让,就连执事们也吵作一团。

宫主竺青寒单手托着额头,道理她自然都明白,可这又何尝不是一场豪赌?

如果将黑土、夭夭、春桃送走。

那等于说是将拿到手的宝贝拱手送人。

先天葵水之体,可继承她的道统;随意的涂鸦却能降下大雨,此等神通闻所未闻,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能力。

宫主竺青寒呵斥道:“够了,都别争了!难道我金阙宫还容不下区区三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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