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位姑娘,眉眼与那孽女实在太像。”老人家语气哀怨,桑沧的脸上尽是无奈和无助。

“这上面有那孽女的生辰八字,你找机会对下便知。”说着老人将一张泛黄的纸条塞到洛禾手里,然后步履蹒跚的朝里屋走去。

洛禾接过纸条,来不及看便匆忙装进裤兜。见老人离开,洛禾深深鞠了一躬便拉着季如卿的手快步离开。

……

返程的路上,季如卿一直闷闷不乐,那位老人莫名其妙说的一番话,更加深她的疑惑。

“刚才鬼鬼祟祟说什么呢?”季如卿不开心的问。

“说你长得好看啊,还说咱俩天生绝配。”洛禾一脸坏笑说道,这个男人情话谎话一大堆。

“当年失踪那女的,跟我妈有关吧?”季如卿这么一问,倒把洛禾问住了,他本想暂时瞒着。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能有什么关系。”洛禾眼神闪烁,故意抬高声调,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有权利知道真相,不是吗?”季如卿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情绪。

洛禾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他不想在开车时讨论这么沉重的话题,便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老人家只说你妈很像当年那个女人,但时隔这么久,谁也不能断定到底是不是。”洛禾不敢将话说太死,他担心季如卿再次患得患失。

“你还记得你妈妈的生日吗?”洛禾试探的问道。

“有些记忆还是很模糊,不过我依稀记得我妈生我那年好像是二十七八岁。”季如卿微闭着眼睛用力回想着。

一九六零年生人,年纪倒是能对上。

“可丽阳和缙潭距离不近啊,我实在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因果关系。”这扯不清理还乱的关系搞得洛禾脑袋直疼。

“我想起来了,记忆中几乎没见过妈妈的娘家人。只有一个舅舅,还不是亲的。”季如卿突然说道。

“舅舅?”洛禾惊讶的问,“那你还记得舅舅家地址吗?”

“记不太清了,不过好像离我家很近。”想到这里,季如卿与洛禾相视一笑,俩人默契的先后上车。

……

到丽阳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了,天空中逐渐蒙上了阴郁的黑色,只有西边还挂着一道橘红色的边。

洛禾按照季如卿描述的方向行驶,从临清路继续向西走了大概三个路口,最后在一个热闹的小吃街停了下来。

季如卿记得这个地方,小时候每次和爸妈闹别扭,她都会来这里找舅舅。舅舅以前就在这条街上摆摊,卖一种特好吃的芝麻喜饼。

季如卿循着模糊的记忆朝巷子走去,但是没有舅舅的身影。也对啊,十几年过去了,舅舅怎么可能还在这摆摊呢。她看了一样洛禾,失望的摇了摇头。

“哎,我可怜的胃啊,今天大概又要饿瘦了。”洛禾看着眼中种种诱人的美食,又听到肚子咕噜咕噜抗议,实在是受不了了。

季如卿这才想起一天没吃饭了,看着眼前故作丑态的洛禾,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啦,先吃饭吧。”

鱿鱼丸子来一份!香酥喜饼来两个!这个要一份,这个要仨……

俩人就像吃货土匪,不一会儿就横扫了整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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